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梵涅書友的留言評論,說的真好,夠深刻!今晚再發(fā)兩更!
“你好不好我不管,我只需要對得起自己的愛情!你可以說我執(zhí)拗,笑話我犯傻,甚至像上次那樣拒絕我!可是江楓,你怎么能忍心這樣羞辱我、傷害我啊”
看著她哭得淚眼婆娑,我心疼得渾身快要抽搐。
抱著洪蕾,我輕輕親吻對方滿頭秀發(fā),嘴里只會翻來覆去說著對不起這三個字。
“江楓,現(xiàn)在說這個還有什么意思?”
好半天,洪蕾止住哭泣,“江楓,我知道咱們旗山那邊大都過陰歷生日,可我家一直過陽歷。”
她抬起臉,精致的面容已經(jīng)哭成一朵被雨水摧殘過的小花朵。
“今天是我的生日,如果我沒記錯,十九天以后應(yīng)該是你的陽歷生日我原本不相信你會記得我的生日,當時接到你的電話,我還以為唉,終究只是我洪蕾自作多情罷了。”
她的語調(diào)如此哀怨,而她的神情早已不是哀怨可以形容。
我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劊子手,一個將純情愛著我的女兒心切成無數(shù)小塊,然后拋灑到懸崖下面的劊子手!
“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看著洪蕾,忽然一字一頓地問道,“洪蕾,你有沒有別的安排?”
“本來我舅舅和舅媽說好為我慶祝,表妹還專門做了生日賀卡”
她看著我手上那張制作精美的祝福卡片出神,繼而慘笑道,“可是我都推了”
心里一疼,我看了一眼時間,抓起洪蕾的手,“洪蕾,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過五分,從現(xiàn)在起你愿不愿意聽我的安排?”
“安排?聽你的?呵呵”
洪蕾呵呵著,“我還有什么愿不愿意的?你隨便吧,我無所謂。”
我想,她一定以為我說的還是關(guān)于喬小娥和胖丫的安置問題。
沒有再做解釋,伸出手,我在洪蕾粉嫩的面頰上輕輕摩挲,“丫頭哎,以后別哭了,我其實怎么說呢,我心里其實有你,你應(yīng)該知道的!”
終于,我很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其實類似的意思之前我早已和她說過,只是我每次都會在安撫完她之后,再和洪蕾強調(diào)一下我們只是好朋友、是兄妹
念及此事,我恨不能一腳將自己踹進渭河中淹死得了。
好朋友、兄妹這種托詞,還不如直接拒絕對方來的爽利!
事實上,我知道每次這樣對洪蕾說一遍,于她而言就是一次心靈摧殘,但卻摧殘得沒有那么徹底,留得一息尚存,從而令她在早已被傷得破爛不堪的愛情里,留下一絲茍延殘喘的希望
我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也許,我可以寬慰自己說,江楓,你這樣做只是為了不將洪蕾傷得太狠、太絕情!但事實呢?我每每留給她的希望,才是最狠、最刻毒的傷害
然而可悲的是,每次看到洪蕾傷心欲絕的樣子,我便不忍心將話說得那么絕,從而一次又一次在留有希望和再次傷害之間,陷入死循環(huán)。
此刻,我再次被這種令自己憎惡的心軟給揍了,或者說,被生活給日了!
可我顧不上,我就是看不得洪蕾痛不欲生的悲慘模樣!
“說好了,今天剩下的時間你聽我的?”
“行吧,隨便你。”
“好,那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拿著這些資料去紅韻茶樓202房間”
“還讓我去紅韻?呵呵,好啊江楓,你真好!行,我去,我去還不行嘛!我洪蕾索性傻到底,去找你那個小娥嫂子,去看你昨晚睡的女人比我洪蕾到底好在哪里!放開,放開我”
我撒開手,洪蕾再也不看我一眼快步向著紅韻茶樓走去。
我嘆了口氣,撥通小娥嫂子的手機。
“嫂子,洪蕾上來了她脾氣不好但心好,你讓著她點兒我去半點兒事兒,大概一個多小時回來。”
掛斷電話,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詛咒了一句白云蒼狗,然后再祈禱老天爺忽視我剛才的妄語,努力收拾心境,伸手攔住一輛出租車。
當我滿頭汗水回到紅韻茶樓,我在樓下躊躇半晌,足足抽了五根香煙,這才硬著頭皮走上二樓。
這一刻我不知道洪蕾和喬小娥會怎樣相處,兩人有沒有吵架鬧得不可開交。
甚至于,我已經(jīng)做好聽到從202房間傳出陣陣高聲怒罵的心理準備。
結(jié)果
推開門的一剎那,我愣住。
喬小娥正摟著洪蕾,兩個容貌非凡但卻風格迥異的女人,正低聲巧笑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她們這是腫么了?
我頓時傻眼!
我并沒有瞞著小娥嫂子有關(guān)洪蕾對我的一片癡情的情況,更將自己和喬小娥的關(guān)系對洪蕾和盤托出。
在我看來,她們正是完全意義上的情敵,就算比不上我和韓陽那樣水火不容勢不兩立,但至少也是地球的南極和北極,根本不可能有坐在一起相見歡的情景出現(xiàn)。
然而,事實勝于雄辯,我難道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卻非要臆斷她們正在鬧得不可開交嗎?
“小娥,你們洪蕾,你?”
我瞠目結(jié)舌,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江楓,你過來!”
洪蕾看見我進來,俏臉一沉,指了指她們對面的座位,“坐下!”
我看了看喬小娥,卻見她面色平靜并沒有看我,不曉得是喜是憂。
待我老老實實坐下,洪蕾又問,“江楓,你干嘛不和我說實話?”
“什么不說實話?”
“你告訴我小娥嫂子的情況了嗎?”
“告,告訴了啊”我丈二金剛摸不著腳后跟。
“哼,你是不是告訴我她一個人,帶著孩子,無依無靠需要幫助?”
“沒錯啊”
簡直了,我根本理解不上去曾經(jīng)告訴洪蕾的那些話有什么不妥?
“可是你告訴過我小娥嫂子是旗山人么?說過她是從旗山嫁到乾縣的嗎?”
“這”
我無語了,妹的,洪蕾你個妹的,我江楓哪兒知道小娥嫂子原來是旗山人,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問她娘家何處、祖籍哪里這種問題。
洪蕾用指頭隔空點點我,“哼,要是我知道小娥嫂子和我洪蕾原來是鄉(xiāng)黨,我早就幫她了,還用等到你說啊”
我看著洪蕾,對她的質(zhì)疑根本無法做出有效回應(yīng)。
心里就覺得,自己這是被兩個女人合伙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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