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眼力真好,這位是福源堂的老板陳東甫,鄙人興濟(jì)公司的莊閑。偶爾會去他茶樓坐坐,吃到你們姐妹的魷魚絲很感興趣。”年輕人開口。
“兩位老板,我是齊浪,她們的父親。”齊浪怕齊璇姐妹應(yīng)付不過來及時開口。和人握手。
“姐,興濟(jì)公司是一家專門做海鮮水產(chǎn)的公司。”齊莎怕齊璇一竅不通和她說道。
齊璇點(diǎn)頭。
“你們幾位考慮的怎么樣?”莊閑看著幾人問道。
“五千元,我們再奉上兩個配方。你看如何?”齊璇說道。她當(dāng)然看出來男子是故意壓低價格,如果不是剛才那個蔣爺?shù)哪腥顺霈F(xiàn)。
可能男子就不會開口提這個數(shù)字,肯定說的是別的數(shù)字,蔣爺?shù)慕槿胱寖山忝靡院罂赡芫蜁䲠[攤困難,出攤困難意味著收入的減少。
齊旋倒是不反感對方的額乘火打劫,換做是任何一人,都會如此,生意人原本就是比較市儈,能出這個價格,而不是在她們姐妹更慘的時候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實(shí)屬不易了,所以齊璇才提出來打包別的配方,要價五千的決定。
齊莎被齊璇的做法嚇了一跳,這個二姐簡直是神了,她都沒有說自己會別的配方,都能做主多給兩個配方!五千元,三個配方?
齊莎覺得這回值了,反正另外兩個配方上輩子也是興濟(jì)公司的招牌,現(xiàn)在嘛應(yīng)該還沒有研究出來。想想也是白給的,她不在糾結(jié)魷魚絲配方的事情了。
“五千就五千。”男子點(diǎn)頭同意。“不過錢不在我身上,你們二位要不跟我過去一趟?”
齊浪和齊莎隨即就過去了,既然是交易肯定還要寫保密合同,以后齊莎姐妹就不能再做這種魷魚絲了。
齊莎和齊浪過去拿錢,就囑咐了齊璇和齊杰不能亂跑。
兩姐弟領(lǐng)命,乖乖的點(diǎn)頭。
幾人剛剛離去,齊璇和齊杰就看到一大票的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兩姐弟所在的攤位走來。
“跑”看到這個陣勢,齊璇和齊杰不嚇的跑路才怪。不少人看到這場景也都嚇得跑了,也唯有幾個膽子大的留下來看戲。
其實(shí)齊璇和齊杰也沒有跑多遠(yuǎn),兩人乘著夜色黑,鉆進(jìn)了電影院門口的花壇中,有花壇中的樹和花花草草遮掩,不仔細(xì)看真看不出兩個小蘿卜頭藏在了這里。
“人呢,人呢?”見到攤位上沒有人,帶頭的男子叫了。
“老大,人剛剛還在的,和兩個年輕人走了。留下了兩姐弟,不過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中年婦人獻(xiàn)媚的走到那群人跟前。
“麻辣隔壁!”啪,染著黃毛,脖子上掛著粗金鏈子的男子,十個手指頭掛了八個寶石戒指的男子打了老婦人一巴掌。
“姐,那個大嬸叫來的人!”齊杰終于看明白了真相。
齊璇點(diǎn)點(diǎn)頭,難怪之前她們提議要把攤位換過去,那大嬸死活不肯,原來是料準(zhǔn)了有人會為她出頭,只是那人沒有想到齊璇姐妹忽然會不見了,只剩下了攤子。所以她挨了巴掌。
“沒用的家伙,連個人都看不住。”
“老大,她們總還會來拿東西的,不可能不要這些東西了。”最先來找麻煩的那男人說道。
“啪!”男子又是一巴掌。
“你讓老子為了這么幾個小娘皮在這里吹冷風(fēng)?你腦子是犯抽的?”
“給我砸,把東西都給我砸了,麻痹的,先給她們一個警告,再問她要攤位費(fèi)。”男子叫囂。
“蔣爺威武,神明!”
“蔣爺威武,神明!”邊上的一眾馬屁精高喊著口號。
齊璇的腦門拂過一層冷汗:“馬勒戈壁的,這都是一群什么妖魔鬼怪呀!”
“走,咱們?nèi)ジT床铇恰!币娙硕甲叩簦R璇這才慢悠悠的和齊杰一起出來,去推了三輪車,姐弟騎上三輪車就走。
他們這才慶幸剛才沒有把東西都裝上車,否則三輪車都遭殃。
由于三輪車停在電影院的停車場,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兩姐弟已經(jīng)悄悄地離開。
路上問了人,福源茶樓的位置,福源茶樓就是在市中心的廣場上,兩人就直奔茶樓。
很快,兩人看到廣場上,霓虹閃爍的耀眼招牌,茶樓外面的花窗都是古色古香,相當(dāng)?shù)墓艠阌泄彭崱?br />
茶樓的招牌上寫著福源茶樓四個大字。
在霓虹閃耀之下,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到,相當(dāng)顯眼。
齊璇和齊杰到達(dá)茶樓的時候,齊莎和莊閑兩人也剛剛簽完約。
作為父親的齊浪自然也要在上面簽名,莊閑清點(diǎn)了五千元給了齊莎。
“合作愉快,三人握手。”
齊璇兩姐弟是等齊莎拿完錢,才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
看到二女兒和小兒子過來,齊浪吃了一驚。
“齊璇你們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們在那邊等嗎?”齊浪怕兩人路上出現(xiàn)意外,嘟噥兩人的膽大。
“一會兒說,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齊璇拉了拉齊杰,沒有讓齊杰當(dāng)場說出真相。
“好。”拿到錢,齊莎現(xiàn)在正興奮著,這可是她人生的第一桶真正意義上的金,雖然以后不能擺攤了有些遺憾,可到底也不用再外奔波了。
和莊閑陳東甫告別,四人就到了門口。
三姐弟坐上了三輪車,齊莎這才開口:“二姐,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是發(fā)生了一些事,你們走之后我們的攤位被砸了。”
“你們沒事吧。是爸爸大意了,不應(yīng)該讓你們留在那里的。”齊浪停了車,回過頭有些自責(zé)。
“沒事,爸,咱們快點(diǎn)騎車回去吧,我手上拿著這么多錢,不歹勁。”
“是是,爸爸馬上騎。”齊浪瞬間化成女兒奴。
原本他以為齊揚(yáng)會跳舞,會是他的驕傲。后來齊璇毛筆字得了獎,他覺得家里出了兩個厲害的女兒。
相比在兩個姐姐的光環(huán)之下,齊莎就顯得有些普通,除了孝順,給他做過衣服,其余就沒有什么亮點(diǎn),一直生活在姐姐的光環(huán)之下,可沒有想到轉(zhuǎn)眼,齊莎居然就成了賺錢小能手,這才幾天時間,齊莎賺了他幾年出海的錢。
齊浪覺得一切都還像是做夢一樣,這么的不真實(shí)。
女兒自己會賺錢了,齊浪非但沒有覺得輕松,反而覺得肩頭的壓力更重了,總不能讓幾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給比了過去?他還想著給女兒掙嫁妝,要給兒子掙媳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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