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她不是我的同類
南宮淺非常的抓狂,恨不得抓著戰(zhàn)無極咬幾口。
奈何她現(xiàn)在是傷病人士!
就算想咬他,她也沒有那個能力。
“淺淺,趕緊把藥喝了,病才能好得快。”柳白笑容燦爛的哄著南宮淺。
他知道她現(xiàn)在是滿肚子的火。
畢竟剛剛的對峙中,她輸給了戰(zhàn)無極。
戰(zhàn)無極扔下一句不容商量的話后,就走了。
南宮淺看著碗里黑如墨汁的藥,心里一陣反胃,趕緊的搖腦袋。
她是醫(yī)圣,知道良藥苦口,但沒有人知道,她特別怕吃那種難以入口的苦藥。
柳白愣住,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她,“你別告訴我,你怕苦?”
南宮淺瞪他,非常不服氣的反駁,“難道大夫就不能怕苦藥嗎?”
“能能能,現(xiàn)在可以乖乖把藥喝了嗎?雖然這不是煉制的丹藥,效果卻一點也不差,對你的內(nèi)傷有很好的幫助,想早點出去活動,就喝了它。”
柳白非常耐心的勸著她,只希望她的病趕緊好。
南宮淺知道柳白好心,猶豫了一會,她捏著鼻子將如墨汁般的藥全部灌進嘴里。
雖然她昨晚已經(jīng)吃了養(yǎng)元丹,但對內(nèi)傷修復的作用并不是很大。
她這次的內(nèi)傷是真的很嚴重,恐怕就算有丹藥和柳白的藥,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
南宮淺十分的沮喪。
戰(zhàn)無極這個混蛋!
他知不知道她急著要去學院,是想讓自己趕緊變強,然后去星月大陸替他找解藥。
雖然她知道他不準她出去,是為了她好。
可這樣的好,她一點也不需要。
“爺爺,我要回家。”
臨近傍晚的時候,南宮雄過來看南宮淺,見她臉色恢復紅潤,人已經(jīng)清醒,微微放了點心。
“臭丫頭,你現(xiàn)在的傷很嚴重,乖乖待在這里。”南宮雄慈祥的笑道。
“我可以回家養(yǎng)傷。”南宮淺嘟嘴。
在這里,她根本沒法偷溜出去好嘛!
可在南宮家不一樣,那里是她的家,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南宮雄蹙了蹙眉,捋著胡須思考了片刻,搖頭嚴肅道,“臭丫頭,你還是在這里養(yǎng)傷吧。”
戰(zhàn)無極已經(jīng)跟他打過招呼,他也贊同他的做法。
“為什么?”南宮淺狐疑的問。
自己的孫女受這么重的傷,他不是應該擔心的把她帶回家,好好照顧嘛!
南宮雄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別有深意的笑罵,“你這個臭丫頭,怎么突然變傻了呢。”
南宮淺嘴角抽了抽。
“難道你別想過,近水樓臺先得月嗎?”
南宮淺嘴角再次抽了抽。
她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戰(zhàn)無極這個月可不是近水樓臺就能得到的。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她恨不得立刻離開三王府。
“爺爺,我要去初云學院。”南宮淺說出她的目地。
“初云學院的招生報名已經(jīng)結束了。”南宮雄無奈道,報名必須本人親自去,所以他也沒法幫她。
南宮淺滿臉失望,真錯過了嗎?
倏地,她滿臉的怒氣,雙眸血紅,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都怪昨天傷她的人,要不是那一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報了名。
“臭丫頭,你別動怒,難道你想在房間里多待幾天?”南宮雄見她動怒,立刻好聲好語的勸道。
來見她前,他先去見了戰(zhàn)無極。
臭丫頭雖然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但性命無礙,但她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身子骨看起來又柔弱,恐怕很不好受。
想到傷她的人,他眼底快速劃過一抹陰冷的殺氣。
南宮淺自然知道動怒對她沒有好處,可她這會兒就是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爺爺,我恨那個傷我的人。”
她這次受傷,除了身體遭罪,還讓她沒法去初云學院。
“丫頭,你別多想,皇上已經(jīng)派了人在尋找傷你的人。”南宮雄心里清楚,恐怕那個人很難找到。
從戰(zhàn)無極那里了解到,這是一場精心有預謀的刺殺。
對方既然做好了準備,又怎么會讓大家輕易發(fā)現(xiàn)。
南宮淺點點頭,眼中銳光一閃,能找到兇手的人只有她。
恐怕就是她,可能也很難找到,畢竟她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不過要是對方下次再對她動手,她還是能感覺得出來。
這次對方?jīng)]成功,絕對還會有下次。
只是對方的斗氣境界在斗皇之上,看來她真的要好好修煉了。
雖然這次躲過,并不代表下次她還能有這么好的運氣。
畢竟運氣也有用完的時候。
在得知初云學院招生已經(jīng)結束后,南宮淺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接受事實,最后她索性專心在三王府養(yǎng)病。
接下來的兩天,三王府可是異常的熱情。
朝廷中竟然有各種各樣的官員紛紛帶著禮物,攜著家眷來探望她。
帶禮物來,南宮淺覺得沒有不妥。
可是攜著家眷來,她就覺得非常不妥。
因為那些官員帶的家眷并不是他們的夫人,而是他們的女兒。
看著這陣勢,南宮淺除了笑就是笑。
他們那點小心思,她又怎么會看不出。
竟然想讓自己的女兒嫁進三王府!
他們難道不知道嫁給戰(zhàn)無極的女人,新婚夜都死了嗎?
更何況,圣堂現(xiàn)在還派了人過來聯(lián)姻,這是打算讓自己的女兒做小的?
南宮淺非常鄙視他們這種賣女求榮的做法!
提到圣堂,南宮淺才想到,她有三天沒有見過歐陽倩汐了。
她竟然沒有來找她?
有些奇怪!
很不科學!
夜千然捧著花進來時,南宮淺正靠在枕頭上想事情。
經(jīng)過三天,胸口的傷已經(jīng)好了很多,不再需要一直躺著。
“淺妹妹,我來了,本少親自買的花,喜歡嗎?”夜千然抱著一束鮮艷的花走到床邊,俊美的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邪笑。
南宮淺撇撇嘴,“我以為你也失蹤了。”
“還有誰失蹤了?”夜千然好奇的問。
“你的同類。”
“我的同類?”夜千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同類。
“歐陽倩汐。”
夜千然將花塞到南宮淺懷里,撲哧笑出聲,搖搖頭,“她不是我的同類。”
“你們不都是很愛演嗎?”南宮淺翻白眼。
“她那也算演?”夜千然不屑的輕哼。
“夜千然,你不能瞧不起人家。”南宮淺一本正經(jīng)的教育他,眼里卻是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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