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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香柔軟,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順著我們的耳鬢廝磨猛地刺入我的腦神經(jīng)。
好久了我和林芬分開十多天了吧?
身體里的自然天性仿佛突然暴露出來,我的血液開始燃燒。
閉著眼,緊緊將大波浪的頭抱在懷里,我輕曼或者狂暴
她有些錯愕,但我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卻讓她繼續(xù)迷失下去。
漸漸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情緒感染,大波浪的眼中開始充滿歡快的神色。
她也輕擁著我的頭,淡淡紅酒香味,在我們彼此之間往復徘徊。
有人說一吻千年。
至少,這一刻我相信這個詞。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始終沒有分開,而我的意識已經(jīng)陷入從遠古就在生物體內(nèi)存在的荒野的呼喚里
“不要!”
她的聲音似乎很古怪,我分不清楚她真實的愿望,欲拒還迎或者是別的什么。
由于我還在她背后站著,我們雙目沒有直接對視,這倒是給了我倆緩沖的時間和空間。
我的腦海一片空白,麻痹的,自己在干嘛?
我和她哎,特么連人家姑娘叫啥哪里人干嘛的都不知道,可,可卻抱著對方狂吻,而且我的手
指尖之上似乎還殘留著大波浪身上幽幽的余香。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無地自容。
甚至,我感覺自己比那些耍流氓的小地賴子都不如。
我這是典型的趁人之危啊!
慢慢后退,我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
甚至沒有勇氣轉(zhuǎn)到她面前看她的臉。
她沒有說話,肩頭一聳一聳,似乎在無聲哭泣。
麻蛋,我我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我特么這是在欺負人家啊。
“對不起,對不起”
我喃喃地說著,伸手去拿放在旁邊椅子上我簡單洗過的恤和短褲。
“唉”
大波浪發(fā)出一聲幽怨的嘆息,也沒回頭,卻對我說,“你坐過來好嗎我不想一個人呆著,別走行不行!”
她似乎并沒有趕我走的意思,而且語氣中也是那種略顯無奈的原諒。
可,可我特么哪兒有勇氣面對她啊。
不做聲,開始手忙腳亂地換衣服。
然而,有時候人不得不相信世上的事兒都是命中注定的,來了想躲都躲不開。
我脫下她哥哥的睡衣,正在打開自己濕乎乎的恤時,她卻鬼使神差猛地轉(zhuǎn)過頭。
臥槽,我的姿勢頓時凝固住,我發(fā)現(xiàn)自己驚慌失措之下,竟然又犯了一個錯誤。
我怎么可以當著她的面換衣服?
麻痹的衛(wèi)生間是干嗎用的?
她死死地盯著我的身體看,眼珠子一錯也不錯,就像這輩子從來沒有看見過男人的本來樣子似的。
我后來每次想到這一幕的時候都在問自己,游泳池里、海濱沙灘,有的是好身材的猛男、型男和帥哥,干哈她那晚看我的眼神就像母狼看公羊。
此刻她敢看我,我卻沒膽看她。
只是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衣服太濕都貼到一起,反正我足足整了十幾秒鐘,愣是沒有將恤打開。
看著我手忙腳亂的樣子,她面色更加哀怨,輕聲說,“不要走,快穿上衣服,別凍著”
她拿起我剛才換下的那套睡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可憐巴巴對我央求著。
“我還是走吧太,太晚了。”
我胡亂找著理由,覺得自己的蛋都在抽搐,哎,啥時候哥這么囧過?
“我不怪你別走好嗎?”
“不,還是走的好。”我說著,還在試圖將那件永遠也打不開的恤擺弄好。
“都說了不怪你,你,你怎么這樣?嫌棄我是嗎?”
大波浪惱了,我,醉了。
女人心海底針。
剛才推開我是她,現(xiàn)在死乞白賴要留下我還是她,特么到底幾個意思啊?
我放棄打開恤的意圖,索性開始穿同樣濕乎乎的大短褲。
抬著腿,我單腳著地,金雞獨立。
沒料到她卻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一把摟住我的腰,猛然一用力!
神啊!
哥是一條腿站著好不好,還是那種半彎著腰想想都蛋疼的苦逼姿勢。
她這一刻的力氣好大,剎那間平衡保持不住,我直接從沙發(fā)后面向前翻了過去,一下將她死死壓在身下
不知道瘋狂了多久,不知道有過多少次從巔峰到低谷的變遷,我甚至分不清到底她是林芬還是大波浪。
我印象里只有開始的時候她喊著疼,還有那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晨光從紗簾外透入,我驚醒。
看著懷里像小貓一樣蜷縮著的白皙身體,我傻逼了。
自己干什么了?
腦子里混沌一片,無數(shù)她在我身下輾轉(zhuǎn)承歡的片段在腦海中閃過
我想笑,又想哭!
我生命中第二個女人,比林芬更漂亮更有氣質(zhì)更有錢!
可我算什么玩意?
一個前途未卜的小小女監(jiān)獄警,也許終我一生只能在紅磚高墻鐵絲里度日的窮小子,何德何能啊我?
配得上人家嘛?
怎么著,靠她養(yǎng)我?吃軟飯嗎?
沃日!
以我微薄的收入,可能幾個月不吃不喝也買不起她桌子上放著的那個普拉達挎包。
可是,付不起責任我干嘛要做?
我有無數(shù)理由可以原諒自己,比如她自愿的或者只不過是雙方各取所需
可是,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這些所謂理由!
各取所需?
她和我歡好之前還是雛兒好不好,知道那種需求的歡愉是啥感覺嗎?
自愿?
憑啥自愿,要不是我主動親吻她,挑逗她,她能這么失態(tài)迷失嗎?
而且我是男人,我是能夠掌控主動權的一方,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只要我停止,后面的事兒就不可能發(fā)生,不會繼續(xù)。
轉(zhuǎn)過無數(shù)念頭,所有借口都顯得如此蒼白,我竟然找不出一條站得住腳的說辭!
最終只能歸咎于酒后亂性,和無數(shù)人一樣,將自己的**推卸給酒精。
其實我并不是一點兒原因也找不到,因為畢竟我取得過心理學雙學位。而且自己對這方面又十分感興趣,閱讀過很多比如佛洛依德,馬斯洛、榮格這些大師的經(jīng)典作品,因此我倒是能猜到,或者推測出當時她的一些心理傾向。
準確說,就是我大概能解釋出為什么她會在這個夜晚,無所顧忌地放縱情懷,對我敞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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