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的話,從一開始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要么補充有用的信息,要么等著被折磨。
“我知道這一次的瘟疫配方是什么。”
“我能想辦法把別的同伴印出來。”
“我知道解藥之中有一味最重要的藥引子。”
“我,我,求求你放過我。”
四個男子爭先恐后,生怕自己落后了,失去了價值一樣,這才趕緊開口。
只有最有一個開口說話的男子,猶豫了半天,到頭來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只能痛哭流涕的求饒著。
“接下來,你知道該怎么辦了吧?”
張浩看了茱萸一眼。
“放心吧,如果到現在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的話,那我也不配當這個城主了。”
茱萸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不管是折磨審訊的辦法,還是這幾個硬骨頭的心理防線,都已經被張浩打開了一個突破口,茱萸要做的,那也只是把后面的事情處理好了就行,至于別的,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了。
現在這幾個男子已經被張浩折磨的死去活來,內心的防線早已經奔潰了,哪里還需要審訊什么。
茱萸相信,這個時候,不管自己提出什么問題,這些人都會老老實實的回答的。
離開了地牢,回到五盧,一路走來,大街上依舊空無一人。
整個雪之城還沉浸在了這瘟疫之中,就算是有了解決的辦法,或許也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讓雪之城恢復原本的熱鬧。
對于張浩來說,這些制造瘟疫的人本身就是喪心病狂的,死不足惜。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我,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死活,完全不在乎這些無辜的百姓,這樣的人,就算是用更加殘忍一百倍的手段去折磨,張浩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你,沒事吧?”
見張浩回來以后,羅曉婷趕緊迎了上來。
“沒事。”
“聽說今天抓到了那些制造瘟疫的家伙,這是真的嗎?”
“嗯,是真的。”
“這些人太壞了,居然制造瘟疫,他們到底有什么目的,非要用這樣的手段去達成?”
羅曉婷滿臉憤怒。
“江湖險惡,這就是人心,很多時候,你覺得不可能去做的事情,但是對許多人來說,這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所以以后行走江湖,不管怎么樣都要加倍小心,知道嗎?”
張浩看著羅曉婷,很是擔憂的囑咐著。
別看羅曉婷平時間跟個大小姐一樣,但實際上,這丫頭心眼善良,如果有人真的想要算計羅曉婷的話,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怎么了將軍,你說這些話,難道要離開了嗎?”
羅曉婷的內心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
“暫時不會,放心吧,但是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有離開的那一天不是嗎,等到那個時候,你也長大了, 也該出去歷練歷練了,在你的身邊,不會有人無時無刻的保護著你的。”
張浩摸了摸羅曉婷的腦袋。
“嗯,放心吧,我一定會記住你說的這些話的,還有,現在雅晨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
羅曉婷很是得意的說道。
“誰說我不是你的對手的,你別囂張,上次我只是讓著你而已。”
羅曉婷話音剛落,便迎來了一陣反駁。
當然是剛走到門口的雅晨發(fā)出了不滿的聲音了。
自從上次輸給了羅曉婷之后,雅晨就一直都不甘心。
她不相信一個人僅僅只是靠著所謂的陣法,就能彌補兩個人修為這一方面存在的巨大的差距。
所以雅晨不甘心,她一直都在努力,一直都在努力的修煉,讓自己找到解決羅曉婷這個殺羅陣的辦法。
這段時間來,雅晨也有所感悟,那就是為什么一開始的時候,自己要避開羅曉婷的符咒呢。
在陣法還沒有成型之前,羅曉婷所帶來的殺傷力有限,這個時候的自己,是不是應該趁機將羅曉婷給擊敗,結束這一場戰(zhàn)斗呢。
只是在沒有絕對的信心之前,雅晨可不想說大話,所以沒有去找羅曉婷。
只是沒想到,自己沒去找羅曉婷,卻聽到了羅曉婷在張浩的面前說出這種大話來。
這可不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雅晨不想在張浩的面前落了下風,或許,這就是一種異性心理吧。
就好像是男人總是喜歡在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能力一樣,女人在男人的面前也是如此,自然不甘心被別人貶低了。
“讓著我的嗎?我可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哦。”
羅曉婷也不怕,只是笑著打量了一下雅晨。
“哼,嘴硬,自己什么能耐難道還不知道嗎?”
雅晨冷哼一聲。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能耐了,你要是不服輸的話,可以在比一次啊。”
羅曉婷囂張的挑釁了起來。
其實羅曉婷會這么做,還真不是囂張自大,只是為了找一個對手而已。
畢竟現在這個雪之城已經不平靜了,羅曉婷也不可能跟之前一樣到處走來走去,只能待在五盧里面。
每天就是研究陣法,連一個對手都沒有,哪里知道自己有沒有進步啊。
只有找到一個強大的敵人試試手,才能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成效不是嗎。
五盧里面總共就四個人,張浩的修為遠遠不是自己所能睥睨的,羅曉婷也不至于傻到這種程度。
至于若雪的話,若雪的性子本身就給人一種軟綿綿的感覺,真要讓羅曉婷去欺負的話,羅曉婷也狠不下這個心。
沒辦法,那就只能找雅晨了。
雅晨也是一個不服輸的主,兩個人性格相投,如此一來,不管是誰輸誰贏,羅曉婷都不至于太難受不是嗎。
“比就比,別以為學了點陣法就了不起了,等你輸了以后別覺得丟人就行。”
雅晨沒好氣的說道。
這幾天她也是在思考對付羅曉婷的辦法,辦法是有了,但是沒有試試手的機會,要既然現在羅曉婷已經主動提出來了,雅晨也不推脫。
“既然是比試,那還是跟以前一樣,來點賭注吧,要不然多沒意思啊。”
羅曉婷壞壞的笑了起來。
“你想賭什么?”
雅晨一愣,警惕的看著羅曉婷。
“誰輸了,誰給將軍洗澡。”
羅曉婷狡猾的笑了起來。
張浩一頭黑線,一邊的若雪已經捂著嘴看著張浩了。
沒辦法,羅曉婷這個要求,還真是讓張浩懷疑她是別有居心來的。
“曉婷,別鬧。”
張浩忍不住說道。
“將軍,我可沒鬧哦,再說了,給將軍洗澡也不算是懲罰不是嗎,雅晨,你要是想給將軍洗澡的話,那就主動認輸好了。”
羅曉婷壞壞的笑了起來。
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嗎,每一個世界都會有一批年輕人的出現,然后引領著整個時代的潮流不成啊。
就好像是羅曉婷剛才說的話一樣,這要是換了羅安安的話,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換一個賭注。”
雅晨紅著臉說道。
“唉,原來你這么怕輸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比不比都無所謂咯。”
羅曉婷這一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巴從來就不是蓋的,三言兩語就已經頂的雅晨無話可說了。
“來就來,誰怕誰啊。”
雅晨氣呼呼的說道,顯然被羅曉婷這話刺激到了。
雖然沒辦法接受輸了以后的懲罰,但是此刻,正如羅曉婷自己說的一樣,自己也不是必輸的一方不是嗎。
“那就行,愿賭服輸,不管是誰輸了,都必須要遵守諾言,開始吧。”
羅曉婷說完以后已經拉開了架勢準備動手了,一邊的雅晨也是如此,完全沒有要避讓的意思。
“喂喂喂,等一下。”
張浩忍不住了。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為什么每次這兩個人的比試,自己都好像是受害者一樣,不管是誰輸贏,都跟自己有關系。
這不是扯淡嗎?
“將軍有什么事嗎?”
羅曉婷轉頭看著張浩,有些茫然地問道。
“你們兩個人比試的賭注,能不能不要牽扯到我身上來?”
張浩冷著臉說道。
“嘻嘻,師傅,你就當委屈一下好了,反正雅晨也是一個###,幫你洗澡,這不是為了你著想嗎?再說了,這些年來,你都是一個人生活在雪之城,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需求嗎?”
羅曉婷眨了眨眼睛,說出一番讓人羞澀不已的話來。
還這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啊。
羅曉婷這丫頭就算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那都算是一個絕對前衛(wèi)的丫頭。
“勝負還不一定呢,少廢話,動手吧。”
雅晨看了張浩一眼,貝齒輕咬,當下哪里還能讓羅曉婷繼續(xù)囂張下去了,直接朝羅曉婷沖了過來。
這一次雅晨已經打定主意了,速戰(zhàn)速決,不管羅曉婷用什么樣的辦法,都不能阻攔自己的腳步,一定要在殺羅陣成型之前解決戰(zhàn)斗。
“看來你現在已經沒有話語權了,不過有曉婷這樣的徒弟對你來說應該感到開心,什么事情都為你著想。”
一邊的若雪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算是風涼話嗎?”
張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算是吧,你也可以這么認為,不如你告訴我這一次幫你洗澡的人會是誰好了。”
若雪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
張浩皺了皺眉,這一次,他是真的沒看出來。
因為雅晨的這個辦法,確實能克制住羅曉婷,而羅曉婷這邊,對于這一次的比賽好像也是勝在握一樣,這樣的一場對決,張浩又怎么可能輕易地去猜測呢。
聽到張浩的話以后,若雪也不再繼續(xù)點評什么,只是將目光看向了比賽,很是專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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