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她和韓陽,怒不可遏!
“嵐瀾,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欠罵?你以為他是誰?你的師兄?你的親人、朋友?那好,你告訴我,我江楓又是誰?我和他韓陽誰重要?你知不知道,前幾天我差點(diǎn)兒死在街頭,被丫韓陽的殺手搞死!”
“不,不是這樣的,江楓,你誤會他了,韓陽不是這種人!”
“切!”我冷笑,“你說不是就不是?你是他什么人?你又有了解這貨多少?虎豹不堪騎,人心隔肚皮,你后媽靳玉好歹還和你有一層名義上的親戚關(guān)系,可她又是怎么對你的?”
我的話說得極為難聽,甚至不惜直接揭開嵐瀾心頭最不可觸及的傷口。
“你江楓,你混蛋!你說的什么話!”
“沒錯,我是混蛋,我除了你嵐瀾還有別的女人,怎么著,不行是不是?受不了了吧?那好,受不了你滾,給我滾!”
看著嵐瀾還在維護(hù)韓陽,一直攙扶著對方,我心里就跟被尖刀一下下狠狠剜著一樣,痛不欲生。
我瘋了,管不了那許多!
心中那份絕望之情,不可遏制地升騰而起,我再次要放棄她了
多少次,我和嵐瀾分分合合,但印象中,分手似乎比和好在一起的時間更長!
而每一次分手,都是各種不相同的理由。
甚至于,我們和好的時候,說起那些分手理由都會難以理解,為什么當(dāng)時不能冷靜下來,好好和對方把話說清楚,認(rèn)認(rèn)真真長談溝通?
然而,即便我們倆都意識到這一點(diǎn),但當(dāng)新的情況出現(xiàn),我或者她,依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總是不給對方留有任何余地
這一次,沒有意外,仍舊和前幾次相同。
嵐瀾看著我,張著嘴,眼睛里閃爍著絕望和哀傷。
她似乎不相信,更不愿意接受我所說出的這些話,我有別的女人,受不了就滾!
“你你”
嵐瀾的臉色變得鐵青,指著我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讓開,我和你的事兒回頭再說,今天我一定要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豬狗不如背后下黑手的偽君子。”
我向前踏出一步,胸中所有的怨氣匯集在雙手雙腿上,踏馬的,我今天要拿韓陽的小命出氣!
“你敢!”
嵐瀾一把將韓陽拉到身后,用自己雖然在女性中豐腴婀娜,但和我比起來卻嬌弱無比的身軀,將韓陽死死擋住。
“江楓,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非要向韓陽動手,那好,你先踏過我嵐瀾的尸體再說!”
局面,忽然僵住!
而我的心,更是冰冷得快要接近絕對零度。
嵐瀾,竟然不惜舍身用自己的身子來保護(hù)韓陽!
特么的,我在魔都被那么多人羞辱,被簡叔手下那個什么光頭哥頂在墻上差點(diǎn)兒沒勒死,也沒見她嵐瀾沖上來維護(hù)我一句!
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還能說什么、做什么?
此時此刻,我已心若死灰。
“好,你,你們很好,真的太好了!”
我怒極而笑,“嵐瀾,今天咱倆別的也沒必要多說,我就問你一句,讓開不讓開?”
“不!”
“好!”
我指了指她,又點(diǎn)點(diǎn)韓陽,“聽著,從今天起,我江楓和你嵐瀾一刀兩斷,從此再也不會有任何關(guān)系!要是我做不到,回頭還來找你復(fù)合,我踏馬的出門就被車撞死!”
既然已經(jīng)絕望,我便不會再給自己留下一絲余地!
我,發(fā)了毒誓!
并以此來證明自己和她從此恩斷義絕的決心!
“江楓楓啊,你說什么呢,我不要你這么說,嗚嗚嗚”
嵐瀾終于哭起來,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可我已經(jīng)不想再面對她,面對一個為了維護(hù)想要弄死自己男朋友的家伙,而不惜讓我痛徹心扉的女人!
去踏馬的海誓山盟,去他娘的恩恩愛愛,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真愛!
轉(zhuǎn)身,我慢慢樓梯間外走去,身后傳來嵐瀾的哭叫,“江楓!你,你干嘛啊你給我回來啊”
消失在他們的目光外,我開始在八層的樓道里狂奔起來,沖到電梯口,我狠命按著電梯按鈕,使勁兒拍著那兩扇緊緊閉合著的鋼制電梯門,如此用力
當(dāng)電梯打開的時候,嵐瀾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道里,她哭著向我跑來,嘴里還在不停地喊著什么
門開,閃身而入。
我舉著已經(jīng)被自己砸得鮮血淋漓的手,狠狠按向一樓位置
沖出希爾頓酒店大樓,我發(fā)現(xiàn)天氣竟然在這么會兒功夫已經(jīng)陰云密布,豆大的雨點(diǎn)兒從天而降,狠狠砸在我的額頭、肩膀和身體上
遠(yuǎn)處的天際里傳來陣陣?yán)坐Q,好一場大雨啊!
老天爺根本不會因?yàn)槲宜龅降目嚯y而心生惻隱,他命令著雷公狠狠敲動風(fēng)雷鼓,指示電母擦亮閃電錐,就像為我們這次徹底分手搖旗吶喊似的。
雷暴天氣忽然而至,狂風(fēng)驟雨傾盆倒下
我奔跑,沖在雨幕中,任憑瓢潑大雨洗涮我身體表面、內(nèi)心深處的傷痕,放聲,狂嘯!
那身英婕送給我,僅僅穿了半天的范思哲商務(wù)休閑裝,便在這些風(fēng)雨精心照顧下,濕成一團(tuán),再也看不出國際大品牌該有的風(fēng)范。
我詛咒,開始詛咒生活,真想問問蒼天,為什么給我安排了這樣一段刻骨銘心卻又傷我至深的愛情
這,該死的生活!
忽然,從我身后,一輛黑色桑塔納轎車如同一道黑色閃電,飛快地跟了上來,車窗搖下,晨暉的頭向外半探出,“江楓,上車,快上車啊!”
我不想搭理她,誰也不想理。
我能猜到也許晨暉不放心我,便開車來到希爾頓,正看到我沖下來在風(fēng)雨中找病,所以就追上來讓我上車。
可,我真的不想和任何人,尤其是女人再發(fā)生瓜葛,我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沒有那么強(qiáng)大,情感世界也并非牢不可摧。
一個嵐瀾已經(jīng)快要了我的老命,我何苦還要招惹晨暉呢?
我悶頭不語,繼續(xù)在暴風(fēng)雨中瘋跑前行。
“滴滴”
晨暉按著喇叭,放慢車速和我并排而行。
“江楓,你這是何苦呢?你干嘛啊你”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也許對我這樣自暴自棄的自殘行為感到心疼了。
雨幕中,大街上除了我再也沒有任何一個行人,而從我們身邊飛馳而過的一輛又一輛汽車,將冰涼的雨水從地面上濺起,撲了我滿身,也弄臟了晨暉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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