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也滿滿的憔悴,嘴唇也變得慘白了起來,額頭冒出一絲絲的汗水出來。只是白修一直也算是蠻頑強的,使不上勁還被壓著,還是從口袋中取出了通訊儀。
這個是任月的,只不過被卿憶附身了之后,她就把這個丟在一旁了,是自己無意之間在她屋子里面找到的,就直接帶走了,沒想到這么快的就派上用場了!
使用通訊儀還是一件比較方便的事情,打開就可以用。
“任月?”正好就是在午餐時間,藍媛和白賀正在食堂吃飯,沒想到就收到了撥來的通訊儀,是任月。但是她被附身的事情,所以藍媛也不是很確定。
“來森林。”白修甩下這句話之后,總算是扛不住了,倒在了地板上,閉上了眼睛。
“喂?喂?喂?你把話說清楚啊,怎么就去森林了?”藍媛在通訊儀面前吼叫了一聲,但是對方依舊沒有回答任何一句話,這可把藍媛苦惱壞了。
白賀摸摸下巴,挑眉了一下,說道:“聲音是我哥沒錯……”
藍媛把通訊儀正反仔細看了看,確定了沒有壞,一臉疑惑的說道:“他什么意思啊,話說的奇奇怪怪的……”
于是,白賀就提出了一個假想:“該不會,是白修把任月救出來了,讓我們過去幫忙的?”
藍媛一聽,立馬坐直了腰背,拽著通訊儀就一溜煙飛奔出了食堂。白賀看得一臉怔住,后來也趕緊的追上去了。
只不過兩個人并沒有直接去森林,而是去找了岳凌導師和林導。
藍媛一把就闖開了導師房間的門,卻沒想到他們并不在屋子里面,沒道理啊,明明剛才問遇到的人都說他們在屋子里面,怎么現在人都不見了?
“現在怎么辦?導師不在,我們怎么去救任月他們啊?”藍媛一下子就有些慌亂了陣腳,畢竟森林外面有一層結界是不能輕易進去的。
“我們再試試,既然白修把任月救出來了,說不定也破了森林里面的結界,或許是因為沒有異能了,所以只能待在里面。”
藍媛聽著,皺眉了一下,不是很確定:“你剛才不是說是猜測嗎?”
“所以我就再猜測一下。”白賀義正言辭的說話。
不過現在也不是閑聊的時候,去森林把他們帶出來才是重點。所以他們也沒有繼續多想多討論什么,用著自己的意念就瞬間轉移到了森林。
果然!真的就和白賀說的一樣,森林的結界真的已經被人破解了,已經可以來去自如了。
兩個人高興都沒敢提前,到了森林就趕緊的去尋找任月和白修,猜想他們肯定會都在待在同一個地方,所以他們就劃分了位置,一個人去感受任月的所在地,一個人感覺白修的所在地。只是兩個人都沒有結果。
后來是在森林里面尋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人。
藍媛和白賀會和了之后,藍媛說道:“你哥不是說叫我們來森林嗎?怎么現在半個人的影子都沒有,都把森林找遍了!”
白賀也沒有頭緒,自己是才對了所有,但是卻沒料到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在森林里面!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這下白賀想出來有什么結論了。
藍媛摸摸額頭上的汗水,喘息了幾口之后,說道:“我們現在還要繼續待在森林里面找人嗎?”
“我覺得沒有必要。”白賀說。
“為什么?”藍媛問。
白賀指了指森林的深處,對藍媛說道:“你還記得哪里嗎?那邊是上次我們跟著任月一起進去異能界的入口。”
藍媛看了看,想起來了點點頭,說道:“記得,怎么了嗎?”
“我在那里感覺到了有結界的存在,說明里面還有人。”
白賀這么一說,藍媛一副吃驚的樣子出來,有些難以置信,說道:“你想說什么?”
“會不會是他們出來了,又被那個人抓進去了?”那個人指的是卿憶。
這么說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藍媛想了想,就想起了那天自己和白賀去攻擊卿憶的時候,是傷到她了,可是沒想到這樣會害到任月,就沒敢繼續下手了。白修那么在乎任月,怎么可能會對她動手?肯定也是和自己一樣無從下手。說不定是得到了機會要帶走任月,沒想到被卿憶反將一軍,不然剛才通訊儀也不會那么快的就掛斷的。
“那我們現在要去打破那個結界嗎?”藍媛問道,就要伸手去把自己的御弓召喚出來。
不過被白賀攔住了手,搖頭了一把,一臉嚴肅的說道:“不要。”
“為什么?”明明就近在咫尺了,怎么還不能動?
白賀解釋道:“那天我們能夠出來都是拜托白修,他留下換出了我們。按照我們的能力的確可以打破這個結界,但如果真的就和我猜想的這樣的話,我們再一次進去,就沒有辦法出來了!因為我們根本就拿那個人沒轍,我們進去了也只是被白修增添困擾,自投羅網。”
這么解釋來,好像是這個道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既然打破結界是錯誤的選擇的話,下一步應該做什么?
“我們先回學院吧,岳凌導師他們可是把這件事情全部攔下來了,他們肯定有辦法。”
藍媛縮了縮嘴巴,說道:“可是他們不在啊。”
“等,他們是導師,就算是有突發事情要離開,肯定不會離開這么長時間。”
藍媛點點頭:“好吧,我們回去。”
隨后,藍媛又補充那一句:“沒想到你腦子這么好使?”
白賀笑著撓撓后腦勺。
兩個人回到了學院之后,降落的地方就是導師的房間。只不過一下來,房間里面還是沒有看到岳凌和林導。
于是,兩個人便開門走了出去。
只是他們一出去,居然就被人給叫住了名字:“藍媛,白賀,你們怎么在這里啊!”
兩個人看過去,就看到了幾個學員指著自己,一副急切的樣子。
藍媛有些不解,回頭看了看屋子,又轉頭去詢問:“不……可以嗎?”突然有點感覺到任月為什么老是那么慫的樣子了。
而那些學員一下就小跑到了兩個人的面前,抓住了他們的手腕,說道:“找你們很久了,趕緊跟我們走。”
“去哪?”白賀被弄得云里霧里的,不是很明白他們這么著急是什么意思。
誰知道,一個學員開口,皺著眉頭說道:“岳凌導師和林導在找你們!趕緊和我們走!”
“什么!”沒想到他們居然已經回到學院了,這么快的嗎?
兩個人便跟著學員小跑,到了學院的醫療室。
學員打開了門,便開口:“導師們,人找到了。”
“讓他們進來,你們可以走了。”是林導的聲音沒錯了。
藍媛和白賀被推了進去,其余的學院便都離開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就都走進去,看到了林導站在面前。藍媛率先開口,問道:“林導,你找我們?”
林導轉身了一下,笑著看向了兩個人,說道:“我帶你們見見人。”
說著,林導就自顧自的走進去了,藍媛和白賀有些謹慎的走進屋去。沒想到,居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兩個人任月和白修。
藍媛一下子就圍上了床邊,難以置信的看著,嘴巴都張的老大了起來。
有些磕巴的問道:“你……你們……你們是怎么找到他們的?”
藍媛很不敢相信,畢竟就在不久前自己和白賀剛從森林里面回來,完全沒有找到他們的身影,怎么林導他們就已經帶回來了?難道不是在結界里面嗎?
“我們是在森林里面找到他們的。”林導說道。
而白賀也上前來,開口說道他們剛才發生的事情:“剛才我和藍媛在吃飯的時候,接到白修打來的通訊儀,叫我們過去森林。但是我們過去森林的時候,也在里面找了一遍,都沒有看到他們。”
“森林有結界的事情你們知道的吧!”
藍媛和白賀點點頭,就聽著林導繼續說下去:“我和岳凌原本是在討論事情,突然就感應到森林的結界被解除了,瞬間移動過去,就看到白修和任月倒在樹下,于是我們就帶回來了,然后就去叫學院通知你們了。”
“所以說,剛才我們去你們屋子找你們的時候,你們是因為這個所以離開的啊!”白賀想到了剛才的事情。
林導點點頭,又疑惑的挑眉了一下:“你們還去找我們了?”
不過這并不是重點,藍媛就把話題轉移到了躺在床上的這兩個人身上,說道:“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林導說道:“白修只是異能消耗過大倒是累暈了,只要休息幾天好好補補身子就可以了。但是任月……”
藍媛最討厭別人說話說一半了,尤其是在說這么重要的事情的時候,更是想讓自己去揍他一圈。于是,藍媛就惡狠狠的瞪了林導一眼,咬著下嘴唇,說道:“但是什么啊,接著說啊,賣什么關子!”
只是林導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她是心臟被麻痹了一下,一會就會醒來。但是身上還是有卿憶的意識,醒來并不是任月。”
“卿憶?就是那個第四個印章主人的名字?”藍媛問道。
林導點頭確認了之后,藍媛又說道:“難道你們沒有辦法把她的意識消除掉嗎?”
林導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了岳凌。他伸手撫摸任月的額頭,并沒有搭理自己。
“原本我和岳凌導師是想取出她體內的印章,說不定意識就跟著消散了。但是任月的體內已經沒有印章了,但是意識還是在。”
“印章沒了?去哪了?”
林導指了指白修,說道:“在他的口袋里,我想應該是白修取出來了之后,也和我們一樣發現了這件事情,不然按照他的能力,是可以幫助任月復原意識的。”
只是現在,大家都陷入了這種束手無策的困境當中。床上的兩個人慘白著臉,床邊的四個人憂愁著臉。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賀想到了一件事情,立馬開口和其余的人分享了:“藍媛,導師們,你們都還記得第二印章主人,鳩魯嗎?”
其余的人點點頭,白賀就繼續說道:“那次我們和白修一起尾隨被卿憶附身的任月去異能界,意外的發現她去了鳩魯的異能空間,并且用他的藥水泡澡。后來我們就聽到,她之所以還泡澡,是因為想要用這些藥水洗刷掉任月的意識,只不過后來被我們給打斷了。”
白賀說完,藍媛就猛地點頭了起來,這件事情自己還是有印象的,并且說道:“而且后面我們去攻擊她的時候,她還說這樣會削弱任月的意識,所以我們就不敢動了。”
白賀點頭了之后,就對兩位導師提議說:“我們為什么不能夠效仿卿憶,用藥水給她泡澡,消除她的意識,把任月還原回來呢?”
“用藥水?可是這種東西,我們學院從來都沒有接觸過……”林導表現的有些為難。
“我們可以去異能界取,因為任月身上卿憶的意識還沒有消散,她之前又使用過鳩魯的異能空間,所以只要她還活著,我們就可以進去,只要把藥水取出來就可以了。”白賀說著,看向了其余的人。
藍媛忍不住由衷的感慨了一句:“你的點子真多。”因為剛才那些點子就是他出的,猜想也是,現在又來了一個點子。
林導摸了摸下巴,點點頭說道:“這辦法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要麻煩你們跑一趟了。”
藍媛頓時就喜悅的裂開了笑容,對他們說道:“那你們照顧好任月他們,我們去去就回。”隨后,藍媛便直接拽上了白賀的手腕,直接跑出了房間去。因為這個異能空間對他們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所以不是什么難事。
湊巧的是,在藍媛他們離開的后一秒,躺在床上的白修正好就睜開了眼睛。
“誒?你醒來!”林導正好就轉眼看過去,和白修對視上了,頓時驚訝的說道。
白修現在的腦子還不是很清醒,眼神打恍惚了之后才坐起身子。低眉,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任月。
“她怎么樣了?”白修開口,看向了對面的林導。
林導搖搖頭,無奈的說道:“還是昏迷的狀態,心臟被麻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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