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有情妾有意,還特么等什么?
我一下將姚靜放在地上,立馬按鈴喊服務生上來,要求結賬走人。
姚部長的要求,那個論文什么的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當初設計女犯思想重塑計劃的時候,我就存著將很多設想經過實踐檢驗后,進行系統總結,最后寫出幾篇有分量的論文,作為再次報考任逍遙研究生的一份獻禮,同時也是對我自己的個人才華進行證明!
所以,經過幾次修改,遞交給市監獄管理局以及司法部的相關材料,只要按照論文格式進行修改,加上一些設想經過實踐驗證后的具體案例,再去掉一些敏感信息,比如犯人姓名,囚號,監獄名稱這些,其實就是一片能夠過得去的論文了,甚至都不需要做更多精修和改動便可以拿出去宣讀!
畢竟,大會聽著名頭想,但畢竟是對于各國司法條例進行探討并且對于犯罪行為進行各種層次和意見矯正的討論會,并非在國際權威雜志發表論文,所以,創新點要有,結合實際要有,但理論性、邏輯性、精確性不一定要求多強。
這也是為什么姚部長不同意公安大學、政法大學的教授代表華夏與會的原因,畢竟,這些專家學者寫文章絕對沒問題,但親自下過監獄體驗生活甚至就在監獄工作過的,絕對是鳳毛麟角可遇不可求!
因此,論文內容都是現成的,我花個兩三天時間就能改出來,而最大難題英語問答,又因為姚靜的提議而有了明確思路,我的心情當然變得好起來,于是便開始飽暖思淫欲!
頭埋在丫頭柔軟的高地上,我深深嗅了幾口,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地動了起來。
“哥楓哥”
姚靜也動了情,在我耳邊呢喃,輕聲道,“別在這里好嗎,楓哥,別在這里…”
她的拒絕讓我緩了下來,盡管心中火焰高漲,但終于還是挺住手,我喘著粗氣道,“姚靜,好,我們不在這里,我們換地方…我要你,馬上就要!”
“嗯!”
姚靜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應了一聲,低著頭,轉身向包房外走,而幾乎與此同時,服務生正要伸手敲門。
“買單!”
我拿出五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剛才瞄了一眼,一壺茶好像288,再加上一些零食、茶點什么的,五百塊怎么都夠了。
過不上等對方找零,我大步流星尾隨姚靜出了茶樓,在她嬌弱消瘦的背影在我面前站定的時候,我才忽然意識到,其實姚靜今晚早就存著不回家,陪我一夜的念頭了。
好像姚部長還在的時候,姚靜讓我們倆先聊,說她今天不回家了,和我在一起。
孤男寡柴烈火,還都是二十郎當歲的年紀,在一起能干嘛?
我想,姚部長用腳后跟想也知道啥意思吧!
…
沉默中,我摟著姚靜坐在出租車里,直奔前天晚上我住過的那家旅館。
一路上,我和姚靜誰也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互相捏捏手指頭,又或者抬頭對視一眼,看看對方…一切盡在不言中,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和姚靜的確沒有必要沒話找話,此處無聲勝有聲!
到了賓館,這丫頭就像一條美女蛇一般纏上我的身體,那如火的熱情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不知道她這么嬌小的身體里哪兒來那么大的。
我們的衣服幾乎是在相互撕扯中從身體上一件件滑落,待到羊脂白玉的時候,我緊緊抱著姚靜,將她的身子舉在半空里,開始帶她去云端。
姚靜閉著眼,長長的眼睫毛微微抖動,不敢看我,卻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奮力迎合著,她的身體就像被一架彈簧撐著,一會兒上一會下,從云端到地面,再飛向三十三重天!
…
不知道過了多久,山崩地裂洪水宣泄,在姚靜不知道第幾次引吭高歌中,我頹然躺倒在床上,似乎全身的精氣神都在這將近一小時的搏殺中全部耗干凈了。
姚靜比我還要不如,已經完全癱軟了,我是知道的,這丫頭剛才不知掉飛翔到天穹多少次了,更是比我還要吃不消吧。
躺在我懷里,良久,姚靜忽然問我,說,“楓哥,如果我們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了面,你會不會忘了我?”
“忘了你?”
我側過身,撐起胳膊在脖子下,問她,“姚靜,你胡扯啥呢,說這種話什么意思?噢,我明白了,看來是你想要忘了我吧?”
“我不會的,楓哥,你是我姚靜第一個男人,也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呢?”
“第一個是絕對的,可是最后一個…”我忽然覺得有些心煩意亂起來,因為,我真不敢確保姚靜以后不會還有別的男人。
我心里很清楚,只要我沒有和姚靜結婚,那么她就有可能更有權利擁有別的男人、擁有另外一份感情!
她不欠我什么,對我沒有任何責任和義務,在一起的時候可以為了對方盡情付出以及索取,可以后不在一起了,人家姚靜憑什么為我江楓守一輩子?對吧,我沒那福氣更沒那資格!
一想到這里,我就有些泄氣,頓時情緒就不太高了。
姚靜似乎看出來,小手在我赤果果的胸口肌肉上來回畫著圈圈,半天才說,“楓哥,我明天就要出國了,這你是知道的,可…可我這次出國,其實不是去旅游,也不是去深造,而是…移民!”
“哦…???”
我先是隨口應了一聲,緊跟著就毛了!
心臟幾乎一瞬間開始狂跳不已。
萬萬沒有想到,這次,姚靜存著的竟然不是和我暫別的心思,而是,永別!
別特么覺得那種移民了還能;丶铱纯吹南敕耍驼f大學一畢業,多少人一輩子可能都減不了一面,這還是在國內呢,更不要提出國!
那些移民一族,既然已經出國成為外國友人,回國對他們來說其實就會帶著非常明確的目的性,比如,只是簡單看看父母,呆幾天處理一些必須要出面的要務就得走,有多少真的有時間去看看老同學、老哥們老姐們的?
能召集幾個人聚在一起就已經實屬不易,怎么可能要求人家挨個全部看到?
更何況,那時候姚靜應該也有老公,我江楓也有老婆,各自成家兒女成群,那么,我們有什么理由私下里見面互訴衷腸呢?
而,那種帶著彼此老婆、老公,坐在一起喝茶的場景,我根本想象不來也沒辦法面對。
也許有的人心大可以接受這種轉變吧,但我自家人知自家事,我不行的,絕對做不到,如果一定要那樣,絕對會把我別扭死的!
心一下就疼了,眼淚不爭氣地沖到眼眶,卻強忍著沒有落下。
半天,我問姚靜,“真的要走嗎?不回來了嗎?你要去…移民到哪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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