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和仇冉可分別踩滅煙蒂,從小花壇各奔東西,我便在心中不斷分析仇冉可提出方案的可行性。
懵然不知中,我來到副一樓二層空山晚秋的辦公室門前,這才驚覺已經(jīng)暗自琢磨了一路。
不禁苦笑,留給我的時間越來越少,同時心中也多少有些贊嘆思前想后好半天,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仇冉可提議的辦法有什么特別大的紕漏。
僅從這一點來講,仇冉可的快速應(yīng)變能力和天馬行空的發(fā)散性思維方式,的確值得稱道,看來,這家伙還真是個人才。
深吸一口氣,我敲了敲空山晚秋辦公室的門,聽到里面似乎有人嗯了兩聲,也沒有多想便推門而入。
“晚秋隊長,我想和你”
我順嘴叫她,正準(zhǔn)備將仇冉可和我說的這些話轉(zhuǎn)述給空山晚秋,聽聽對方的意見,不曾想,卻被空山晚秋此刻的樣子驚得直接說不出話,呆在當(dāng)場。
我的雙眼,定格在一幅根本沒有料到的畫面上
夏日,印刻在所有人心中的一個字就是熱!
就說抽煙的那會兒功夫,我的襯衫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簡直就像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而悶在辦公室里,空山晚秋雖然已經(jīng)打開空調(diào),令屋內(nèi)生出一絲非常舒爽的清涼感,但我卻敏銳地注意到,晚秋的身體似乎出得汗比我還要多!
此刻,她正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從我的角度,正好看到她那婀娜矯健的嬌軀和獄警制服內(nèi)襯緊緊貼住,使得空山晚秋的美好身材,在我面前顯露得更為絢麗。
只是,我卻敏銳感覺到一點奇怪之處之前,在和空山晚秋接觸的時候,她的樣子,或者說其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與此刻似乎有著極大不同!
制服沒有貼得這般緊,胸前的高聳也不像現(xiàn)在如此偉岸,而她的面色,更是在多數(shù)時間寒冷如冰霜,絕非現(xiàn)在這樣面帶潮紅
我愣了,而空山晚秋卻抬頭看向我,口中似乎在呢喃著什么,隱隱約約,我好像聽到她正在說著某些可以稱得上囈語的詞匯!
什么叫囈語?這么說吧,嬌嗔、呻吟再加上難以抑制的春情泛濫!
我毛了,防暴隊長空山晚秋,躲在自己辦公室,門還沒有上鎖,卻
天!
她,她這是咋地了?難道說,想男人了嗎?
可是,想男人也不至于這樣吧?我心中生出的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毀三觀!
“江,江科,你你坐!”
我無語,心道,哥們還坐啥啊,坐個屁啊!
“晚秋隊長,你這是?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作為醫(yī)者,作為心理學(xué)從業(yè)人員,直覺告訴我,空山晚秋這樣的反常舉動,肯定和身體里某種奇怪的,甚至羞于啟齒的原因有關(guān)。
但我卻不好盲目猜測,畢竟,她此刻的樣子遠(yuǎn)遠(yuǎn)出乎我意料之外。
“江科我我想我要”
空山晚秋看著我,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但口齒卻越來越不清晰,我甚至聽不明白她在說什么,想要表達(dá)什么!
咬緊牙關(guān),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任憑她繼續(xù)詭異下去,反手鎖上門,幾個健步來到晚秋身側(cè),沉聲道,“告訴我,究竟怎么回事?”
“”
看到她簡直情難自已,我顧不上和她說什么仇冉可的方案,甚至徹底忘卻半個多小時后林夏洲轉(zhuǎn)監(jiān)行動,只想盡快弄明白空山晚秋此刻到底出現(xiàn)了什么難于言表的狀況。
對,難言之隱!
正是這個詞!
我忽然想起空山晚秋在集訓(xùn)監(jiān)區(qū)會議室踩我腳面的情形,聯(lián)系到她似乎想要對我解釋什么,卻最終寧愿我誤會,寧肯在我心目中留下一種浪蕩不自重的印象,卻什么也沒說
終于,我明白了,空戰(zhàn)晚秋應(yīng)該是突發(fā)某種疾病!
我的手緩緩探出,伸向面前幾乎癱坐在椅子上的佳人。
于是,她看向我的目光忽然變得空洞而迫切。
我不明白這兩種情緒是怎么能夠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女人的面部表情上,而且,對方并沒有任何躲開我手的意思,而是大膽迎著我的目光,甚至目送我的手一點一點,一寸一寸靠近她雪白如凝脂的脖頸處!
陡然而動,就在手指將將按在空山晚秋肌膚上的一剎那,我的身形已經(jīng)消失在她的視線中,身體轉(zhuǎn)到空山晚秋身后,手指如啄,牢牢按在晚秋頸部正后方的大椎穴上!
督脈之魂,號稱起死回生,氣血貫通的大椎穴!
一道中正平和的內(nèi)力,從我手腕寸關(guān)尺處逼進十根手指,繼而順著晚秋的穴道,緩緩沖入她的嬌軀內(nèi)。
慢慢地,空山晚秋的身體開始出現(xiàn)抖動,隨著一道淺淺的氣龍在她身體里四處游蕩,我和她的狀態(tài)、神情、姿勢甚至口中發(fā)出的聲音,都顯得那么怎么說呢,和諧卻不協(xié)調(diào)!
我是通過內(nèi)視外窺的方式,竭盡全力查探空山晚秋到底出了什么狀況,為什么她會獨自在辦公室,渾身被虛汗打透,而且面色潮紅就像母豹子發(fā)春?
而她呢,則因為我的內(nèi)息沖入體內(nèi),身體好像變得更加難以自制,嬌軀忽然失去所有支撐的力道,軟綿綿斜倚在我身上
好么!
我心中暗自慶幸,好在剛才順手鎖上門,這要是讓某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闖進來看見,我江楓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最讓我蛋疼的是,由于需要確保內(nèi)力源源不斷送入對方體內(nèi),我根本一動不敢動,只能保持這樣一種十分尷尬的姿勢。
“江科,江楓我,我好喜歡,我想”
隨著她口中發(fā)出呢喃聲,甚至于,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抱摟半抱著空山晚秋的嬌軀,且聽風(fēng)吟。
不,且聽呻吟
蒙圈了,腰間傳來**的感覺,就覺得自己好像被兩條柔軟滑膩的水蛇慢慢纏住,并且越抱越緊。
只是,哪兒來的水蛇呢?我不想自欺欺人,意識到,那是空山晚秋的胳膊,正緊緊摟著我的腰!
“晚秋,請你”
我承認(rèn),本來是想說,“請你自重”,但話到嘴邊,卻不知道為什么變成“晚秋,請你請你放松,放松一些”
她嗯著,哼著,卻似乎根本沒有聽懂我的話,不但沒有放松自己的胳膊,相反,還將我的身體使勁兒向懷里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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