就在樓上的房門始終緊閉的情況下,安佑跟樸振東快速的回房休息,于是只剩下閆爾珺跟田蜻蜓兩人將手里的碗碟放在廚房里,自生自滅去了。
一晚上的休息讓黎曼瑾感覺好多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正披著外套靠在陽臺上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呢,而身后卻是有了細微的腳步聲。
本以為會是安佑或者樸振東,未料卻是俞墨北?
“起了?”
“……嗯。”
詫異的目光望去,兩人之間明顯有著隔閡還有不解?
“燒退了。”
不管黎曼瑾的目光如何的奇怪,俞墨北徑自上前抬手摸著她的額頭,這才嘀咕一句。
“那藥還算不錯。”
退后一步同樣靠在陽臺上看著黎曼瑾,俞墨北的舉動果然是更加令人費解了。
“呃……謝謝。”
擰眉想了想這藥還是昨天人家逼著自己吃的,總得要客套一句才是,而此刻卻是將目光調(diào)轉(zhuǎn)的俞墨北,卻是忽而覺得好笑。
“難得啊,你肯對我說謝謝?”
好吧,一抹無聲的眼神掃過,黎曼瑾頓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
“今天的行程很輕松,我來帶隊,你安靜跟著。”
懶洋洋的靠在欄桿上,俞墨北的聲音總算是有幾分緩和,此刻尚且是在病后的黎曼瑾,也沒有計較和反駁,只是撩眼望著窗臺外面的陽光,忽而覺得一切都安靜的過分了。
“喜歡這里?”
一扭頭就能看見黎曼瑾眼中的神色,其實她喜歡的并非是這里,也并非是這里的風景,而是曾經(jīng)某個來過這里的人。
沒有說話的黎曼瑾就這樣靜靜的望著,而身側(cè)的俞墨北卻是靜靜的望著她。
一抹初陽升起,將兩人的視線糾纏在這陽光之中,散發(fā)著金色的味道。
等到其他人都陸續(xù)起身后,大家整裝待發(fā),前往下一站的旅行,而這一天也果然如俞墨北所言,沒有什么任務,都是在路上路過的。
從悉尼前往布里斯班,準備去看考拉和袋鼠,也算是一種秀場。
一上車,黎曼瑾因著病情還沒有復原就一直在睡覺,安佑跟樸振東負責輪流開車,而俞墨北則是主動坐在了黎曼瑾的身邊,任由后面的閆爾珺跟田蜻蜓將目光快看看穿了。
不過,好在俞墨北跟黎曼瑾也沒什么,畢竟一個睡覺,一個閉目養(yǎng)神,連句話都沒有,能有什么秘密可言啊?
放心大膽的田蜻蜓趁著中間停車休息的時候,看著俞墨北下車后立刻坐在黎曼瑾身邊占據(jù)位置,美名其曰……
“曼瑾啊,你要是不舒服就去后座上面躺著睡覺吧,我坐在前面好了。”
看似關(guān)切的話里卻是有著非一般的算計,聽得閆爾珺無聲冷笑。
而黎曼瑾則是再同意不過了,原本不開車就會有些暈車的她自然更愿意躺在后面睡覺嘍。
于是,等著俞墨北在服務站買了些面包和蘇打水上車后,就發(fā)現(xiàn)……
“黎曼瑾怎么了?”
還以為她是又發(fā)燒的俞墨北徑自在后座上坐去,絲毫沒注意到田蜻蜓的臉色。
“俞先生啊,曼瑾這是被田蜻蜓趕到后面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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