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這話一出口,還真是把眾人都給鎮(zhèn)住了。
格殺勿論,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這里可是天啟城,而荒蕪派,不管怎么說,都是天啟城請來的歸并啊。
現(xiàn)在妖魔作亂,獸人族大軍虎視眈眈,隨時都有可能進(jìn)攻天啟城。
要是在這個適合發(fā)生內(nèi)亂,斬殺荒蕪派一眾弟子的話,很有可能被各大門派還有天啟城將士群起而攻之。
到那個時候,自己還深陷天啟城內(nèi),到時候整個雪之城的人都有可能跟著遭殃,這絕對不是楚鴻飛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啊。
“張兄弟?”楚鴻飛低聲叫了一句,他還以為張浩剛才下的命令只是意氣用事,因為太過生氣,而做出的錯誤決定來的,所以想要提醒張浩一番。
“照我說的做。”張浩冷冷的說道,顯然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這一次開口,卻算是很明確的告知了楚鴻飛。
“是。”最先答應(yīng)下來的人不是楚鴻飛,而是血玫瑰。
作為一個性格直爽的人,血玫瑰從來就不喜歡廢話,所以這一次,張浩已經(jīng)下令,血玫瑰領(lǐng)命就是了。
當(dāng)下轉(zhuǎn)身離開,而秋葵緊隨其后,顯然也是召集葉族后人去了。
楚鴻飛知道,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挽回的余地了,真要怪的話,就怪那荒蕪派的人不開眼,連琦琦跟珠珠都敢去招惹。
雖然這兩人還不是張浩的女人,但是楚鴻飛知道,張浩對于自己身邊任何一個女人都很在意,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愿意讓自己身邊的女人出事。
如此一來,這荒蕪派的人招惹的可是張浩身邊的女人,那豈不是等于自尋死路,張浩不生氣才怪呢。
只是想到張浩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恢復(fù)修為,要是真的跟天啟城眾人發(fā)生矛盾的話, 那可如何是好啊。
楚鴻飛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勸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召集人馬去了,他要保證,若是天啟城發(fā)難的話,自己這邊至少還能護(hù)送張浩一群人安全離開不是嗎。
至少雪之城不能沒有了根,所以不管怎么樣,就算是天啟城沒有了落腳點,但是大家還可以退守雪之城,那已經(jīng)是最壞的打算了。
荒蕪派的住所,此刻卻已經(jīng)被血玫瑰跟秋葵帶人重重包圍,荒蕪派的一群弟子手持長劍與血玫瑰一群人對峙。
“干什么,你們這是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了,當(dāng)我荒蕪派是好欺負(fù)的不成?”祝滿怒氣沖沖的沖里面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以后,那掌門的架子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給擺出來了。
“公子有令,殺無赦。”秋葵冷冷的說道。
“放肆,這里是天啟城,這是荒蕪派的住所,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這里鬧事,知道后果是什么嗎?”祝滿冷冷的說道。
從雪之城的人開始動手的時候,祝滿就收到了消息,先是一驚,然后這才趕緊派人去通知冠宇。
祝滿就算是驕傲自大,但也不是傻子來的,他知道,雪之城數(shù)萬將士,真要是動起手來的話,自己這幾千人絕對是不夠看的。
不過這里可是天啟城,祝滿壓根就不怕張浩動手,還巴不得張浩動手來的呢。
這樣的話,惹怒了祝滿,到時候管你雪之城有多少兵力,有多強(qiáng)大,照樣死的妥妥的。
早就看雪之城的人不順眼的祝滿,自然是樂意看到雪之城的人倒霉了,只是祝滿沒想到的是,張浩居然這么囂張,還敢?guī)税鼑约旱淖∷?br />
這算什么,這算是叛變,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冠宇最討厭的就是叛變,內(nèi)訌的人,所以這一次,倒霉的人,絕對是雪之城的人。
果不其然,一陣腳步聲響起,卻是天啟城的護(hù)衛(wèi)隊來了,領(lǐng)頭之人,正是天啟城城主府的總教頭胡飛。
這胡飛今年四十多歲,是一個化境期下層的高手,跟在冠宇身邊也有二十多年了,從一個小小的護(hù)衛(wèi)到現(xiàn)在,成為天啟城的總教頭,一路走來倒是全憑自己的本事坐上這個位置的。
冠宇對胡飛很是器重,不為別的,就因為胡飛的衷心與固執(zhí)。
是的,胡飛是一個很固執(zhí)的人,說的土一點,那就是死腦經(jīng)。
只要是胡飛認(rèn)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就算是冠宇,很多時候也是無奈的。
按道理說,這樣一個人,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得到器重不是嗎。
但是胡飛不一樣,對冠宇的命令,胡飛也從來都是肝腦涂地,直到完成任務(wù)為止。
這一次,雖然冠宇不知道雪之城跟荒蕪派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收到消息說雪之城的人將荒蕪派的住所包圍之后,冠宇第一時間派出胡飛來阻止這一場暴、動。
事到如今,已經(jīng)來不及去了解這么多了,只有先讓雙方緩和下來,避免兵戎相向,這才有機(jī)會好好的了解一番誰對誰錯不是嗎。
要不然真的打起來的話,到時候必然有極大的傷亡,等到那個時候,就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又能如何,這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根本就來不及調(diào)和。
“什么人在這里鬧事?”胡飛遠(yuǎn)遠(yuǎn)地走來,怒斥一聲。
他帶來的人不多,只有四五十個,但是這些人代表的卻是天啟城城主府的勢力,任何時候,都會讓人敬畏。
此刻也是如此,祝滿就好像是看到了救兵一樣,趕忙走了過來,抱拳行禮。
“總教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在這里好好的,突然聽到動靜,出來一看,就看到這局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雪之城的人對我們有什么不滿的地方啊。”祝滿說道。
事實上祝滿知道,自己讓人做的那件事情已經(jīng)暴露了,要不然的話,到現(xiàn)在秦虎都還沒有回來。
但是那又如何,只要自己死不承認(rèn)不就好了嗎,他還真不相信這雪之城的人敢當(dāng)著胡飛的面動手呢。
“血將軍,到底怎么回事,還希望血將軍不要太沖動了。”胡飛認(rèn)識血玫瑰,頓時感覺一陣棘手。
以前血玫瑰還在天啟城鐵血營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固執(zhí),這一點倒是跟胡飛有點像,所以胡飛對血玫瑰一直都有好感來的。
但是后來,聽說血玫瑰與率領(lǐng)的 鐵血營一同戰(zhàn)死在天啟城外,當(dāng)時胡飛還感到一陣惋惜呢。
這一次在天啟城再看到血玫瑰的時候,胡飛心里很高興,覺得這是上天注定的,至少血玫瑰安然無恙,以后又可以一同戰(zhàn)斗了不是嗎。
只是沒想到,但血玫瑰回到天啟城以后,兩人第一次交流,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胡飛知道,若非萬不得已,血玫瑰是絕對不糊做出如此舉動來的,這相當(dāng)于叛亂,若是真的惹怒了冠宇的話,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我沒有沖動,浸提,荒蕪派必須死。”血玫瑰冷冷的說道,沒有絲毫情面可講。
就算是當(dāng)著胡飛的面又能如何,這是張浩下的命令,命令已經(jīng)下來了,要是這個時候帶人折返回去的話,倒是則損的可是張浩的面子。
以后這雪之城的人,還如何在天啟城立足,還有人將雪之城的人放在眼里嗎。
血玫瑰正是因為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就算是與城主府作對又能如何,就算是到最后兵戎相向,血玫瑰也必須要動手才行了。
“好大的膽子,當(dāng)著總教頭的面,還敢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我看你們雪之城的人從來就沒有把天啟城放在眼里,從來就沒有把城主大人放在眼里吧。”
祝滿在一邊煽風(fēng)點火,怒氣沖沖的說道。
胡飛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早就知道血玫瑰的性格,但是沒想到,血玫瑰居然固執(zhí)到了這種地步。
自己親自相勸,血玫瑰居然不給面子,這算是怎么回事,難道這血玫瑰非要讓自己下不來臺嗎。
“你們荒蕪派的人做了什么事情,你們自己心里清楚,今日,就讓你知道,我們雪之城不是好惹的。”秋葵冷冷的說道。
相對于血玫瑰的固執(zhí)來說,秋葵則是冷漠了,因為秋葵對朝廷,對各大門派,本身就沒有好感。
要不是因為張浩的話,她根本就不會來到這天啟城,而現(xiàn)在,居然還有人在這個時候想著內(nèi)訌,想著下黑手對付雪之城的人,如此一來,秋葵怎么能不生氣。
不僅僅是秋葵,整個葉族后人,對于這種背后下黑手的人,都及其的厭惡,因為當(dāng)初,葉族的滅亡,就是因為幕后的黑手。
這所謂的黑手,還真是讓人惡心的想要作嘔來的。
這一次就算是張浩不下令,秋葵也絕對不會放過這荒蕪派的人,而且張浩的命令,也只是順從了秋葵一群人的心意而已。
“今日之事,城主大人已經(jīng)知道了,各位要是真有什么誤會的話,大可以坐下來說清楚,誰對誰錯,我相信城主大人絕對不會偏袒誰,到那個時候在動手也不遲。”胡飛愣著臉說道。
“總教頭,還客氣什么,我們荒蕪派一直都為天啟城賣命,忠心耿耿,從來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
“你再看看他們的樣子,這不是叛亂是什么,總教頭,只要你一句話,我們荒蕪派絕對不會手軟,將這雪之城的亂軍斬殺在此。”祝滿怒氣沖沖的說道。
在祝滿看來,秋葵一群人就是笨蛋來的,胡飛都來了,居然還敢這么囂張,這是逼著天啟城的人對雪之城下手啊。
既然如此的話,祝滿倒是不介意幫襯幫襯,讓雪之城的人知道,得罪了自己的下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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