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管是否反應過來勝利都是毫無疑問的,接下來便是乘勝追擊的好時機。
于是,雙方將帥將聯(lián)軍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由慕容乾帶領(lǐng)原地看守俘虜打掃戰(zhàn)場,另一部分由滕開山和樓邑皇子率領(lǐng)繼續(xù)向葛邏祿皇城方向移動。
而之前耽羅曲趕赴虹彩帝都之后不久,就傳信回國說此次行動吳哥應該會派人相助讓他們靜待好戲登場,所以即便是有將領(lǐng)稟報吳哥暗中陳兵邊關(guān)他們也樂見其成。
直到自家大軍將帥一夜之間被斬殺殆盡,好不容易湊齊的五萬戰(zhàn)馬也莫名死亡,他們的兵馬被虹彩和吳哥合圍包抄的時候,聽到風聲的葛邏祿王耽羅真才嚇破了膽。
吳哥根本就和虹彩依然是同氣連枝的,他們都中計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有心重新派將領(lǐng)趕去支援卻發(fā)現(xiàn)朝中已無可用之人。滿朝文武聽聞敵方手段之殘忍,竟是膽寒得連建議都不敢提了,這讓耽羅真感覺更加失望無力。
整整二十五萬兵馬啊,怎么就成了甕中之鱉了呢?自己怎么就受不得北紇的挑唆去以卵擊石呢?太子沒有傳信回來提醒,是不是說明也正被耍得團團轉(zhuǎn)?
心力憔悴之下,耽羅真只好連夜派使者前來議和,使者趕到之時聯(lián)軍剛出發(fā)半天。
他們?nèi)绱俗R時務(wù)這邊也樂得接受,于是果然帶著瑟瑟發(fā)抖的使者撤軍回營。接下來,在虹彩將帥的強勢之下,葛邏祿答應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就差直接將其完全吞并了。最終,虹彩方依諾將完全失去戰(zhàn)意的俘虜們讓使者領(lǐng)了回去。
至此,葛邏祿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再也冒不起泡了。
而這個消息,遠在虹彩帝都的葛邏祿太子耽羅曲卻沒有收到任何風聲。
談判結(jié)束,慕容乾便帶著捷報趕回帝都。而滕開山則帶領(lǐng)虹彩軍隊暫時留下來繼續(xù)監(jiān)督,以防葛邏祿狗急跳墻。
另一方面,作為奇兵立了大功的玄煙門門眾也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戰(zhàn)場,讓虹彩將領(lǐng)連道謝都來不及。不過也只遺憾了一會兒眾人便表示理解了。畢竟江湖組織和軍隊扯上關(guān)系也并非好事,所以他們完成了任務(wù)當然就該功成身退了。
根據(jù)約定,吳哥援軍由吳哥將領(lǐng)帶領(lǐng)著返回本國,樓邑皇子拜托眾人保密之后依然退居幕后。至于兩國對戰(zhàn)果分割如何,那就是兩位皇帝陛下和攝政王之間的事情了。
這場之所以如秋風掃落葉般迅速結(jié)束,除了葛邏祿對吳哥軍隊的意圖估算錯誤導致雙方軍隊實力的懸殊外,玄煙門門眾的突襲起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
對此,纓顏的原話是:“讓葛邏祿朝野上下在恐懼中慢慢掙扎,用他們的鮮血來告慰那位大人的在天之靈和玄煙門護法之首所受的劫難!他們偏愛使用毒計,那么此次便讓他們見識什么叫真正的毒殺之計!”
在玄煙門的暗中操作下,葛邏祿戰(zhàn)敗的消息一天之內(nèi)便已經(jīng)迅速傳到了另外兩個戰(zhàn)場之上。
這兩邊因為對方實力也不容小覷,尤其是北紇軍隊還各個驍勇善戰(zhàn),因此也沒有這么容易結(jié)束。實際上消息傳來之時戰(zhàn)事才剛開始不久。
不過,就是這場迅速結(jié)束的戰(zhàn)爭讓另外兩個戰(zhàn)場上的虹彩軍軍心大振,也讓兩國敵軍頓時氣焰萎靡不少,這讓虹彩軍進攻更加順利。當然,那是后話。
當前,北紇將領(lǐng)接到消息之后卻是大驚失色。
雖然他們開始進攻虹彩邊境之時遇到相當強烈的抵抗,他也只是認為虹彩軍隊日常布防有力。可明明王上和太子殿下都說過吳哥國攝政王此次陳兵邊境是為了助他們付虹彩的,可如今怎么卻反過來和虹彩軍一起將他們的同盟軍給滅了?
很快他們便反應過來,王上和太子殿下都被騙了!該死的吳哥攝政王,那個陰險狡詐之徒!該死的虹彩,原來早就有所準備,一直按兵不動只是為了迷惑他們!
可憤怒歸憤怒,他也不敢耽擱,連忙派出軍中最機靈的傳信使即刻趕赴虹彩帝都,希望太子殿下和巴爾虎沁大將軍能早日察覺實情采取對策。
本來萬無一失的合圍之勢如今只剩一半,面臨的敵軍戰(zhàn)力也遠遠超出了想象,他們當真要選擇繼續(xù)嗎?
他抱著希望傳出了消息,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信使還未進入虹彩帝都便被截殺了。而他家那剛愎自用太子殿下,卻仍然在虹彩帝都偷笑自樂。
前方軍情暫且不論,且說回帝都。吳哥驛館刺殺事件的第四天,任墨換了一副形象再次來到許府。
既然已得到那女子的人情承諾他也就沒有必要再拋頭露面了,所以他決定暫時消失在世人眼中。
許柏慕那個蠢材,雖然上次又被揍個半死卻依然對替他求情的任墨感激不已,這些天殷勤得不像話。不過這樣正給了任墨利用的機會,因而這幾天大部分時間他都和許柏慕在一起。
“任兄你來啦!快來,我給你介紹新朋友!”
他一跨進許府,就聽見許柏慕咋咋呼呼的聲音。抬頭一看,果然見許柏慕正和一個陌生男子談笑正歡,一見他來忙笑著打招呼。
他泰然自若地走近,略微拱手道:“大公子。”
“任兄還是這般客氣,都說了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嘛。”許柏慕笑著抱怨了一句,然后心大地將他拽到面前介紹道,“清風,這就是剛才給你說的,我的救命恩人任墨任公子!”
不錯,剛才和許柏慕交談的正是陸清風。此番大冬天的他卻拿著一把騷包的折扇悠悠地扇來扇去,像足了一個玩世不恭的紈绔惡少。
“任兄,久仰大名!”
任墨不動聲色地打量眼前之人,發(fā)現(xiàn)此人似乎有些眼熟,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出來在哪里見過。
“公子是?”
不等陸清風做自我介紹,許柏慕倒是爽朗地笑道:“這位啊,是當朝刑部尚書之子陸清風,我的鐵哥們兒之一!不過他此前因為高深的古琴造詣被看重去太學院做了琴藝先生,此番慶典太學院放假才空下時間來呢!當真是出息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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