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叫向媛,回去之后,躺在自己的床上實際上并沒有睡著,或者說,一點睡意都沒有。
剛才和那人交手,自己居然沒討到任何的好處,要知道自己功夫可不低,在別人面前居然沒絲毫的還手之力,簡直就好像孩童一般,而且最主要多一點,別人根本就好像完全沒用全力,戲耍自己一般。
想到此,向媛心里多少有些生氣,自己勤學(xué)苦練如此多年,而且自己還是比較有天分,門派里面那些年紀(jì)和自己相差不大的師兄師弟都不是自己的對手,那知道這里居然在栽了。
她心里仔細(xì)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晚上,自己進(jìn)攻雖然說還不是竭盡全力,可至少也是并沒有留什么余力,可是在別人卻輕描淡寫化解掉了。
于是,原本應(yīng)該好好休息的晚上突然變得有幾分難熬起來。所以等到天亮的時候,多蘭前來找她,卻發(fā)現(xiàn)她眼睛里面居然帶著紅絲,臉皮也有些發(fā)暗,看上去好像一夜都未休息一般,便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向媛咬咬牙,道:“我還要去挑戰(zhàn)一下那個人!”
多蘭驚訝道:“你還要去挑戰(zhàn)?你不是說昨晚上你根本就沒討到任何好處,那人的功夫很高嗎?”
向媛道:“是非常高,可我就是不服氣!”、
多蘭對于她的脾氣還是比較了解,沉默片刻之后,道:“那好,我這讓人去找薩日萘來,他是薩日萘的保鏢,無論去哪里都跟著。”
向媛道:“那好,你讓人去找,今天我定然要光明正大的挑戰(zhàn)他一會,哼……”
向媛心中現(xiàn)在滿是不服氣,昨晚上自己僅僅是去試探,所以并沒有盡全力,至少她是如此來寬慰自己。
多蘭也知道自己拗不過她,于是也只有派人前去找薩日萘,面對多蘭的邀請薩日萘也不會拒絕,于是一行人打算前去花神宮。
對于花神宮,兩人知道的實際上并不多,比如說這花神宮很早就存在這點倒是她們知道,整個部族遷移了上百里來此處實際上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因為花神宮,好像是幾個月前花神宮被人襲擊過,損失比較慘重,現(xiàn)在花神宮重建,而那些加入花神宮的女弟子很多都是一些達(dá)官貴人的向媛,諸如多蘭和薩日萘兩人都還沒有那個資格。
當(dāng)然,她們也并不知道原本搬走花神宮的那個部族此刻已經(jīng)徹底被消滅,在有人刻意的宣傳之下,花神宮給她們的影響便是一個高高在上,而且充滿了神圣不可侵犯地方。作為女性,她們即便不是花神宮的弟子,卻也可以前往花神宮,而重建的花神宮對于向媛要求也非常的嚴(yán)格,最起碼的一點就是未婚,還是處女。
要知道一般來說處女都象征著貞潔,對于花神宮弟子如此要求,對于進(jìn)入花神宮的向媛如此要求,無非也就是從某一方面來宣揚(yáng)一下花神宮的高高在上而已。
在匯合之后,一行四人便前往花神宮的,大師兄有些意外昨晚上前來試探自己的狐仙居然也在一起,而且看得出來她們?nèi)撕孟癖容^的熟絡(luò)。
既然如此熟絡(luò)為何要來試探自己?
這點大師兄就幾分奇怪,不過作為一個別人的保鏢,有時候就應(yīng)該習(xí)慣裝聾作啞才對。
這里距離花神宮沒多遠(yuǎn),抵達(dá)之后,多蘭和薩日萘兩人便進(jìn)了花神宮,而大師兄和向媛留在了門外。
草原的風(fēng)吹來,茂密的草就好像波浪一樣,蕩起層層的綠波。
這里地處祁連山,而一直以來,祁連山都是草原的圣地所在,也是草原的命脈所在。
西漢在連續(xù)取得河南、漠南之戰(zhàn)的勝利后,由于匈奴單于伊稚斜和右賢王部都遠(yuǎn)遷漠北,如此河西走廊的匈奴就勢單力孤了。于漢元狩二年,漢武帝劉徹利用這一戰(zhàn)機(jī),對河西匈奴渾邪王、休屠王等部發(fā)起進(jìn)攻。
西漢兩征河西后,河西走廊之匈奴基本肅清。西漢也把邊境戍卒調(diào)離一半,準(zhǔn)備集中兵力征伐漠北匈奴單于伊稚斜。而匈奴在失去河南地和河西地后,不僅僅是軍事上慘敗,在經(jīng)濟(jì)上也遭受重大的損失,西漢的漢武帝又有一無敵猛將霍去病,匈奴人哀歌曰:“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位我嫁婦無顏色。“
時至今日,當(dāng)初永樂大帝親征之后,看上去強(qiáng)大的明朝實際上已經(jīng)無力再次征討,原本的關(guān)外五衛(wèi)也一縮在縮,現(xiàn)在也只能靠著嘉峪關(guān)。
都說這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此刻的大師兄心里還是有幾分的惆悵,想想這大明朝在永樂大帝的時候是多么強(qiáng)橫,而現(xiàn)在,光沿海的一個倭寇就可以把他們攪得力不從心一般。
“喂,那個誰!”
旁邊的向媛突然說道。
大師兄也沒理會他,畢竟或許也不是叫自己。
向媛頓時有些生氣,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來,這石頭不大,大師兄也沒躲開,一下子打在了自己頭上,這才轉(zhuǎn)過頭去,有些不解看著向媛。
要知道以大師兄的功夫可以輕易躲開,向媛也有些驚訝他居然沒躲,不過她可不是那種會道歉認(rèn)錯之人,二話不說,立刻道:“在和本姑娘打一場!”
大師兄連忙擺手。
向媛怎么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善罷甘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道:“你是瞧不起來我,看掌!”
說著,這一掌直接就拍了過來,這一掌威力十足,確實蓄力而發(fā)。
大師兄腳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立刻朝后面飄去,輕松的避開了這一掌。
向媛一咬牙,在此一掌追了上來,見他更加不愿意和自己過招,心里更是生氣。
兩人此刻正在花神宮的門口,不同于以前的花神宮,這里現(xiàn)在可是有守衛(wèi),大師兄可不想把自己暴露在花神宮的眼中,于是面對第二掌,干脆不躲不避,直接硬生生的挨了這一掌。
這一掌可是向媛蓄力而發(fā),威力也不小!
大師兄直接被這一掌給震飛了好幾丈遠(yuǎn),然后普通一下跌落在地上。
而正好多蘭和薩日萘兩人從花神宮出來,正好看到了如此一幕,立刻跑了上來,看著在地上躺著的大師兄,薩日萘沖著向媛怒道:“你打他干什么?”
向媛心里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剛才哪一掌的確是擊中了大師兄,而且還把他硬生生的打飛了好幾丈遠(yuǎn),可是自己卻怎么都有種這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面的感覺,根本就不受力,可是對方為什么會被震飛如此之遠(yuǎn)?
一時間,這向媛有些懵,看著自己手一臉不相信。
此刻薩日萘已經(jīng)奔到了大師兄的身邊,連忙攙扶著大師兄站了起來,焦急的問道:“你沒事吧?”
大師兄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可是薩日萘卻依舊有些不依不饒,帶著一些憤怒的神色看向了向媛,道:“我知道你是昆侖高徒,武功高強(qiáng),和多蘭姐姐關(guān)系又好,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隨意欺負(fù)人吧,再輸了,他又沒招惹你!”
說吧,對大師兄道:“我們走!”
大師兄現(xiàn)在那可是求之不得,連忙跟著薩日萘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兩人離開,多蘭問道:“這怎么回事?你不是說比試嘛?怎么突然變成了你直接打他了?”
向媛還是看著自己手,然后再次看向了遠(yuǎn)去的兩人,有些疑惑道:“有些不對勁!”
多蘭問道:“什么有些不對勁?”
向媛道:“剛才我一共出了兩招,第一掌被天涯輕松的躲了過去,沒有傷到她分毫,可是這第二掌居然打中了他,但是說道打中的話,卻讓我感覺好像打在了棉花上面,完全不吃力,和打中沒什么區(qū)別!”
多蘭聽得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向媛道:“就好像一拳頭打在空氣之中一樣,或者說,就好像你隨手揮了一刀,竭盡全力卻什么都沒砍到一樣!”
多蘭這下算是聽明白了,再次問道:“那你怎么一掌把他打飛了那么遠(yuǎn)?”
向媛道:“只能說明一點,他是故意而為,目的就是不想讓我察覺到他的武功,而且我哪一掌的力道也絲毫不弱,一頭牛都可以被我輕易的拍死,他卻輕易的受了下來,只能說此人的功夫?qū)嵲诟撸τ谖业恼屏λ梢暂p而易的就接下來!”
多蘭這下算是聽明白了,沉吟片刻,道:“此人跟著在薩日萘身邊已經(jīng)很多年,也是她安達(dá)找的,看樣子對于她還是非常的信任,至于這武功是否高強(qiáng),到底是什么人,我覺得我們還是沒必要去多想了!”
多蘭知道自己這個好朋友的習(xí)慣,要是這個時候不想辦法打消她的疑慮的話,她估計還要調(diào)查到底,然而這個事情顯然沒有辦法繼續(xù)在調(diào)查,她可不想因此影響自己和薩日萘的關(guān)系,在加上現(xiàn)在還有一個格列在哪里搗亂。
實際上,多蘭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還是格列,想了想,立刻翻身上馬,道:“我去把薩日萘找回來,剛才還說和她一起去洗澡的!”
說著翻身上馬,朝著薩日萘追了過去,向媛見此,也只有答應(yīng),然后跟了上去,她心里實際上也非常清楚,別人意思很明顯,就是不希望自己打擾,所以才故意而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
實際上,無論是昨天晚上還是今天,都看得出來別人的功夫比起自己實在高了不少,對方若是有意傷自己的話,根本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多蘭沒多久也就追上了薩日萘,好說歹說這才勸住了薩日萘,實際上薩日萘也并非真的生氣,再說了,她和多蘭本來就是好朋友,總不能連自己朋友的面子也不給吧,最后還是一同跟著多蘭前往不遠(yuǎn)處的一處湖泊。
要知道距離這花神宮不遠(yuǎn)處就有一個地下暗河,而之前趙遠(yuǎn)等人破了花神宮實際上也就是靠著這條河流,而距離花神宮不遠(yuǎn)處,這條河河流的一條分支露出了地面,在低洼之處形成了一條河流,而多蘭等人的部族搬到了此處,除了一方面是為了守護(hù)花神宮,另外一方面,實際上也是看中了這湖泊,無論什么時候,無論是種植還是畜牧,都離不開誰,這湖泊的存在,對于畜牧可是非常重要,而有了水的滋潤,牧草之類的自然也就長得非常的好。
多蘭等人抵達(dá)之后,張開手,迎著眼前吹來的湖風(fēng),道:“真舒服!”
眼前的湖泊并不是很大,對于在太湖呆過一段時間的大師兄而言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壯觀可言,然而草原上面的湖泊可又不同于內(nèi)地,放眼看去一望無垠,自然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而就在大師兄也欣賞一下眼前的景致的時候,這多蘭突然開始解了自己衣服,然后還扭頭看向了薩日萘和向媛,道:“你們怎么不脫?”
向媛頓時羞紅了臉,她本來就是漢人,之所以和多蘭交好那也是有其他原因,而昆侖派之中漢人實際上也不少,自然從小也學(xué)習(xí)了一些漢人的文化之類,聞言俏臉一紅,道:“脫什么脫,這還有人呢?”
多蘭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道:“怕什么怕,他又不會說出去!”
向媛急的一跺腳,道:“不說出去難道就要給他看啊!”
大師兄現(xiàn)在也算明白了,這幾位姑娘那是打算在這里沐浴啊,于是對著薩日萘指指不遠(yuǎn)處的山頂,示意自己去上面!
薩日萘畢竟也是女兒家,和這黑袍人親近也并不代表自己嬌軀可以任他看,更何況還有向媛在旁邊,于是點點頭。
大師兄這才轉(zhuǎn)身朝上坡上走去,向媛卻有些不放心,道:“你走遠(yuǎn)些!”
不同于多蘭和薩日萘,她非常清楚武功高強(qiáng)之人這目力也并非常人所能比擬的,即便常人覺得有些看不清的時候,他們還是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功夫了得,可并不代表他就是一個正人君子,而自己女兒家的清白之軀那可是唯一能看的只有自己的相公,而且不是別人,更何況眼前之人到底什么來歷自己也還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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