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驚道:“不會吧?”
歸山農說道:“少主,老奴不會看錯的,老奴原身如今的修為與他們相也只是高出一階而已。”
張哲學一聽歸山農的修為已經是相當于渡劫階了,心里一下子踏實下來,打開那個玉瓶,放到鼻子下聞了一下,一股濃郁的香甜氣息沖到了鼻子,整個人一下子精神了許多。于是真元在玉屏內一卷,弄出一滴歸元玉露,扔進口。只覺得那歸元玉露一入口,瞬間化成了澎湃的真元,轉眼間把他元嬰之內的真元恢復回來。
他將玉瓶的蓋子蓋好,收進圣獸宮,這個東西可是好東西,放到儲物戒指里都不安全,還是放到圣獸宮安全一些。
“那一男一女你能對付得了嗎?”張哲學指著飛舟之的兩個人問道。
歸山農搖了搖頭說道:“少主,老奴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這凡間界的靈氣對老奴的作用不大,因此即使用了百萬年的時間,老奴也才從六級恢復到七階而已,但是除了能在逐仙海游動以外,老奴連帶著太虛山飛行都做不到,少主若是能將太虛山收起來,那老奴倒是可以縮小了身軀與那兩個家伙廝殺一陣,只是少主您也別指望老奴,老奴實在是不擅長廝殺,只能靠著身軀去撞,或者是靠著吐出半月環來攻擊他們,老奴擅長的是防御。”
張哲學一想歸山農的本體是一只巨龜,那堅硬的龜殼可不是用來防御的嗎?指望歸山農的希望破滅,他便說道:“看來小爺我只能再想辦法了,我還是先將太虛山收起來,然后送你回去玄機塔。”
歸山農急忙說道:“少主,還是我來吸引住他們,您和鳥爺想辦法先走,我雖然不擅長廝殺,但是他們想要攻破我的防御也是不可能的。”
張哲學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你放心,小爺我雖然打不過他們,但是要想逃走的話,他們也是一樣攔不住。”
歸山農還要說話,張哲學說道:“行了,我是你的少主,你聽我的是了。”
這時鳥爺也飛了回來,對張哲學說道:“來了兩個渡劫期的修士,正在商量怎么破掉你你弄出來的幻境呢,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張哲學一邊施放著法訣,一邊對鳥爺說道:“還能怎么樣,逃啊,打不過不逃怎么行?”
鳥爺說道:“憑他們的修為,他們是破不開魔珠幻境的,我們干嘛要逃?”
張哲學說道:“他們破不開幻境,但是我們也要走,總不能在這里跟他們硬耗吧,算是小爺我能將幻境堅持一年,那又怎么樣?”
“也是啊,那咱們怎么逃?”鳥爺問道。
張哲學說道:“水遁啊,小爺我山入海都可以。”他說完,剛好將最后一個法訣也施放了出去,只見腳下的太虛山微微一顫,迅速的縮不過是眨眼的功夫,變成了巴掌大落到了他的手。
“大傻,該你了。”張哲學神念一動,手冒出一團淡青色的光華,將太虛山包裹住,接著閃了兩閃,將太虛山收進了幻界珠。此時太虛山連同歸元宮一起消失不見,腳下剩下一個數百里大小的巨龜,若不是張哲學站在這極高之處的空,根本無法將這巨龜一眼望到頭。
歸山農抖了一下身子,一道光華從他的身體飛出,朝著下面的巨龜飛去,只用了一個喘息的時間,那道光華便沒入了巨龜的龜殼之,只留下他的宿體飄在張哲學的身邊。
當歸山農的分魂進入到巨龜的身體以后,見到那巨龜仰頭咆哮了一聲,然后迅速的縮三四個喘息的時間之后,一個只有桌面大小的玄龜朝著面飛來,飛到張哲學的面前以后,他的那個分魂再一次飛出來,進入到宿體之,然后朝著張哲學施禮道:“少主,您將老奴的本體收進玄機塔吧,老奴的的分身在這里陪著你。”
張哲學搖了搖頭,手掌一張,一團金色的光華冒出來,轉眼將玄龜連同歸山農和鳥爺一起罩住,等光華散去,已經將他們都收到了玄機塔。
這時空只剩下張哲學一個人,他便通過眼前幻界珠幻化出來的炫光鏡朝著幻境之外望去,只見那兩個渡劫修士已經開始不斷的嘗試著破掉眼前的幻境,只是嘗試了幾種方法之后,這幻境依然存在。
張哲學心一動,便突然急速的朝著那些人沖了過去,同時催動著幻界珠朝著包括那兩個渡劫修士在內的百余人罩了去。既然你們不跟進到幻境之來,那小爺我將你們弄進來不行了?
此時幻界珠懸在張哲學的身前,雖然肉眼看不到,但是他卻是知道幻界珠在那里。他的身體一動,幻界珠自然要跟著移動。那幻境的邊緣離著那兩個渡劫修士不過是數百丈遠,當張哲學突然施展出飛鶴流云步猛的向前沖出了數百丈,幻境的邊緣也自然的向前挪移了數百丈。
只是那兩個渡劫修士的反應極快,張哲學不過剛剛一動,他們兩個竟然已經驚覺了,同時施展出瞬移,轉眼出現在數十里外。但是他們的飛車和九條飛龍以及那百十個修士卻是來不及離開,瞬間便被幻境罩住,接著被幻界珠收了進去。
這時張哲學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他的幻境原本是施放到了七百里外,他見那兩個渡劫修士后退了數十里,便神念一動,一個法訣施展出來,將幻境一收,接著把幻界珠也收到丹田,然后一頭向著逐仙海飛了下去。
那一男一女兩個渡劫修士見眼前的幻境突然消失了,接著他們感覺到他們一直追蹤的那個氣息突然朝著逐仙海落了下去,便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后同時施展出全部的真元,朝著張哲學所在的位置疾速飛去。
七百余里的距離對于兩個渡劫修士來說不過是盞茶的時間,當他們趕到張哲學入海之處,發現他已經入海數百里之外。
“芙妹,他已經入海了,咱們要不要追去?”那個男修問道。
“自然要追去了,否則我們不是白來一趟了,化形吧。”那個女修士說完,身軀一扭,即刻長大起來,接著頭長出兩只龍角,不過是一個喘息的時間,她化成了一條百余丈長短的白色巨龍,一聲龍吟以后,一頭扎進逐仙海。
那男修嘆息了一聲,扭身也化作了一條百余丈長短的青龍,跟著那條白龍扎進了海。
張哲學施展著小五行遁法在海急速前行,同時神識也一直施放在周圍百余里內,當他發現那一對修士化成了兩條巨龍朝著自己追來,心暗罵了一句,即刻調整了方向,直接朝著海底飛遁而去。只要能夠讓他進入到海底,再遁入到海底的地下去,算是那兩條巨龍也拿他沒有辦法了。
他的速度快,那兩個巨龍的速度更快,原本一前以后相距不過是兩百余里,十幾個喘息之后,兩條巨龍已經追近了百余里。而張哲學距離著海底還有百余里的距離。
此時張哲學也是有些心急了,若是被他們追來,自己在水下能夠施展出來神通很少了,而且對方又是兩條七階的妖獸。
又過了幾個喘息的時間,那張哲學眼看著那兩條飛龍又追近了數十里。
幻界珠,他突然想起胡廣跟他說的,只要他想,這幻界珠是放在別人的面前,別人也是無法發覺的。于是神念一動,將幻界珠取了出來,一個法訣打去,那幻界珠發出一道淡淡的青光,將他包裹住,等青光散去,他便消失在海,同時幻界珠閃爍了一下,也跟著消失不見。
轉眼間,那兩條巨龍追到了幻界珠消失的地方。
“人呢?”那白龍自語了一句,接著將神識朝著四面探去,細細的探查起來,卻是沒有發現張哲學的蹤跡。那條青龍也是一樣,一邊用神識探查一邊在四處游走,同還不斷的發出一陣陣的龍吟,激蕩著海水,想將隱藏起來的張哲學逼迫出來。
兩條巨龍在張哲學消失的附近百里之內折騰了有三四個時辰,也沒有發現張哲學的蹤跡,于是溝通了幾句之后,便朝著海面飛去。
再說張哲學遁入幻界珠以后,任憑幻界珠像是一根羽毛一樣,緩慢的朝著海底沉了下去。而他自己卻在幻界珠看著外面兩條不斷折騰的巨龍,直到那兩條巨龍離開以后,他才將神念從幻界珠之外收了回來,任幻界珠繼續向著海底沉去。他打算等幻界珠沉到海底之后,再遁出來,用小五行遁法在地下朝著關大陸潛行。
在他將神念收回到幻界珠之時,他發現這幻界珠已經亂了套,那些被他弄進到幻界珠的妖獸們已經開始相互廝殺起來。不亂是天,還是地,乃至海,所有的妖獸都像是了邪一樣在拼命的與身邊的妖獸開始撕咬,凡是在廝殺死亡的,便會將死去的妖獸撕扯成碎片,也不將那些血肉吃下,只是任其灑落在地和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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