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門以后,張浩跟雪兒兩人正坐在桌子邊喝茶,打開門看到楚鴻飛進來,張浩跟雪兒都起身打招呼。
楚鴻飛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坐下,然后自己這才坐在了一邊,深深地嘆了口氣。
“楚大哥,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說,難道是樓家的人又來找麻煩了嗎?”張浩問道。
“不是因為樓家的人,是因為城主。”楚鴻飛說。
“城主?”張浩看著楚鴻飛,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多么的驚訝。
“張兄弟,其實今天的事情,都是因為我,我對不起你,要不是因為我的話,你也不會跟樓家的人發(fā)生矛盾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城主大人刻意安排的。”楚鴻飛說道。
“我知道啊。”張浩說的話,卻是讓楚鴻飛大驚,顯然沒想到張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知道啊,這四個字,多么的輕描淡寫啊,但是在楚鴻飛看來,卻像是做夢一樣,感覺不可思議。
“你知道,張兄弟,什么意思,你可知道,我們之所以會跟樓家的人發(fā)生矛盾,完全就是因為城主大人的原因啊。”楚鴻飛說道,再次確認(rèn)了一番,也是因為楚鴻飛心里實在是不明白這一些張浩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真相。
“難道楚大哥今天在福來酒樓沒有發(fā)現(xiàn)嗎,那些包間的人雖然都沒有出來,但是一個個表現(xiàn)的很淡定,遇見這種事情,尋常之人怎么可能當(dāng)做沒發(fā)生。”
“再說了,我們走了沒多久,后來那些人也都陸續(xù)出來了,而且都是分開走的,眼神之中自然少不了交匯,可見這些人相互之間本身就是認(rèn)識的。”
張浩倒是開始向楚鴻飛分析了起來,也算是明確的告訴了楚鴻飛,自己知道了真相,就算是一開始不明白,后來想起來以后也能明白來的。
“張兄弟,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我還一直蒙在鼓里。”楚鴻飛說道。
“抱歉,我沒想到楚大哥不知道,我還以為你也知道了,再說了,對于福來酒樓來說,我們?nèi)サ臅r候,大廳并沒有坐滿人,也就是說,福來酒樓的生意雖好,但也不至于到天天爆滿的程度不是嗎。”
“你既然說四大家族這么厲害的話,那店小二知道樓宇來了,自然不敢跟樓宇多廢話,最好的解決辦法,那就是趕緊騰出一間包間來交給樓宇,這樣一來,雖然會得罪客人,但是憑借福來酒樓的財力,自然可以在銀兩上賠償,然后再解釋一番,大部分的人都能理解。”
“但是今天,福來酒樓的店小二完全沒有這么做,倒像是硬碰硬的非要跟樓宇對著干一樣,如此一來,難道你就不覺得有違常理嗎?”張浩說。
聽到張浩的這一通分析,楚鴻飛現(xiàn)在才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城主離火會說張浩不一樣,并且想要讓張浩去對付四大家族呢。
看來這人與人還真是有極大地差距來的啊,自己在這雪之城這么多年了,也沒有注意到這些問題。
但是張浩呢,可以說來雪之城也沒兩天的時間,更重要的是,今天可是張浩第一次去福來酒樓吃飯。
一頓飯,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張浩居然還能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可見張浩的心思細膩,絕對不是自己能媲美的。
再加上張浩的修為也比自己要高的對,這樣一來,楚鴻飛哪里還有不折服的道理啊。
“張兄弟,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都是因為我,所以你才會招惹上樓家的,你說吧,要我怎么做?”楚鴻飛說道。
“我沒有要你怎么做啊,就算是得罪了樓家又怎么樣,我壓根就沒把樓家放在眼里。”張浩淡淡的說。
“那張兄弟,你可有生氣?”楚鴻飛問道。
雖然張浩剛才說的那句話有些囂張,在這雪之城,還真沒有幾個人敢說不把樓家放在眼里來的。
但是楚鴻飛卻覺得張浩有這個實力來說這句話,畢竟這么年輕,就有如此修為,而且心思還這么細膩,如此一來,說出這種話來一點都不讓人覺得過分。
“生氣?為什么要生氣,城主大人既然知道了我的用處,稍加利用一下,這也未嘗不可,再說了,我需要找人,只要城主能幫我找到血玫瑰的話,就算是明確的讓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會去做。”張浩說。
“那個血玫瑰,對你來說真的這么重要嗎?”楚鴻飛連忙問道。
“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張浩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雖然跟血玫瑰沒有絲毫的血緣關(guān)系,但是怎么說兩人也是來自于同一個世界,而且血玫瑰是因為自己才會來到這里的。
如此一來,張浩怎么可能不看重血玫瑰啊,如果在這個時候看到血玫瑰的話,對張浩來說,絕對會狠狠地感動一番的。
畢竟這種陌生的世界里,看到了一個認(rèn)識的人,任何人都會相互擁抱淚流滿面一番吧。
所以說血玫瑰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一點都不過分,倒是雪兒,聽到這話以后,不知道為什么,倒是有些開心了。
原來那個血玫瑰不是張浩的妻子,而是張浩的親人啊,這樣的話,雪兒自然松了口氣了。
其實這段時間的相處,讓雪兒不由自主的對張浩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感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雪兒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好,張兄弟,你放心,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就算是天涯海角,只要是我楚鴻飛的能力范圍之類,我都絕對會幫你找到血玫瑰的。”楚鴻飛一臉鄭重的說道。
“楚大哥,有些事情不能強求,你們能幫我找到血玫瑰那是最好不過了,但是我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怪罪于你的。”張浩說道。
“張兄弟,你放心,我沒有勉強,我楚鴻飛這輩子佩服的人從來就只有城主,但是現(xiàn)在,我楚鴻飛佩服你,所以只要你一句話,刀山火海,義不容辭。”楚鴻飛說。
楚鴻飛可以說是一個絕對的性情中人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義字當(dāng)頭,這種人,其實是很難生存下去的,但是張浩卻很佩服這種人。
所以對于楚鴻飛,張浩也有一種別樣的情感,至少不會對楚鴻飛有什么厭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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