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說了,只要我陪你去黔城,不管我有什么要求你都會答應(yīng)我!睆埡普f道。
“對,這話是我說的,怎么,現(xiàn)在有要求了啊?”羅安安笑看著張浩。
她可不擔(dān)心張浩會提出什么要求來,因?yàn)閷τ诹_安安來說,只要張浩提出來了,她就能做到。
一個男人,要的東西無非就是金錢權(quán)利或者是女人什么的,這些羅家都不缺。
而且張浩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自己,那也不會故意提出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來刁難自己不是嗎。
原本張浩說的多么的堅決,說什么都不需要之類的話,但是現(xiàn)在又要求反悔,說什么有自己的要求這些。
但是在羅安安看來,一個男人的要求,無非也就是那么幾種東西來的,這些在羅家都不缺,所以羅安安完全可以先答應(yīng)張浩的要求。
“說吧,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不太過分的,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绷_安安說道。
“不過分,你放心吧,我只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就行了,怎么樣,很簡單的要求吧!睆埡菩χf。
“找一個人,找誰啊?”羅安安一愣,看著張浩問道,這一點(diǎn)羅安安倒是沒想到。
張浩的要求居然是幫忙找一個人,不是要錢,也不是要美女或者是權(quán)利什么的,這種要求還真是讓人奇怪的很啊。
“冷血。”張浩說道。
既然冷血在這雪之城這么出名的話,那張浩覺得,只要自己說出了冷血的名字,羅安安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也不需要自己廢話什么不是嗎。
“天才畫師冷血?”羅安安果然是知道冷血這個人的,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快就回答了張浩了,而且連天才畫師都說出來了,看的出來,羅安安對于這個冷血還是有些了解的。
“看來你是知道了,這樣的話,我也不用跟你解釋了,你幫我找到冷血,讓她幫我畫一幅畫,我就幫你這件事情,跟你一起去黔城。”張浩說道。
“不可能,冷血可不是這么好請的,你以為你想讓她畫什么就畫什么啊,那你也太小看冷血了吧,你換一個別的要求!绷_安安說道,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張浩。
“這是我唯一的一個要求,我也沒有別的要求了,既然你做不到的話,那就算了吧,至于以后去什么黔城這種事情,你也不用再跟我說了!睆埡普f道。
“張浩,你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的好好的,出爾反爾,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了啊?”羅安安沒好氣的問道。
“廢話,我當(dāng)然是一個男人了,而且我還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呢,但是我就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是也需要自己的生活嗎,你這么貿(mào)然的來打擾我,難道就沒有想過我不愿意去。俊睆埡普f道。
“再說了,我先前是沒辦法才答應(yīng)你的,但是我現(xiàn)在,是真的有要求了,你沒辦法完成我的要求,那我當(dāng)然沒必要跟你一起去黔城了,要不然的話,那我豈不是自找苦吃啊!睆埡普f。
“你...”羅安安差點(diǎn)被張浩氣的吐血了,顯然沒想到張浩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啊,簡直就是謊話連篇來的。
是的,謊話連篇,對于羅安安來說,張浩這個家伙陰險狡詐的很,實(shí)在是讓人無語啊。
不管是什么時候,羅安安覺得自己斗嘴的能力還是很強(qiáng)大的,不管是面對誰,都能將道理給扭曲了。
但是在張浩面前,每一次張浩都好像是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一樣,所以總是會提前找到理由,然后斷了自己想要說的話,如此一來,羅安安怎么能不無語啊。
“羅小姐,現(xiàn)在要求我已經(jīng)跟你提出來了,能不能做到,那是你的事情,我的責(zé)任就是,在你幫我完成這件事情之后,就跟你一起去黔城。”張浩說。
“你先跟我去黔城,回來以后,我肯定讓冷血幫你畫畫。”羅安安說。
“不行,羅小姐不是我信不過你,只是我這幅畫跟我去黔城也有關(guān)系,要是沒有這幅畫的話,我就是白跑一趟,所以我必須要讓冷血先幫我把畫給畫出來才能跟你去黔城!睆埡普f道。
“你要畫什么,我可以給你找十個二十個,甚至是一百個畫師過來一起畫,直到你滿意為止!绷_安安說道。
羅安安氣呼呼的樣子,還真是可愛的不得了,正所謂美女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漂亮的,都是可愛的,羅安安也就是如此啊。
現(xiàn)在跟張浩對話的這段時間,羅安安顯然被氣的不輕,但是不管羅安安怎么表現(xiàn)的,都是這么漂亮,都是這么可愛,讓人討厭不起來。
“我要畫一個女子的畫像,根據(jù)我的描述來畫!睆埡普f道。
如果別的畫師也能做到的話,那張浩自然不介意讓別人來做了,畢竟張浩也不是死腦筋不是嗎,不知道轉(zhuǎn)彎啊。
張浩跟冷血本身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來的,冷血這個名字,也是聽楚鴻飛說的,所以覺得冷血的畫工更加的高明,所以才會找冷血來的。
但是如果羅安安有這樣的人脈關(guān)系的話,到時候找別的畫師達(dá)到了自己的要求的話,那也無所謂啊。
因?yàn)檫@樣一來的話,只要將血玫瑰的畫像給畫出來了,那一切都萬事大吉,去了黔城以后,也能散布一些血玫瑰的畫像不是嗎。
不過張浩說完這句話以后,羅安安本來還很有道理來的,但是立馬就蔫吧了,一言不發(fā)的樣子,實(shí)在是讓人無語的很啊。
是的,羅安安確實(shí)是蔫吧了,因?yàn)閷τ谒齺碚f,張浩提出的這個要求雖然不是很困難,但是卻沒有多少人能做到啊。
根據(jù)一個人的描述,然后畫出一個女子的樣子,這種話說來簡單,但是能做到的,卻是少之又少啊。
至少整個雪之城,也就只有冷血一個人能做到,至于別的畫師,一般都是對著風(fēng)景來畫畫,要不然就是對著人物,至于聽描述畫畫的話,根本就沒有這個水平。
真要說聽描述畫畫的話誰都能做到,但是能不能達(dá)到提出這個要求的人的要求,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羅小姐,我就這么一個要求,如果畫出來的畫能達(dá)到我想要的要求的話,那我就跟你去黔城!睆埡普f道。
“我哪里知道你還會不會反悔了啊,再說了,到時候就算是達(dá)到了你的要求,你也說沒有達(dá)到,然后反悔的話,我怎么辦?”羅安安說道。
“羅小姐,如果真的能畫出我想要的畫像的話,到時候根本就不需要你說,我自己都要趕往黔城一趟,跟你一路同行,那簡直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呢!睆埡普f道。
“好,張浩,現(xiàn)在可是你說的,那我去試一試,如果可以的話,你再反悔,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了。”羅安安說道。
“那就多謝羅小姐了!睆埡菩χf道,雙拳一抱,倒是客氣的很。
羅安安氣呼呼的走了,張浩看著羅安安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等了一會,直到羅安安完全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以后,張浩這才回頭看了雪兒一眼。
“雪兒,你說羅安安真的能幫我找到冷血嗎?”張浩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畢竟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了血玫瑰,如果找不到冷血的話,那說什么都是白搭啊。
“我也不知道,在這雪之城,我也不知道血玫瑰到底有沒有什么牽掛這些,但是我知道的事,羅安安認(rèn)識的人比較多,各種奇能異士,羅安安都認(rèn)識,所以找她比找別人更加合適!毖﹥赫f道。
另外一邊,羅安安離開了城主府以后,氣呼呼的嘟著嘴走在大街上,不少人紛紛側(cè)目,不知道是誰這么膽大包天的,居然還敢招惹羅家的大小姐啊。
羅安安心情不好,跟誰都不愿意說話,所以至于別人的目光,羅安安也沒有去在乎。
那些人也只是看個熱鬧而已,還真沒有幾個人敢一直盯著羅安安在這里看不是嗎,甚至連腳步都不敢停一下。
羅安安也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一直往前走,不過羅安安也沒有朝羅家走去,而是朝雪之城的另外一處地方去了。
不管是在哪里都一樣,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貧富差距。
雪之城也是一樣,有很多有錢人,也有很多窮人,住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里。
在這里,羅安安這種人本身就是奇跡般的存在,依著華貴,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算是有些人不認(rèn)識羅安安,那看到羅安安過來以后,也是紛紛讓路。
貧民區(qū),這里的房屋都是極其簡陋,甚至快要坍塌的那種,這里不是現(xiàn)代,自然不會有人過來拆遷這些了,所以大家住在這里,也是心驚膽戰(zhàn)的。
只是因?yàn)閷?shí)在是手頭拮據(jù),沒辦法改變自己的生活,只能在這里將就著住下來了。
至于羅安安今天來這里,自然是為了找冷血來的了。
是的,所謂的天才畫師,大名鼎鼎的冷血,居然是住在雪之城的貧民區(qū)的,這一點(diǎn)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
要說冷血想要斂財?shù)脑,那簡直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輕輕松松,隨便一幅畫,提出一個要求來,就能讓自己的生活過的比現(xiàn)在好最少一百倍不是嗎。
但是冷血為什么要這么高傲,為什么要住在這里,這一點(diǎn)還真沒有人知道,甚至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冷血住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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