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算是戳在對方痛腳上,**瞬間沒詞兒了!
幾秒鐘之前,丫還是一付氣勢洶洶找我尋仇的架勢,現(xiàn)在,卻忽然變成滿臉尷尬的倒霉樣兒。
哼,我更加能斷定,**肯定明白,我江楓已經看破丫們的所謂軍事實驗,究竟是搞些什么鬼名堂!
“哦,啊這個原來老弟是行家啊怪不得呢”
這小子的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連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而我,則是冷冷地看著他,并沒有興趣再多接他一個字。
“唉兄弟有煙沒?我的情況比較特殊,能帶煙和火下監(jiān)區(qū),周姐基本睜只眼閉只眼放行”
**接過煙,自己點上,又巴結著給我手里塞了一支。
“老弟啊,這話兒怎么說的呢老哥我也是有苦衷。
這家伙愁眉苦臉,悶頭抽著煙,看神態(tài)完全就是吃了黃連的啞巴,一付有苦說不出的樣子。
“得嘞您吶!”
我開口打斷他的話。
心中暗罵,真特么不要逼臉!
人在做,天在看!
誰做了哪些斷子絕孫的缺德事兒,自己心里都跟明鏡兒一樣清楚!
少特么跟我這兒裝可憐。
“張哥,多的話不說,現(xiàn)在,帶著你們的人給老子滾!”
我擺動大拇哥向樓梯下指了指,冷冷說道,“出了沙山女監(jiān)的大門,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認識誰!”
“這”
**的臉色更加難看,面部肌肉在紗布下面不停哆嗦,就像得了面癱一樣。
“兄弟,你當我想來么?”
**,忽然情緒激動起來。
這家伙一邊揮舞著胳膊,一邊跺著腳,“草踏馬的,老子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多大孽,今生陷進這種爛事兒里唉”
好半天,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悶頭抽煙各懷鬼胎。
“兄弟,也不怕你笑話你也看出來了,我**唉,成事兒了,就是一跑腿兒的,沒有半點兒功勞可說!要是犯事兒了,就是麻痹的替死鬼!你說說,啥時候我能做得了主啊”
看著他,一個七尺漢子,昂藏男兒,愁腸滿腹到這個程度,我實在也不好再說啥。
也許,他也有不得以的隱情吧。
“兄弟,那件事兒吧唉,還得拜托你啊!不然,老哥我回去交不了差”
我明白,他說的是要和姚靜見面?zhèn)骺谛艃旱氖聝骸?br />
不過,我倒是還就真心理解不上去了,你們現(xiàn)在都成這樣子了,墨鏡男醒沒醒過來啊,丫還能不能動彈啊
咋就這么不知道好歹呢?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你妹的,剛剛摔個大跟頭,一身狗屎還沒擦干凈,怎么還要再次向屎盆子里跳呢?
不過,正因為局面眼看著已經難以收拾,對方卻仍然堅持要和姚靜見面,這不是更說明,姚靜對于他們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或者說,今晚雙方這次會晤,那個所謂的口信兒,事關重大呢!
“呵呵,老哥啊,你們哎,真是特么的不長記性算了,就算我想轍給你們開綠燈,可,誰來和姚靜面談?就你**,能行嘛”
我的話很不客氣,但卻是大實話!
**自己都承認只是個鞍前馬后跑腿兒的小角色,讓他去和姚靜說那么重要的話?
說毛線!
而且,現(xiàn)在的情況顯而易見,他們這方的主心骨,那個大墨鏡,特么連穿褲子都費勁,怎么可能再次強行出頭呢?
那么,這次會面,還有必要么
“我懂兄弟的意思,不過那,那誰受傷卻沒關系”
“哦?”
“唉,出面找姚靜的不是他,而是她!”
這小子比劃了一下頭發(fā)
我頓時愣住,難道說,那個大長腿美女,才是要和姚靜進行什么私底下交易,甚至說不定要對她實施殺人滅口的正主兒?
頓時,我方了!
真是峰回路轉,百轉千回!
我萬萬沒想到,事態(tài)發(fā)展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之前,我的注意力可都集中在墨鏡男身上的
我只能苦笑。
哎,還真是,仔細想想看,人家**好像從來沒說過,到時候和姚靜見面的時候,究竟是誰出面!
原以為會是墨鏡男嘿嘿,看來只不過是我江楓想當然了,是老子一廂情愿。
不過,大長腿,她要找姚靜說什么呢?她又能整出多大動靜來?
雖然我看出她的一字馬練得很不錯,身上應該多少帶著些功夫,可,比起大墨鏡那種神出鬼沒、鬼神皆驚的心理控制力來說,大長腿身上那點兒微末武技,連雞毛都算不上!
我,忽然心中有些煩躁。
其實,我可能并沒有意識到,在我內心深處,已經對大長腿的印象,多少產生改變。
甚至說起來,竟然有些好感!
總歸對方曾經第一時間對我施以援手,我唉,哥們當時可是躺在人家美女懷里,好好感受了一下溫柔鄉(xiāng)這個詞的含義!
甚至鼻息鬢角,暗香猶存
所以,從內心深處,從潛意識里,我并不希望大長腿是幕后最大的壞蛋!
女人長得美,就是禍水。
但能成為禍水的女人,最開始肯定是吸引男人的一汪清泉
“你確定?”
我狠狠吸了一口煙,雙眸如刀似劍,狠狠盯著**。
“是,我們過來本就要做幾件事兒,面見姚靜,她負責!”
“哦”
我開始沉吟。
“真特么草蛋,我說張哥,你們丫挺的哎,還真是陰魂不散沒完沒了!”
狠狠瞪了對方一眼,我沖他說,“那成,你叫那女的過來!她想見姚靜可以,但,嘿嘿,先特么的過了我江楓這一關再說!”
兩分鐘后,大長腿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根本沒有離開,依舊在樓梯拐角處候著她。
今晚,我們一監(jiān)區(qū)女囚監(jiān)室這個樓梯拐角,真是最好的竊聽者,它可是偷聽了不少秘密的!
“江隊抱歉!”
當她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心情,說不上啥滋味。
大長腿的衣衫有些凌亂,原本筆挺的西服套裙早已經皺皺巴巴,上面甚至血跡斑斑,顯然在小會議室帷帳里,她也多多少少受了些傷,甚至見血了。
我那聲吼真心不是蓋的!
“行了,別的話我也不說,就想告訴你老子此刻的心情!第一,謝謝你!第二,草!”
我看著她,先勉強笑了笑,然后直接劈頭蓋臉罵了一個臟字。
也不知道哥們是想草誰
凝住心神,我,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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