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吃畢一頓老爹老媽早就準備好的豐盛晚餐,我忽然接到洪蕾的電話。
“江楓,我已經(jīng)到西京,明天你有沒有時間來一趟,咱們當面說說你姐夫的案子?”
我連忙點頭應(yīng)允,“沒問題啊,這點兒路,拍馬就到了”
“你呀,還是和以前那樣沒個正形,那就這么定了,明天中午之前趕過來,我請你吃飯先不說了,我還有個約,回見!”
撂下電話,老媽問我,“是洪蕾這丫頭嗎?”
我點點頭,“沒錯,她要我明天去一趟西京,當面說說案子的事兒!
“哦”老媽偷眼看了一下在廚房里忙活的嵐瀾,低聲又問,“你和洪蕾沒什么吧?你小子,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小瀾啊”
“瞧您說的,我是那么沒品的人嘛!”
我攬住老媽的肩頭,“我和洪蕾就是老同學(xué)關(guān)系,您了千萬別往歪處想。”
“我還不知道你!”
結(jié)果,老媽非但沒有大放寬心,倒是開始對我各種不滿,“你說說你,上學(xué)那會兒就有幾個女同學(xué)沒事兒往家跑,要不是我和你爸咬牙瞪眼嚇唬,你小子沒準兒中學(xué)就該早戀了吧?”
我頓時沒詞兒了,都說知子莫若父,看來和老娘之間親是親,但她還真不懂我!
講真,上中學(xué)那會兒我絕壁屬于后知后覺類型的傻小子,別說看不出有女生對我拋媚眼,就算看出來,估摸著自己也沒那心思跟誰誰誰瞎折騰。
功課還做不完呢,哪兒有那閑心。
那些年,哥們一門心思用在學(xué)習(xí)上,不然也不可能考上市大學(xué)。
不過,老媽的話倒是應(yīng)了我現(xiàn)如今的景兒,在沙山女監(jiān),我的確有種身在花叢過,飄葉沾滿身的趕腳。
最起碼,這才畢業(yè)多久,我就和兩個女人有了關(guān)系,其中郝茹還是一個五歲孩子的媽,這個
不禁有些恓惶,要是老爹老媽知道有茹姐這一號,我的腿估計真的要去做假肢了。
于是我的心情又開始沉重起來,雖然郝茹幾次三番跟我挑明,絕不會在婚姻問題上讓我為難,頂多也只是以我背后女人的身份隱身著,可我總有一種某一天不得不和郝茹分開的預(yù)感,而這種預(yù)感,令我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難受!
實際上,郝茹正是我最不忍傷害的弱勢群體那類人,然而,命運的鎖鏈卻早已將她第一個置于被情感絞殺的位置了。
就宛如心有靈犀,我心情沉重想著郝茹,茹姐的電話號碼便在我手機上閃爍。
起身走到陽臺,我默默掏出一根煙,這才在鈴聲即將靜默前一秒鐘接通郝茹的電話。
“茹姐”我張嘴喚了一聲,卻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下去。
這兩天我忙的焦頭爛額,幾乎沒有想起她,而當我有些許空閑的時候,心思又都放到嵐瀾身上對于郝茹,我心存愧疚。
“楓啊你,你還好嗎?”
郝茹的聲音一如既往般柔柔糯糯,帶著一股吳儂軟語的柔美。
這一點我很奇怪,明明郝茹生長在市,她的口音也是市本地腔調(diào),但說話的那種感覺,卻讓每一個和她有過接觸的人都會覺得,這個舒雅的女人,一定來自南方,或者在江浙一帶生活過。
“茹姐,你還沒有休息嗎?我,我還好”
“楓啊,好幾天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我有些擔心,這些日子就睡得不太好。”
她的回答令我陣陣心疼,的確,我對郝茹有著太多疏忽。
“茹姐,我回了趟老家,家里有點兒事兒需要我出面處理一下。”
我并沒有和郝茹說起姐夫的案子,她獨自帶著虎子已經(jīng)夠艱難,我怎能忍心再讓她為我擔驚受怕呢!
“真的沒事兒嗎?需不需要用錢姐這里還有些積蓄!
我苦笑,茹姐看來已經(jīng)忘了我江楓早已身家?guī)装偃f,甚至隨身還帶著連ps機都刷不出數(shù)額的巨款了。
不過她的話倒是給我提了個醒,這些天收購那家頂級品牌服裝專賣店的事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入實質(zhì)階段,該是需要讓可靠之人去看看的時候。
于是我說道,“茹姐,錢我有,不過真有件事兒需要你幫我盯著點兒。”
“你說。”
“記得海王國際那家我收購的服裝店嗎?最近你有沒有和夢翔她們聯(lián)系過?”
“嗯,倒是有,前天夢翔親自將那天沒有帶回來的幾套衣服給我送過來了,態(tài)度可好呢。”
我抽了一口煙,想了想對郝茹說,“茹姐,明天你和商貿(mào)銀行的陳行長聯(lián)系一下,代替我出面進行確定收購事宜,你做財務(wù)的,對這個在行!
“啊?我?不行,不行,我不行”郝茹的聲音頓時惶恐起來。
我即刻將她的話打斷,“沒什么不行的!茹姐你聽著,我在市沒有親人,你和虎子就是我最親近的人,所以無論你怎么做我都不會在意,大不了吃點兒虧唄再說了,不是還有陳行長幫你評估呢嘛,我明天會給他打電話好好念叨念叨這件事兒!”
“不”
“行了茹姐,別不啊不的,你不辦,誰去辦?難道讓我找陳倩或者程瑤馨她們么?”
聽我說起倩姐和瑤馨,電話那頭瞬間沉默了。我明白,郝茹肯定不希望除她之外還有別的女人來替我做這些前期準備工作畢竟,嫉妒心理是女性與生俱來的天分。
“茹姐,你別擔心,我會和我哥們老蔡還有張斌說一下這件事兒,讓他們幫著你一起呵呵,姐啊,我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啊,最好等我回市后,只需要在一疊準備好的文件上簽字就完事兒”
聽到還有我的兄弟幫忙,郝茹這才像放下心事似的嗯了一聲。
“茹姐,你只管放手去做吧,賠了賺了都沒所謂的,我的姐,你就姐姐你大膽地向前走哇,向前走,莫回呀頭”
我對著電話輕輕唱了兩句飽含鄉(xiāng)土氣息的老歌,順帶著也讓郝茹放松放松心情。
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頭郝茹卻哽咽起來,只聽她帶著哭腔說,“楓啊,你啥時候回來呢,我,我好想你,虎子也想你”
她的話頓時讓我心頭一酸,是啊,我什么時候才能處理好手頭這些麻煩事兒,重新回到市,回到沙山女監(jiān)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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