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王乾問道。
“就是那樣死的了,疾病,驚嚇,突然死亡之類的。”那青年聳聳肩說道,“他們其中有一個收藏在死的前一天據說還看到過死神。”
“給他下病危通知書嗎?”王乾的臉抽搐了兩下,仰視著那青年說道,“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的提醒。”
“好。”
那青年人滿意的點點頭,看王乾的表情他還是信了的,然而未等他繼續說話,王乾領著一眾傭兵就要直線離開。
“誒等等!”那青年看到王乾要走,臉色一變。
“怎么了?”王乾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你就不擔心嗎?”青年詫異的看著王乾,“夜幕降臨的同時詛咒也會降臨,看你身體似乎不好,或許撐不了幾個晚上的。”
“那又有什么辦法。”王乾一臉唏噓道,“自己買的戒指,就是死也要戴的。”
“我有辦法啊!”青年人看到王乾的表情一臉糾結,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請教呢?
“你不是想要我扔掉吧。”王乾露出完全符合他體貌特征的動作,一把捂住戒指,警惕的說道,“這可是花1000多金幣買的呢。”
“我絕對不會建議別人這樣處理,如此敗家的做法你完全可以自己來。”青年伸手一揮便憑空出現了一塊板磚,他掂量了一下,瞬間王乾身邊的四個傭兵就將自己的武器抽了出來,擋在了王乾的身前。
“你們是鄉下來的土鱉嗎?這里可是城市,以為我會打劫你們嗎?”青年人不屑的微微搖頭,“我西得烈移動商會的名頭誰沒聽過,我手里的這塊磚就是能解決你問題所在的關鍵!”
“我們家沒有核桃。”王乾示意傭兵們收回武器,隨后對那個自稱西得烈的青年搖搖頭。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你就搖頭”西得烈不屑的哼了一聲,掂了掂手中的青磚,“這可是逐日大陸白骨道場的砌墻磚,你回家時把戒指放在上面就保你無事。”
“不要,那磚好丑。”王乾微微搖頭,轉身就要走,后面的西得烈聞言差點沒接住磚,你那戒指更丑不是。
一陣風刮過,西得烈攔在了王乾要走的路上,他手中的磚頭已經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發著光芒的羽毛。
“如果客人不喜歡那道場磚的話,這根天使羽毛怎么樣?”西得烈滿臉的微笑,戳動手中的羽毛,“這個總漂亮吧。”
“謝謝,不需要。”王乾繞過了西得烈,“你如果再糾纏我,我就喊城防兵了。”
看著王乾一行上了馬車離開,西得烈默默的收回了天使羽毛,現在怎么了,自己的技術下降了嗎?連一個小孩子都騙不了。
在一路打聽下,王乾他們來到了圣壺教會的大教堂,他把戒指摘了下來,只身一人去了禱告屋。
“神父,我有罪。”小禱告屋里,王乾對著小窗口說道。
“說吧孩子,什么罪惡,我們是給世界帶來光明的圣壺,會給你的罪惡洗條的。”神父打個哈欠說道。
“我的罪就是我太弱小了,以至于有一個滿是傷痕的軀體,所以請求神父給我救贖。”王乾誠懇的說道。
“把你的手伸過來。”神父聽完似乎精神了許多,他開口說道,隨后就見王乾將手遞了過去。
“真是個脆弱的孩子,身體還一些暗疾。”神父將手搭在王乾的手腕上,渡了一道神力過去。
“還有救嗎?”王乾小心的問道。
“當然可以,沒有什么罪惡是圣壺洗條不了的。”神父說道,“跟我過來吧,去圣壺里洗條一下肉身和靈魂,你會感覺到人生的舒適。”
“那太好了。”王乾嘴角露出微笑,“那我需要付出多少虔誠呢?”
“禱告屋缺少一個金色圣壺做擺設,以此證明圣壺的偉大,怎么也得三十斤吧。”神父思量了一下說道。
“竟然要三千金幣,你是要做圣缸吧!”王乾暗自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么?”神父的耳朵似乎很好使。
“沒什么,我這就讓仆人們吧金幣送進來。”王乾連忙說道。
“唔,我在洗禮室等你。”神父聽完后離開了禱告屋。
洗禮室內,九只裝滿圣水的壺狀池子分布在那里,王乾帶的傭兵在來的半路上直接被修女拉走,讓王乾一個人獨自去洗禮室。
“我的孩子,n衣服,去最小的圣壺池,它能讓你恢復健康。”
王乾看著那池子中乳白色的圣水,點了點頭,將衣服一脫,便向那池子走去。
然而王乾身上的無數傷疤卻讓神父震驚了一下,“孩子,你是被地底蠕蟲吞噬掉之后又吐出來的嗎?”
“只是一些皮外傷,看著有些多罷了。”王乾示意神父不用在意,在他即將踏入池子的時候,突然回頭問道。
“身上的疤痕會消失嗎?”
“會的,哪怕是舊傷疤。”神父嚴肅的說道,你當這池子都是給誰用的
王乾點點頭,整個人緩緩的進入池子里,剎那間就見那池子開始冒泡,并發出滋滋的聲音,惹的上面的神父一陣側目,上次發生這種情況,還是圣壺池被人扔進去一具尸體,撈出來直接變成了尸,現在還放在寶藏室里,留著作為神使的容器。
“感受到圣壺的光輝神力了吧。”神父在上面表情陰晴不定的看著,畢竟人家是花了錢的。
“感受到了,偉大的圣壺真不愧是倒出人間光芒的偉大存在。”王乾趕緊奉承了一句,那種溫暖又酥麻的感覺讓王乾舒服的不得了,那種猶如枯柴和銹鐵一般的身軀正在逐漸軟化,他感覺到一陣陣涼氣從身體內涌出,周身的圣水不停的溫暖著他。
“那是自然,圣壺的威力又豈是我們凡人能夠揣摩的你怎么把頭也伸進去了?!”神父這邊正說著,那邊王乾向后一仰,整個人沒入了圣水池中。
神父急忙的向那圣壺水池跑去,如果再洗出一具沒有意識的圣尸來,那教會可就砸了招牌了。
然而就在神父想著用圣叉把王乾叉出來時,那圣壺水池再次翻出巨大的水花,只見整個池子里的水都在劇烈掙扎,那白色的乳液正在飛快消失,轉眼間變成了一池子透明的水,而王乾就躺在水下面。
“嘭!”
王乾從里面站了出來,他看著上面驚愕的神父,以及剩下的清水,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池子沒效果了,我還能再換一個嗎?”
四個傭兵正在教堂外看著馬車,就見王乾穿著一身圣壺教會的牧師袍被神父請了出來,他們連忙上前,就見神父滿臉惆悵的對他們說,“趕緊把你們的少爺帶走,他的罪孽太深,不是三千金幣就能洗條的。”
“等我賺錢的,我還會來的神父。”王乾對神父行禮告辭道。
“等你賺座金山再說吧!”神父跺腳扭頭的離開了,就那一池子的圣水,就是三十萬金幣的價值都不止,就被他禍害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和都主教說。
“少爺你在池子里尿尿了嗎?”傭兵接回王乾上了馬車,問道,“看那位神父的樣子,好像很生氣啊。”
“我怎么會那樣做,我本人還在里面呢。”王乾搖搖頭,吸光了圣水池子里凈化的事情,他是不會說的。
“哦。”見王乾不樂意說,傭兵們也識趣的沒有問,錢都交了,神父不會無緣無故的露出那種態度的。
“我們下一步去哪?”
“當然是回梅克勒了。”王乾說道,這一次就花了一半的資產,需要趕緊回去賺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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