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片刻對彪子說:“彪子你說的是墓主人不可能把自己尸體煉成尸鬼,但是你想一下有沒有這種可能。
要是這棺材里的尸體不是墓主人呢?你看這里墓葬的規格,要是真正的墓主人怎么可能吧自己就這么放在這里,而且沒有任何機關,這要是盜墓賊不就輕易就可以進來了么,還有以這種規模的墓葬,只用這么一口薄棺來下葬,你不覺得很奇怪么?”
彪子也有些煥然大悟的說到:“你的意思是說這里根本不是真正的墓室,這口棺材里的東西可能只是墓主人弄來的幌子?而且那這棺材里裝的可能是類似于南疆老蠱那種用來養鬼的鬼棺,之所以擺在這里,有可能只是一道吸引盜墓賊開棺的陷阱?
我看彪子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于是調侃他:“你不是經常對我吹噓你的膽子如何大么,怎么你也難道也害怕了?”
彪子當即一副不屑的表情:“開玩笑我會害怕,不是我跟你吹,除非這里邊的東西能跳出來咬我,要不然等會我先開了他的棺,讓他見識見識我彪子的厲害”
說著彪子還用力“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棺蓋,他剛拍完棺材,這時就聽到棺材里也跟著傳來一聲“啪”的一聲拍擊棺材蓋的聲音。
我以為我聽錯了,抬頭一看彪子,只見他臉色十分難看,死死的盯著棺材,整間墓室寂靜的只能聽到我跟彪子輕微的喘息聲。
彪子可能感覺氣氛有些太過壓抑,舔了舔嘴唇干咳了一聲:“肖河你看看這古代人用的材料就是講究,都這么多年了敲起來依然清脆無比,就連這個啥...這個回音都如此的響亮”.
話剛說完,又是“嘭”的一聲從那棺材里發出,聲音不大卻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汗毛炸起!!!
彪子一下子跳開兩米開外,順手把把背包里的撬棍握在手中,我也后退了幾步。
我雖然以前跟彪在墓里子也碰得到過奇怪的事,但是那都是看不到摸不到的東西,像這種真槍實的東西,我也就在老爺子給我講的故事中想象過,果然親眼看到確實比較刺激。
我的腿都有些激動的抖了起來,我直到后來才認識到,那完全是被嚇得。
我看到彪子輕輕正了正頭盔上的手電,并沒有什么慌亂的表情,心里也不由得的輕出口氣,鎮定了下來.
這時棺材又是“嘭”的一聲,整個棺材蓋都是劇烈的一震,緊接著砰砰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響,一次比一次快的敲擊起來,直到嘎嘣一聲,棺材的一角,猛地一震裂開了一條兩根手指寬的縫隙出來。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棺材一下一下的震動著,不知道彪子為什么還不動手,甚至在想要不要現在先下手為強,或者就干脆扭頭就跑.
那棺材蓋裂開的縫隙越來越大,棺材蓋好像被什么東西在下邊撐的咯吱吱亂響,一個白乎乎類似人手的東西,當然如果不算那一手的白毛跟那兩寸長的黝黑指甲,還可以勉強稱作手,猛地從那裂開的縫隙里生生擠出來了一半,一把抓在了棺材的邊緣,我看那指甲在手電的照射下居然還反射著寒光,我心說這要是被抓一下,我估計跟穿羊肉串似的,來個對穿都沒問題.
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對彪子壓低聲音說道;“我靠彪子你以前有沒有碰到過這種場面,你倒是說句話啊”。
彪子沒有看我,只是盯著那口棺材看,他表情挺淡定的點點頭,動作不慌不亂的,又把撬棍塞回了背包里。
我心中暗嘆自己沒用,彪子不愧是老江湖,面對這種場面顯得絲毫不亂,看來是經常對付這種事情,我也強裝鎮定,就想問問他遇到這種情況,一般是正面搏斗一番,還是說有什么特殊的克敵技巧。
只見彪子又慢條斯理的拉好背包拉鏈,然后深吸了一口氣,在我驚訝的目光中扭頭就跑.......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
彪子跑出去了好幾步見我沒動靜就又扭過頭來對我喊道:“你傻啊,還愣著干嘛,跑啊”。說完就頭也不回的一馬當先,朝著墓門外跑了出去。
我心中剛想罵他,就又聽那棺材板又“嘎吱”一聲脆響,心說不好,也顧不上罵彪子了,也就玩命的追著彪子跑了出去。
我在后邊不要命的跑著,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就在我后背緊緊跟著我,在這狹窄甬道里,我只能看到彪子頭上的手電,發出的光亮在來回晃動,照的左右的墓墻上忽明忽暗,心里有些發慌就趕緊喊到:“你他娘的跑就跑,來回晃什么頭啊,還有你等等我啊!我追不上你了”。
彪子聽到我的喊聲,才跑了慢了一點,我這才追上了他。
剛才我追著彪子跑出墓室,就一路跟著他悶頭的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現在還沒有跑到頭,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我趕緊猛跑兩步一把拉住彪子讓他別跑了。
我喘著粗氣說:“彪子…我…怎么…怎么感覺剛才跑出來的時候,咱們跑反了呀,咱們怎么好像是從西邊墓門進去的,從東邊墓門跑出去的。”
彪子也緩了一口氣,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背靠著墓墻想了想忽然來了句:“我靠!咱們好像真的跑反了,那他娘的咱們現在是在那啊?”。
我心說你他娘的帶的路,你問誰呢,你也忒不靠譜了吧。
緩了幾口氣我說:“還好這一路沒有什么機關,要不然咱倆都死好幾遍了,還有剛才那到底,是不是老爺子說的尸鬼呀?”
彪子也抹了抹頭上的汗:“那應該是個尸鬼,你之前猜的沒錯,有人的確在這里,用尸體養鬼”。
我看著彪子說:“你他娘不是經常吹噓自己多么厲害么,這回怎么嚇得拔腿就跑呀?”
彪子可能也覺得,剛才自己有點丟了面子,干咳了幾聲就跟我說:“并不是我害怕那棺材里的東西,想我肖天彪什么場面沒有見過,對付那種東西費不了我多少手腳的。
主要是我剛才考慮了一下那墓室地方太小,我施展不開手腳,再說了這不是在人家地盤么,咱們不是能不找麻煩就不找麻煩么。
誒你那是什么表情,你要是不信,他要是真敢追過來?我彪子一定把它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打的他在死一遍……。”彪子這牛還沒吹完。
就聽到彪子背靠著的墓墻上邊,咔!蹦的一聲,一條窄小的石門反轉過來,一個人就從那后邊也跟著反轉了過來,直直掉了下來,把彪子壓了個四腳朝天。
彪子被嚇了一跳,但是反應也不慢只聽他先是“嘿呀!”的炸呼一聲,別看他一米八的大個子,身子卻靈活無比,畢竟也跟著老爺子正兒八經的學過幾年腿腳功夫的。
只見彪子一被壓倒在地,他也顧不上看是什么砸的他,雙手順勢就抱住那東西就地一滾一推,就把那東西推了出去,然后在滾了一圈之后,一個鯉魚打挺就彈了起來。這一切說是遲那是快,只在片刻發生。
彪子反手就從包里抽出了一把鋒利的鏟子出來,嘴里還罵道:“我靠!你丫還真追了過來,老子吹牛一半你就撲了過來,嚇得老子尿都差點出來了,今天看你彪哥不把你鏟成八塊,風干了做成臘肉。”
我看彪子確實被嚇得不輕,任誰在古墓里,被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從你頭上毫無防備的撲下來,估計誰也受不了。
我連忙攔住神經緊張的彪子:“別動手那不是尸鬼,那好像是個人”。
說著就用手電照了照地上的人,讓彪子看清,我還真怕他發起彪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幾鏟子。
彪子緩了一下神,走了過去一看罵到:“他娘的還真是個人,這那來的倒霉鬼,沒事掛在墓頂上干嘛,蕩秋千么?好家伙快嚇死老子了,現在我的腿還在抽筋呢”
我沒有理彪子,我蹲下身子仔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頓時聞到一股刺激的臭味頂的我鼻子都疼,這是多久沒有洗澡才能這么臭,我覺得我們街上的流浪漢,也就差不多這個味了。
我看他渾身是血,衣服也破破爛爛的,伸手在他鼻子下邊一探感覺還有呼吸,就把他扶了起來讓他靠在墓墻上,看他衣服也有血,就扯開了他的上衣一看,頓時我不由的一陣惡心,他的上半身密密麻麻十幾個口子有的口子已經發白流膿,索性都不是太深,大多是皮外傷,有些已經愈合了,要不然光流血也能流死他。
我看這人要是在不救治估計死定了,就從背包里取出繃帶消毒水給他沖洗了一下傷口,簡單的包扎了一下。
“看來這古墓里不只咱們一波人下來了”。我看著這個陌生人對彪子說道,
彪子在旁邊蹲著仔細看著,我給包扎的這個人,好像也沒聽到我說話樣子:“誒!你這么離進一看這小子長得還挺白凈的,猛一看跟個小姑娘似得,你說他怎么會來這古墓里,會不會是個神經病”。
我白了彪子一眼:“你說他是神經病?
那你感覺咱們倒斗這個行業,門檻有這么低了,連神經病都能來倒斗了?”
彪子指著他的衣服說道:“你自己看呀,你看這人穿了一身西裝下墓,還沒事掛在墓頂這不是神經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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