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一個字,傻
南宮淺迅速朝院子門口走去,帝弒天從后面跟了出來,大手一揮,將結(jié)界撤了。
昨晚他設(shè)下結(jié)界,一是為了防止南宮淺逃跑,二來是不想早上有人打擾他們。
現(xiàn)在看著院子門口的人,昨晚他的舉止簡直太明智!
“小丫頭,他有沒有欺負(fù)你?”東方陌見帝弒天收了結(jié)界后,迅速沖向南宮淺,雙手按著她的肩膀上下打量。
“沒有。”南宮淺想了想說道,她難道要說帝弒天昨晚強(qiáng)吻了她。
但后來她把他三次踢下床,又打了他一巴掌。
算不算扯平了?
“那就好。”東方陌臉上這才露出笑容,小丫頭說沒有欺負(fù),那就表示她沒有吃虧,不然他絕不放過帝弒天。
南宮淺點(diǎn)點(diǎn)頭,見夜千然笑得一臉曖昧的看著她,頓時惱怒道,“你的笑是幾個意思?”
“沒什么啊,你們昨晚睡在同一張床?”夜千然眨眨眼邪氣的笑問。
南宮淺囧,眼神凌厲的瞪著夜千然,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問題太曖昧太引人遐想了。
剛剛冷靜下來的東方陌聞聲,直接跳了起來,“小丫頭,你們昨晚”
“是,只是睡同一張床,其它什么事也沒有。”南宮淺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事到如今,她還能隱瞞嗎?
語落,她再次瞪了瞪夜千然。
她敢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當(dāng)著大家這樣問的。
他這是在幫帝弒天嗎?
這樣?xùn)|方陌和落風(fēng)影他們就會知道她昨晚和帝弒天睡在一起,她的清白也就沒了。
他在這是在告訴他們,她是帝弒天的女人,他們不要再打主意。
這個混蛋,他為什么要幫帝弒天?
夜千然得到滿意的答案后,抬頭看向帝弒天,臉上得意的表情似乎在向他邀功。
帝弒天嘴角不動聲色的微揚(yáng),他昨晚擄南宮淺,還和她同床共枕,可不就是為了讓東方陌和落風(fēng)影識趣的不要再打南宮淺的主意。
他又怎么會看不出他們也喜歡南宮淺。
既然他們不行動,他只好先下手為強(qiáng)。
更何況,南宮淺是他看中的女人,誰也休想跟他搶。
“啊啊啊,帝弒天,你太不要臉了!我要?dú)⒘四悖 睎|方陌說完,伸手就要出招。
南宮淺嘴角抽抽,立刻拉住他的手,語重心長的勸道,“東方陌,你還是不要動手,他可是三星斗尊啊。”
她不得不提醒他。
你一個五星斗宗去殺他,真的好嗎?
那是拿雞蛋撞石頭呢,一個字,傻!
東方陌聽著這話,幽怨無比的瞪著南宮淺,他在幫她出氣好么。
雖然他知道她說的是實(shí)話,但這樣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他的臉往哪里擱啊!
“東方陌,我覺得淺妹妹說得對,你還是先好好修煉再說吧。”夜千然似笑非笑道,他們這一堆人都不是帝弒天的對手。
發(fā)發(fā)牢騷就行,跟他打架還是算了。
東方陌怒目瞪著夜千然,冷笑道,“我的確打不贏他,但打你好像沒有太大的問題。”
“哦,我可是六星斗宗,你才五星斗宗。”夜千然好看的狐貍眼里閃著玩味的光芒,笑瞇瞇的說著一個事實(shí)。
東方陌聽著這話很不以為然,“不就是比我強(qiáng)一個境界么,你以為我會怕你?”
“隨時歡迎切磋。”夜千然張開雙手做出一副歡迎的姿態(tài)。
“你們鬧夠了沒,不打算去報道了嗎?”南宮淺沉著臉道,今天要分班級,他們應(yīng)該早些去報道的。
東方陌剛剛升起的氣焰瞬間消了,英俊的臉上浮起妖嬈的笑容,“走,我們報道去,不要理他們。”
“好,不理他們。”南宮淺順著他的話,她現(xiàn)在可不就討厭帝弒天和夜千然。
夜千然這個吃里拔外的,竟然幫帝弒天!
東方陌聽得眉開眼笑,和南宮淺肩并肩的走。
落風(fēng)影清俊的臉上浮現(xiàn)溫潤如玉的笑,步伐優(yōu)雅的跟上南宮淺,他不求南宮淺對他怎樣,只希望能這樣伴在她身邊。
突然,他胸口狠狠一痛。
落風(fēng)影伸手捂了捂,眉頭深深蹙起。
突如其來的異樣,絕對跟上官燕給他下的巫術(shù)有關(guān)。
該死的!
她上次弄的到底是什么巫術(shù)!
“帝兄,你這追妻路漫長長啊。”夜千然戲謔的笑道,不過他又覺得挺好玩的。
這是不是就是那什么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之前南宮淺死皮賴臉追他,現(xiàn)在換成他死皮賴臉無節(jié)操的纏南宮淺。
“你為什么要幫我?”帝弒天冷冷道。
“因?yàn)槟闶俏业男值埽瑧?zhàn)無極。”夜千然笑意盈盈道。
帝弒天突然停下步伐,在看到南宮淺他們越走越遠(yuǎn)后,神情緊繃的問道,“你確定你沒有認(rèn)錯人?”
“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認(rèn)得你。”夜千然正色道。
帝弒天抿了抿唇,目光深邃的看著夜千然,一臉的思考,許久過后,他開口道,“跟我說說戰(zhàn)無極這個人,他和南宮淺之前有關(guān)系嗎?”
夜千然聽著這話笑了,他終于對戰(zhàn)無極的事感興趣了。
于是,在去報道的路上,夜千然將戰(zhàn)無極和南宮淺之間的各種事全部說了,當(dāng)然他沒有說南宮淺斷情根的事,不過喝忘情水的事倒是說了。
帝弒天聽完后,只覺得腦袋陣陣發(fā)疼,上次那股熟悉的疼痛再次朝他涌來。
“帝兄,你怎么了?”夜千然見帝弒天抱著自己的頭痛苦的模樣,臉色大變。
怎么會突然這樣?
帝弒天只覺得頭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好像有無數(shù)的刀子在他腦袋里狠狠絞動。
夜千然在看到他額頭青筋直露,臉色蒼白時,立刻扶著他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找南宮淺。”夜千然說完,飛身朝前方躍去。
南宮淺是大夫,只有她能幫他。
等南宮淺和夜千然趕到時,椅子上根本沒有帝弒天。
“他人呢?”南宮淺朝四周張望,并沒有看到帝弒天。
“不知道,我讓他在這里等的,不會出事吧?”夜千然神色異常的緊張,要是出事,他會怪自己的。
可當(dāng)時那種情況,他頭痛的那么厲害,他總不能帶著他跑。
南宮淺眼里也是有些緊張,聽夜千然的描述,帝弒天完全是上次的頭痛發(fā)作了。
當(dāng)時她給他施了針,怎么還會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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