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君先是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們就難道不顧忌我三姓家奴的身份,直接選擇相信我?”
公孫臣搖搖頭。
那份很堅定的搖頭讓竹君內(nèi)心一暖,接著又直接問道“難道你們真的相信我?不怕我聯(lián)合血榜的人一起對付你們?他們可是非常非常難以對付的一支隊伍,從接二連三的毀滅世界上的各個家族就能夠看出來,你知道人總是很喜歡權(quán)衡利弊,每個人即便有著非常堅定的信念,但是在死亡面前,那份執(zhí)著也會如同紙屑般的不堪一擊。”
公孫臣再次搖搖頭。
看著竹君還想要繼續(xù)問,公孫臣便直接說道“你可以相信我,我也可以相信你,既然選擇了合作,我點頭你也點頭,那么就應(yīng)該要同舟共濟(jì),即便因為各種原因?qū)е铝朔且彩侵皇切湃畏矫娉霈F(xiàn)了問題,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但是一定要記得我跟你說的每一個時間段、每一個細(xì)節(jié)以及每一個你需要注意的要點。”
竹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公孫臣的眼睛,良久后才默默的點頭。
打開房門的時候,儼然已經(jīng)接近午夜,外面的暴風(fēng)雪呼嘯而至,立刻將竹君染指的多了很多風(fēng)雪,接著只看到他頭也不回的朝著前方的街道上面走去,不多時,就消失在街角,遺留在雪地上面的腳印,也慢慢的從深,被風(fēng)雪覆蓋成模糊。
“就這么放他走了?”,龍潮歌有些意外的看著公孫臣。
“不然呢?直接殺掉?直接弄死?那樣對于我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相反,還讓自己的手上平白無故的多了一條人命,殺人要有意義,不然我也不喜歡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公孫臣吃了幾片公孫照給自己的抗風(fēng)寒的藥物,將衣架上面的風(fēng)衣披起來,然后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車輛,對著龍潮歌說“哥,接你的車輛已經(jīng)到了,今天辛苦你跟我跑一趟,我今晚不回去睡覺,還有點私人事情要去處理。”
龍潮歌點點頭站起身,然后突然說道“小四,你知道我很意外什么嗎?因為畢竟天門武士在世界上享譽著鼎鼎大名,我們來幫忙的話大多數(shù)的人會圍著我們轉(zhuǎn),但是你給我不一樣的感覺,感覺你有點不是很依賴我們。”
此番話一處,倒是讓公孫臣略微吃驚。
接著他笑談道“哥你這么說就見外了,如你所說天門武士的確是世界上名聲大噪,但是那也只是你們的榮譽輝煌,跟我公孫臣沒關(guān)系啊,而且我不是不依賴你們,因為感覺自己能夠解決的話沒必要麻煩,有一場硬戰(zhàn)要等著我們,可能到時候難免會麻煩你們,其他這種小打小鬧,是我理所當(dāng)然需要解決的事情,這很正常。”
“恩。”,龍潮歌的眼神中有些欣賞的看著他,低頭關(guān)心了一聲“那你辛苦。”
公孫臣同樣更深的低下頭,目送著龍潮歌乘坐的車輛走遠(yuǎn),戴上手套后抬起頭看著天空,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從天而降,席卷整個布丹王國,雷霆市更是一片銀裝素裹,那些寺廟風(fēng)格的建筑物在大雪的包裹下仿佛穿上了一層神圣的袈裟,公孫臣吐著寒氣跺跺腳“看天氣預(yù)報這場大雪要連著下好幾天吶,真是冷。”,吐槽完畢他撐著一把黑傘,像是散步般的獨自走在風(fēng)雪中,格外紳士的朝著前方走去。
你沒有跳躍章節(jié)也沒有錯過什么。
因為你肯定非常的關(guān)系黑胡子那一塊怎么了。
所謂人性本色,很多穿上光鮮亮麗衣裳的人都有著一顆格外骯臟的內(nèi)心。
黑胡子喬亞迪顯然就是其中一個,他加入血榜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血榜能夠提供給他高額的賞金,錢能夠為所欲為,而且黑胡子有著非常罕見的“勃起癥”,就是每天都必須要**才能夠緩解焦慮、心煩等壓力,今天跟往常一樣跟這個婊子在床上翻云覆雨,這娘們真的是騷,很喜歡抱著黑胡子的屁股壓下來狠狠的懟自己,她那溫暖的通道里面也布滿了強悍的吸吮力量,正當(dāng)黑胡子忘我的神龍擺尾的時候,開門聲響起,然后…自己的腰部狠狠的一痛。
這種感覺讓黑胡子立刻知道自己中彈了。
黑黢黢的金箍棒從那娘們兒的體內(nèi)拔出來的時候還帶著晶瑩的水花,黑胡子下意識的翻滾下床,公孫臣走進(jìn)來,兩槍將那娘們打死,然后黑胡子一聲狂吼,雙手抓著整張床拋向半空中,然后一腳踢在床上,接著他瘋狂的怒吼“竹君,竹君…”,一邊喊一邊想要握住角落里面的“金刺狼牙棒”。
但是還沒等他拿到自己的武器,一把把的墮天七殺刃穿透整張床飛舞過來。
黑胡子的手距離武器還有不到十厘米的時候,七把刀紛紛的穿透他不同的部位,留下七個恐怖的貫穿傷口,然后公孫臣抬起腳一腳將整張床踢成兩半,眼神一動,七把刀飛舞回來形成一把,鉆進(jìn)了公孫臣的衣袖里面。
縮在角落里面的黑胡子全身顫抖著,還沒死,用乞討的眼神看著公孫臣。
血榜四十號是不高不低的位置,也算是時代中的強者與佼佼者。
但是你可別因為公孫臣的年輕和公孫祈鬼手無敵的影響,就斷定我們的小四哥不能夠偷襲秒殺他。
相反的是…公孫臣的偷襲非常有效,黑胡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祈求“給我一條活路…”
“不給。”,公孫臣直接果斷的拒絕,然后掏出手槍“砰砰砰”的打爆了黑胡子的腦袋。
然后他走出來,看著向龍潮歌投降的竹君,做了一個帶上他過來的手勢,從婊子店里面走出去的時候,那些小孩正在幫助公孫臣拿起石頭把那些妓女的腦殼砸爛。
是的你沒看錯,這些小孩子…就撿起路邊的石頭…不斷的敲著那些妓女的腦袋。
然后他們得意洋洋的走過來,伸出手向公孫臣要小費和打賞。
公孫臣直接從內(nèi)衣里面掏出一張親筆簽名的軍火支票撕給他們“這張票可以到雞爺那里換兩把和兩把來復(fù)槍,馬上要出事情了,你們也趕緊補給補給。”,這些小孩子們看到支票眼神放光,紛紛謝過他之后一窩蜂的跑掉,有一個還拿著妓女的腦袋在手中舞出大風(fēng)車,然后“呼”的一聲扔到天上。
龍潮歌帶著竹君從里面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幾輛清潔車開過來。
清潔老大跟公孫臣握握手談笑了幾聲后,小四哥吩咐道“干凈點,別留下痕跡。”
不遠(yuǎn)處站著的兩名警察假模假樣的轉(zhuǎn)過身,然后說道“等清掃完畢再進(jìn)去吧。”
公孫臣跟竹君的談判很簡單:合作。
“第一,控制著傭兵團(tuán)的人目前是黑背老九是吧?暫時別讓他知道黑胡子被殺的事情,一起就按照正常的來,不要讓他有任何的疑心第二,我需要你召集所有傭兵團(tuán)的老大,在邊境上面的“大榕樹客棧”開會,怎么召集、怎么能夠隱瞞血榜的高層,那就要看你的技術(shù)了,你以前被稱之為奇策的霸者,相信在動用腦子方面你不會太差強人意,是不是很簡單?”,公孫臣笑著問道“如果你愿意答應(yīng)的話,那么你就可以走了。”
龍潮歌曾經(jīng)問過公孫臣,憑什么那么確信竹君就愿意配合?
“欲成大事,必然要承擔(dān)一定的風(fēng)險。”
“如果任何事情都做的順風(fēng)順?biāo)敲雌疵娜嘶钤谶@個世界上便毫無意義。”
風(fēng)雪連天的布丹王國的首都雷霆是,公孫臣站在街角。
他的黑傘上面已經(jīng)有很厚很厚的積雪了,風(fēng)衣的衣袖飄揚,他的目光注視著不遠(yuǎn)處商店里面一個年輕的女孩兒,黑棕色的長發(fā),穿著售貨員的衣服,長腿細(xì)腿、圓臀、蜂腰、平胸,穿著白色的平底鞋露出腳踝,正在一臉?biāo)妓鞯囊еP清算著今天的貨物,公孫臣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不去打擾她的工作,直到女孩兒跟老板說聲下班,一臉慈祥的大媽老板指著貨架說道“晚上吃點夜宵吧?今天的面包很不錯的。”
女孩兒拿著兩個面包轉(zhuǎn)了一圈兒長發(fā)飛舞,然后開心的露出白牙齒,對著大媽點點頭。
她走出商店的時候下意識的縮了縮雙腿,然后無奈的嘆息“好大的雪啊。”
一件帶著體溫的風(fēng)衣披在她身上,她詫異的抬起頭,看到公孫臣的時候露出了滿臉笑容。
“周夢,我今天看起來怎么樣?”,公孫臣問道。
“跟往常一樣。”,女孩兒很自然的挽著他的手臂。
如果說黑胡子有著不正常的“勃起癥”的話,公孫臣同樣有著自己的通病,他對于睡覺的地方非常的講究,一般他想要休息的好話,都會來周夢這里,周夢的房子很小很擁擠,但是充滿了少女的香味,給公孫臣換好厚被子之后,周夢坐在桌子前面,輕輕的打開了臺燈,一邊吃著面包一邊學(xué)習(xí)著“貨幣相關(guān)知識”的書籍,偶爾會回頭看一眼公孫臣,他睡得很輕很輕,偶爾翻身,偶爾能夠聽到外面積雪噗噗的落地聲,房間里面卻是相當(dāng)?shù)臏嘏?br />
“冷嗎?”,周夢問道。
“不冷呀。”,公孫臣縮在被窩里面悶悶的回答。
“那你怎么睡不好?”,周夢說話間已經(jīng)合上書。
“睡得挺好的,都睡了一覺了。”,公孫臣的聲音聽起來又帶著一些慵懶。
“騙鬼,你睡著的時候呼吸很輕很輕,但是睡不著的時候總是深深的吸氣然后嘆息,有煩心事就一件件的去解決嘛,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每天面對的是什么東西。”還沒等公孫臣說完,周夢就掀開被子鉆進(jìn)去,她穿著恤,只是脫了內(nèi)衣,公孫臣笑了笑后翻了一個身,周夢抱著他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聽到了公孫臣全身放松大大出氣的聲音,接著他的呼吸變得很輕很輕,周夢則是用手指輕輕的摩擦他的臉龐。
直到公孫臣完全睡著后,周夢才躡手躡腳的離開。
走到客廳,所有的動作都非常的嫻熟。
給公孫臣燙好西裝、把皮鞋擦得干干凈凈的、調(diào)整了一下手表的時間、檢查手機充電、給口袋里面放好口氣清香糖、備好兩包香煙放在西裝內(nèi)衣口袋,一包自吸,一包貴重用于招待,然后頂著寒風(fēng)打開了洗衣機,將白襯衫、內(nèi)衣、襪子全部都拿進(jìn)來用烘干機暖好,然后點煙休息的功夫,取出不同樣式的毛衣拿出來不停的搭配哪一件配白襯衫好看、接著晃了晃發(fā)膠已經(jīng)用完了,重新又打開了一瓶、最后在煲湯機上面設(shè)置自動煲湯時間,才重新走進(jìn)房間里面。
十幾秒后又走出來,將梳子放在了發(fā)膠的旁邊。
寒夜之中的布丹王國異常的寧靜,不同于以往每場戰(zhàn)斗時候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這場降落的白雪布滿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很多地方都堆著大雪人,脖頸上面纏著一條紅色的圍巾,隨風(fēng)飄揚,靜謐的街道上面很少有車輛過去,但是五分鐘后出現(xiàn)了一輛吉普牧馬人,開車的人穿著加拿大鵝牌的棉衣,在一處高檔公寓面前停下。
他叫做沉戟,是一個從頭到腳都非常非常普通的男人。
打開家門輕輕的走進(jìn)去,先是打開房門撫摸著女兒稚嫩的臉蛋,然后輕輕的在女兒的額頭上面親吻了一下,接著來到了臥室,妻子聽到聲響后打開了臺燈,沉戟跟她擁抱了一下后說道“這段時間可能非常忙,女兒需要你來好好的照顧了,明天要跟小四哥見面,辛苦你了。”
妻子捧著他的臉心痛的說道“你才是家庭里面最辛苦的人。”
“公孫先生呢?身體還好嗎?他對你還是一如既往嗎?”,妻子一邊給丈夫收拾衣服一邊問道。
“一如既往,視我為家人。”,沉戟很堅定的回答道。
現(xiàn)在我們都知道的是,這場風(fēng)雪真的是很大,即便到了后半夜也依然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雷霆市邊境地區(qū)的一條條的運輸線路上面,一名司機張開嘴吐出了一口寒氣,然后用力的擦了擦眼睛后還是很困,無奈之下只能夠喝一口烈酒,繼續(xù)開著大貨車,雪地很滑,他行駛的非常的小心,正當(dāng)他全神貫注的手握方向盤的時候,前方的公路上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攔住他的車,在司機停車后震撼的目光中,公孫獄淵打開車門直接跳躍了下來。
前面我們提到過,公孫家族在整個布丹王國都非常有影響力,身為家族代言人般的公孫獄淵,更是讓全國的人民臉熟,司機大哥立刻認(rèn)出他“公孫族長?這么晚了您這是…怎么突然…”
“司機大哥,把我送到雷霆市里面去吧,會有人過來接我。”,公孫獄淵看起來非常的疲憊。
“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司機用力的點點頭“我正好去雷霆市,公孫族長您好好的休息下。”
閉上眼睛的三哥眼前出現(xiàn)了當(dāng)時在山林里面被神皇凱、風(fēng)霊、雷禪等人包圍的場景,面對公孫獄淵,這些家伙使用的是車輪戰(zhàn)術(shù),一個接著一個不斷的朝著他發(fā)動了進(jìn)攻,但是公孫獄淵能夠察覺的出來,這三個人都只是不斷的騷擾自己,并沒有用盡全力,神皇凱看著計策差不多了,對著身邊兩人點點頭,然后對著公孫獄淵說道“沒想到你如此之強悍,但是沒關(guān)系,我們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剩下的,自然有七武士來負(fù)責(zé)解決,公孫獄淵,不要忘記了,七武士可是你們自己找來的呀,這完全不亞于引狼入室,哼哼哼,現(xiàn)在公孫家族內(nèi)部怎么樣了呢?”
說完三個人便消失在密林的盡頭,而神皇凱他們這次的任務(wù)也并不是殺掉公孫獄淵,因為那僅僅只是將他殺掉而已,但是如果能夠讓公孫家族跟天門之間產(chǎn)生異常嚴(yán)重的誤會的話,那么到時候賺的盆滿缽滿的,可就不僅僅是殺掉一個公孫獄淵這么簡單,向上面匯報著任務(wù)的時候,九尾貓君總算是點點頭“你們這次做的不錯,接下來,準(zhǔn)備接待,血榜里面的大殺手們,會陸陸續(xù)續(xù)的進(jìn)入布丹王國的,一切按照原定計劃來執(zhí)行,貘羽主君那邊也應(yīng)該談妥。”
“為什么?”,公孫獄淵皺緊眉頭滿臉疑惑
“夏天哥,為什么要毀滅我們?為什么要出爾反爾?”
公孫獄淵握緊拳頭,內(nèi)心里面充滿了滿腔的疑問。
在布丹王國這個皇室權(quán)利滔天的國家,身為國王的旺楚克今夜在床上翻來覆去卻總是也睡不好,他會做一個斷斷續(xù)續(xù)的噩夢,在夢里他夢到了華夏國的母親河黃河,黃河上面有著一艘竹筏,一個小姑娘撐著紅傘,提著煤油燈,站在竹筏上面在起起伏伏的波濤之中唱著一首詭異的陰歌,那可是給死人才唱的歌,歌詞詭譎無比,讓人聽的是毛骨悚然。
旺楚克再次一身冷汗的睜開眼睛,巨大的落地窗沒關(guān),窗外的風(fēng)雪帶著窗簾“嘩啦啦”在半空中飛舞著,旺楚克關(guān)上窗戶,然后拿起了幾片安眠藥放進(jìn)嘴巴里面吃掉,稍微坐了一會兒之后,他關(guān)掉了臺燈的瞬間,只看到窗外有一個撐著傘的影子突然出現(xiàn),嚇得旺楚克打翻了桌子上面的茶水被震撼的后退了一步。
然后窗戶再次被拉開,窗簾再度飛舞起來。
顏千姿抖了抖油紙傘上面的積雪走進(jìn)來,手指隨意的勾起,臺燈、壁燈、整個房間的燈光全部都打開,她一臉漠然的看著旺楚克,而旺楚克看到他則是嚇得雙腿發(fā)抖。
她竟然和夢中的那個小姑娘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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