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白澤穆一愣,自己媳婦兒受委屈了?誰能給她委屈受?難道是白澤穆眉頭緊皺,對著秦陌點了點頭,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安筱雅上車之后離開。
而秦陌則是低頭看看威脅完白澤穆就沒了聲兒的姑娘,幽幽的嘆了口氣,他是該慶幸她一杯倒之后不鬧嗎?
事實證明秦陌想多了,在回到公寓之后,秦陌去拿了毛巾打濕給她擦臉,還想著一會兒給她煮點兒醒酒湯,結(jié)果濕毛巾剛碰到蘇亦淺的臉就被她一把抓住,然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咧嘴一樂,“秦陌呀,我沒眼花吧?你怎么在這里啊?哦,忘了是我打電話把你叫來的。我跟你講啊秦陌,我從那次在墓地把安筱雅救下來之后可就沒見過她受過這樣的委屈,安筱雅誰不知道啊,飛娛一姐,賺的錢不知道多少。但是誰也不知道啊,她安筱雅能走到今天真的是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不過啊,說起不容易,我覺得我也挺不容易的,那時候剛回國,楠哥問我要做什么,我就想啊,是啊,做啥呢?最后我一抬頭就看到了大屏幕上粉絲們?yōu)槊餍菓?yīng)援的畫面,是誰我不記得了,但是吧,那個畫面就一直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我想,怎么會有人那么傻,會關(guān)心一個并不認(rèn)識你的人呢?我就嘗試,嘗試著一步一步走到那天,走到那天”
蘇亦淺抓著手里的濕毛巾胡亂的揮舞了一下,秦陌坐在她身邊什么都沒說,直到她說的最后一句,心頭一緊。
“那天啊,雨下得特別大特別大,我剛從星光盛典回來,呵呵,看到嗎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當(dāng)時啥感覺來的?哦,復(fù)雜,心痛,矛盾,釋然,反正啥都有,說個笑話,其實以前一直把他當(dāng)白月光來的,現(xiàn)在想起來,我真的是瞎,又瞎又蠢。”
秦陌一伸手把差點摔下沙發(fā)的她攬進(jìn)懷中,他其實很想說你不瞎也不蠢,他想告訴她這些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他什么都沒說,他只是靜靜地聽著。
“被車撞飛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唔,我想想啊,痛是肯定的,那時候我還感覺我看到我自己的身體了哈哈哈。后來啊,后來再有知覺的時候我以為我做夢了,那不過是一場夢而已,但是,在上看到我的葬禮,還挺想笑的。秦陌啊,給我辦葬禮的人是不是你呀?”
秦陌握緊她的手,“是。”
“當(dāng)時我還以為是楠哥和小雅呢,后來吧你跟我告白的時候我特懵逼啊,你說為啥有一個傻子就那么在暗處一直默默地關(guān)注著你呢?為啥有一個人不論任何就是一直相信你呢?秦陌啊,我以前覺得我挺傻的了,沒想到你比我更傻啊。”
蘇亦淺的聲音一點點消失,秦陌低頭看著窩在自己懷里已經(jīng)睡過去的姑娘,他附下身去輕輕的在她眼角落下,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傻姑娘,因為你傻,我才變傻了啊。
蘇亦淺這一覺睡得挺久的,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緩緩醒過來。她撐著床坐起身子,坐在床上發(fā)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她先去和節(jié)目組簽了合同,然后又被安筱雅叫去了郊區(qū),和她吃了頓火鍋,自己還喝了杯酒。
等會兒!她喝酒了??!
蘇亦淺抓著頭發(fā)的手一頓,連忙環(huán)視四周,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嗯,是公寓,衣服也是昨天的那一身,不由得松了口氣。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門被敲響,秦陌嫌棄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醒了就趕緊去洗澡,睡了一夜你也不怕餿了。”
蘇亦淺小臉一紅,連忙翻身下床,從衣柜里翻出自己的衣服轉(zhuǎn)身沖進(jìn)了浴室。
聽到房間里傳出來的聲音,秦陌搖了搖頭,自己又去廚房繼續(xù)做飯。
洗了澡洗了頭發(fā)神清氣爽的蘇亦淺從臥室里出來,扒著廚房的門框看著正在做飯的秦陌,對著他完美的側(cè)顏發(fā)了會花癡,然后才想起來,試探著問道“我昨天,沒說什么吧?”
“嗯,沒說什么”秦陌頭也不抬,不過還沒等蘇亦淺松口氣,就又聽到了秦陌的聲音,“你就差把自己小時候的事兒全都說出來了。”
蘇亦淺的小臉“唰”的就紅了,那速度那效果,得虧秦陌沒抬頭看。蘇亦淺一把捂住自己的臉,老臉全都丟沒了。這輩子好幾年了基本不喝酒,什么事兒都沒出。就昨天,一不小心喝了一杯,也幸虧是秦陌啊,這要是大哥來接她,不得被她嚇?biāo)溃浚?br />
秦陌抬起頭看著她捂著臉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的樣子忍不住搖頭失笑,“行了,先出去坐一會兒吧,等下就開飯了。”
蘇亦淺轉(zhuǎn)身迅速離開,把自己窩進(jìn)沙發(fā)里,深呼吸,好一會兒臉上的紅暈才徹底消下去,她拿起茶幾上自己的手機,把電話給安筱雅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安筱雅本人,她聲音聽起來比蘇亦淺還要虛弱,不知道還知道昨天咳,蘇亦淺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那個,你昨天回去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啊?”
“沒發(fā)生什么吧?不會是你家那位趁人之危了吧?”也虧得安筱雅還能開玩笑,蘇亦淺聞言翻了個白眼,“我關(guān)心你你還調(diào)侃我,下次別再叫我了,辣雞!”
“哎喲喂,惱羞成怒了。”
和蘇亦淺互懟了幾句安筱雅也算是有了些精神,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嘆了口氣,語氣一下子就變了,“白澤穆知道了是吧?”
“應(yīng)該吧,我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說啥了”蘇亦淺摸了摸鼻子,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了竟然會化身話嘮,以后可不能再喝醉了。
“頭疼啊,怎么辦啊?”安筱雅在床上打滾,她怕白澤穆為了她而現(xiàn)在就和他家里那些人杠上,得不償失啊!
蘇亦淺撇了撇嘴,“怎么辦你去問白澤穆啊,你問我干啥?掛了掛了,我要去吃飯了。”
“重色輕義!”
“辣雞!說我重色輕義下次別找我啊!”蘇亦淺懟回去之后立刻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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