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羅爺這么一說,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客套話,還是心里真這么想,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還沒等我回話,九哥彎腰在羅爺耳邊小聲說到:“羅爺,咱們以前的堂主個個都是一步一步爬上來的,現(xiàn)在讓一個青頭小子上來就接管這么大的生意,恐怕……難以服眾。”
羅爺看了九哥一眼:“什么難以服眾!公司都是我一手創(chuàng)立的,我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表面上不露聲色,腦子卻轉的飛快,迅速權衡了一下利弊。”
我現(xiàn)在才從號子里出來不久,面臨的首要問題就是如何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兜里沒錢,心慌啊。
雖然跟著牛耿鬼混,吃喝不成問題,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也不可能再回去砌磚抹墻搞建筑從頭再來了。
另一方面,夢秋的事情撲朔迷離,還得繼續(xù)查下去,老話說得好,大樹底下好乘涼,在羅爺手底下干事,也能夠多多少少調動一些人手,為自己所用。
要是只靠我自己去查這些事,鬼知道會查到猴年馬月才會有結果。
我想了想,并沒有立馬答應,就說:“嘖,這個,我沒在這行里干過,也沒什么經(jīng)驗,能不能多派幾個行里的能手給我?我也好跟著學習學習。”
我本來是想讓羅爺多派點人手給我,以后好用這些人去調查夢秋的事情。
沒想到,羅爺還沒說話,一邊的牛耿自告奮勇:“這不有我呢嗎,我就委屈一下,以后給你當個參謀,羅爺,你把心揣肚子里,我們兩個一定能整的紅紅火火,你就放心吧。”
羅爺微微點了點頭,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紙袋,放到茶幾上,:“劉寒現(xiàn)在吃里扒外,不知去向,現(xiàn)在貴州那邊的黔虎堂正好空著,你們兩個明天就去黔虎堂報道。
這里有十萬塊錢,你們先拿去用著,好好的置辦一身衣服,在外面不要給公司丟了面子。”
這里有必要介紹一下什么是黔虎堂,羅爺手下一共有南七北六,十三家公司,這其中,總公司在成者阝,叫川虎堂,其余十二家都是分公司,每一個分公司的名字開頭都是當?shù)氐氖》莸暮喎Q,比如在貴州的分公司,叫黔虎堂,在云南的分公司就叫滇虎堂,那個趙佑就是管滇虎堂的堂主。
說得再直白一點,羅爺就像是董事長,十三家公司管事的就是總經(jīng)理。
我朝羅爺點了點頭:“不過啊,在去貴州之前,我們還得在成者阝待幾天,處理一些事情,事情一處理完,我們馬上就去。”
羅爺點了點頭:“羊無頭不走,雁無頭不飛,你們處理完事情,盡快去黔虎堂料理生意,不要被其他人搶了盤子。”
羅爺說完,顯得有些心力交瘁,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可以出去了,我拿了那十萬塊錢,跟著他們一起,走出了別墅。
本來是想讓老姚跟我們在玩兩天,可他急著要走,我們也沒辦法,不過,走是走,但不是回他內(nèi)蒙的家,而是去貴州。”
牛耿一聽就笑了:“怎么?老姚,知道我們過兩天要去貴州,特意去幫我們踩盤子啊?”
老姚搖了搖頭,說出了實情,原來啊,他在翡翠皇陵里收服了一批魂靈,用的是一種叫八寶蓮花袋的布袋。
后來,我們?nèi)焕斀o抓了,這是誰也沒想到的,他的那個八寶蓮花袋連同我們的手機一起都被昆爺?shù)氖窒陆o搜去了,后來逃跑的時候形勢危急,都只顧著逃命,那八寶蓮花袋就不知去向了。
他和那些魂靈曾經(jīng)有言在先,那些魂靈為我們指引逃跑的路線,而作為交換,老姚會幫他們誦經(jīng)超度。
他打算先去貴州找他的師傅一清禪師,讓他師傅幫忙,把那些魂靈招回來誦經(jīng)超度,讓它們往生極樂世界,早日轉世投胎做人。
我們也不好過多挽留,就在手機上幫他買了當天最晚一班去貴州的飛機票。
九哥一邊開著車,朝雙流機場方向駛去,一邊意味深長的跟我說:“小張啊,你別多心,剛才在羅爺面前,我反對你接手貴州的黔虎堂,其實是為了你好,這道上的水,太深了,真的不適合你混。”
不管九哥說的是掏心窩子的真心話,還是出于其他的什么目的,我都要謝謝他。
要是沒有他這一路上的照顧,我和牛耿兩人早已經(jīng)死在了緬甸的茫茫原始森林里。
我點了點頭,謝過了九哥,就把我心里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他聽了我的話,只說了四個字:“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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