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很輕,甚至,如果不是因為身處禁閉室這樣安靜的地方,可能我都聽不清楚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但李幺妹聽明白了,因為我的嘴幾乎貼在她耳朵上,并且我吐字清晰,幾乎不帶有任何地方口音。
“我來自特殊部門,我有權殺了你而且不立案!”
“。
李幺妹叫了一聲,頭隨著我的手指狠狠向后仰,脖子梗梗著,疼得沒幾秒鐘額頭上就見了汗。
“政府,啊疼,疼”
“疼?”
我冷笑,“你也知道疼?李幺妹,你做販毒那種斷子絕孫的歹事,你怎么不想著被毒品迫害的可憐人也會疼?他們吸食的時候的確飄飄欲仙,可一旦沒有毒品的麻醉呢?他們會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
“政府,你,你說這話好像不太客觀公正,我以前是犯了錯誤,但我已經受到懲罰!我在監獄里關了四年多,早就失去人身自由了,我不欠社會的,我也不欠政府的!”
“屁!”
我大怒,破口罵道,“放尼瑪的臭狗屁!李幺妹,你說不欠國家的,不欠人民的,那我問你,你踏馬的判了幾年?”
“八年,已經服役四年多了,加上減刑,還有不到三年刑期!
“草!”
我更生氣,手指尖揪著對方的頭茬,狠狠向后扯,將她的后腦勺緊緊摁在鐵質圈椅靠背上。
“李幺妹!”我大喝,“你說什么,才判了八年,而且還獲得減刑資格了?瑪德,庭審判案的法官,對你提起公訴的檢察官,特么都是傻逼吧?或者被你們買通了?”
“我,我沒有買通任何人,我是全心全意接受法律懲罰,在監獄里認認真真勞動改造的哎喲,政府你放開我,疼啊”
“全心全意?”我不但沒有松開手指,相反更加用力,揪得對方頭皮都腫起來老么高。
“李幺妹,你竟然有臉跟我說全心全意?是不是后半句你還會說什么改造出獄之后,一定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了?”
“咦,政府,您怎么知道我是這么想的?你腦子真好,連人家心里想法都能猜到,哎疼”
對方的頭向后仰,頭皮和根的結合部位,甚至已經呈現片片紫癜狀出血點。
李幺妹叫著,疼痛令其表情顯得異常猙獰,不過嘴角卻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這個女囚身體肯定很疼,但她卻有種嘲笑我,擺出一付我拿她沒辦法,我所謂的什么特殊部門的身份根本就是胡扯,她李幺妹不怕。
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信心和膽量。
“李幺妹,我查過你的犯人檔案,你入獄前有正式記錄的販毒次數過十五次,并且多次聚眾吸毒導致三年間一人死于吸毒過量,三人因為吸食毒品致幻后大打出手致他人傷殘李幺妹,我聽說你自己倒是不吸毒,我就奇怪了,你特么自己不吸毒卻為什么販毒禍害別人?毒品的危害你不會不知道,明知故犯,你丫良心被豬拱了嗎?”
“報告政府,我是回族,請你不要對我使用這樣的侮辱字眼,我有宗教自由、信仰自由,我抗議”
“抗議?你特么抗議?你抗,抗雞毛!”
我獰笑,“李幺妹,你一貨真價實的漢人,你跟我說自己是回族?你唉,看來你真當別人都是傻逼了!”
“可是我已經習慣回民了!
我的鼻尖快要貼在李幺妹額角上,我在上她從下,兩人互不相讓瞪著對方。
“看什么看?”
過了十幾秒鐘,我突然問并且慢慢抬起手,“李幺妹,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
“政府你,你想干什么?”
對方反問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放下,離開她的肩膀。
“我想干嘛?特么我想弄死你!”
在她的頭剛剛離開鐵質圈椅的瞬間,我的手突然揮出,帶著十足的殺意,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切在李幺妹脖子上。
對方叫了一聲,頭向旁邊栽歪,毫無意外頓時昏了過去。
抬頭看了一下禁閉室天花板右上角,那個地方安裝著攝像探頭,只是此刻卻沒有任何光線散射出來。
我嘿然,看來馬雨茗、陳倩還有仇冉可幾個已經習慣我的做派,禁閉室的攝像顯然提前被關掉了。
麻痹的,不是我江楓喜歡對犯人用私刑,事實上,比起沙山女監的王英等人來說,我對犯人算是非常友好,甚至把她們當做姐妹看。
作為心理疏導教師,我甚至還給一些希望上進,愿意好好改造的女囚專門開心理輔導課程,真心希望她們能夠早點改造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但,我江楓不是濫好人,尤其從大學畢業時林芬離我而去開始,我的心理已經產生某些微妙變化,變得更加嫉惡如仇,眼里不容沙子。
所以,我可以對愿意好好勞動改造的犯人傾盡全力,也會對那些猶自不知悔改,并且無論改造多少年依舊心術不正的家伙,痛下殺手!
大不了開了老子,世界這么大,我江楓正想各處轉轉了。
因此,對于李幺妹這種貨色,特么老子不直接弄死丫的就算法外開恩了!
沒有任何避諱,我伸手在李幺妹身上摸索起來。
無出所料,我從對方脖子上,現了一個小小的圓形飾品。
按理說,女犯人是絕不允許佩戴任何飾品的,因為這樣會造成潛在的危險,但也有例外,比如從三甲集轉監過來的女犯人!
這個群體比較特殊,其中很多人信封伊斯蘭教。
我已經打聽過,西京女監這邊還沒有正式出臺對于大量少數民族女犯人的特殊條例,比如,如果進入齋月該怎樣安排女囚們的飲食時間點。
回民兄弟中有齋月把齋的風俗,就是在齋月里,太陽出來后到落山前不允許進食。一個兩個還罷了,人數一旦達到數十上百數量級,這就給獄方的管理造成很大麻煩。
于是乎,個別像李幺妹這種心思狠毒的漢族女犯人,聲稱自己是回族或者習慣回民、皈依伊斯蘭教,借著某種身份便利和政策上的寬容,進行一些擦邊甚至出格的動作,比如,私藏所謂信物。
而我斷定,像那種茶杯式樣的工藝品,對方肯定不方便隨身攜帶,因此李幺妹如果希望將毒品樣品交給潛藏在西京女監的販毒運輸絡大毒梟,她肯定還有別的東西。
而這種東西,必須輕便、體積便于攜帶,并且不容易引起管教注意或者即便被現,也能找到某種理由搪塞過去!
用指甲輕輕扣了兩道劃痕,我笑了。
罵了隔壁的,誰會在自己的脖子上戴一塊上了釉色的陶瓷片?
這要是沒有問題,我江楓跟丫李幺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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