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diào)整了一下手電的光圈,看向前方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在我們前邊幾百米的地方,赫然出現(xiàn)了一堵巨大的山壁,山壁前都是坑坑洼洼大小不一的山石,我們望著眼前巨大的山壁,上邊龍飛鳳舞雕刻著兩個巨字。
西裝哥指著那兩個大字:“到了,那古墓真正的地宮入口就在那里。”
我們繞過山壁前雜亂的的山石,來到山壁腳下,這時我才看清那山壁上兩個大字,勉強認(rèn)出是鬼方二字,大字下邊是兩扇巨大的石門,此門高約七八米開外,寬越兩米多。
我很難想象,如此巨大的石門以當(dāng)時工藝是如何制作而出的,而且如此重的石門,單靠人力根本就無法打開吧。
我走到石門前才發(fā)現(xiàn),在兩扇石門中間,門縫的下邊有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大窟窿,看樣子是被用炸藥生生炸出來的一個口子,就連地表都陷下去了小半米,看來是五爺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打開這石門了,只能用炸藥炸開了。
彪子調(diào)了調(diào)頭盔上的照明手電,一馬當(dāng)先的彎腰鉆了進去,之后是我,接著是西裝哥,進去后就看到里邊是一條長長的青磚石板路,兩側(cè)都是高大的石壁,里邊不時有風(fēng),順著被炸出的洞口吹了出去,發(fā)出輕微嗚嗚的響聲。
抬頭向前邊寬闊的通道望去,赫然入眼的是一個巨大的雕像,雕像高約二米七八,雕像頭戴頭盔身穿戰(zhàn)甲手持一柄類似長劍的武器,騎著一個背生雙翅虎頭馬身蛇尾的妖異巨獸朝著石門方向站立。
雖然身上遍布蛛網(wǎng)有些地方也早以破敗不堪,但是總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因為你不論從那個方向看那座石雕像,那人頭盔下的眼睛仿佛都在,死死盯著你看的樣子。
彪子緊了緊背上的背包,猛跑兩步借力一跳,就跳上那巨大的石雕人像身上了,然后就想用手敲敲看那石雕上的盔甲,我看彪子毛手毛腳的。
我連忙出聲喝止他:“彪子你知道這是什么嘛你就敢跳上去,別亂摸,小心上邊有毒”。
彪子聽了之后,手停在了半空扭頭疑惑的問到:“怎么了這石頭塊難道還能咬我不成,我看著也不像有毒的樣子呀?”。雖然彪子這么說,但是還是從背包里取出一副橡膠手套出來戴在了手上。
我走到石雕前跟彪子說:“你看沒文化真可怕,虧你還是經(jīng)常下斗的連這個也不知道,這石雕也算是大有來歷,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鎮(zhèn)宮武將,眼前這座石雕應(yīng)該就是鎮(zhèn)宮武將。
不過一般只有王侯地位的人,才能在自己地宮之中,擺放這么一尊,一般王侯死后,會把當(dāng)年歷下赫赫戰(zhàn)功,又對自己忠心耿耿的陪葬大將,雕刻成雕像的樣子擺放在這地宮入口處。
一來當(dāng)然是為了辟邪,二來么古人講究死后升天,尤其是古代王侯就更加相信這一套了,這鎮(zhèn)宮武將就是為了給王侯開天路用的,但是為了防止有盜墓賊盜墓,有些墓里也會在這些石雕上抹上劇毒,一旦接觸到皮膚不出一時半刻,就會毒發(fā)身亡而死。”
彪子聽了雖然戴著手套,但也不敢在用手,去觸摸這東西的盔甲了:“你說這當(dāng)時一個小小的鬼方之國,竟然能在這里建造如此規(guī)模的地下宮殿,而且還有能力在這宮殿之上建造一座虛冢來保護,莫不是當(dāng)年鬼方之國,真有一處寶藏不成?”。
西裝哥此時卻一言不發(fā)的望著雕像后邊通道。
我也繞過雕像向后看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在雕像的后邊,還有八條小幾號的通道,延伸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彪子從石雕上跳了下來,也看到了這幾條墓道,有些無奈的說:“肖河這里的墓道這么多,我們沒有地圖根本找不到正確的通道。”
我走近看了看這幾條通道,忽然在左邊第二條通道前停了下來:“彪子你過來看看這是啥”。
彪子走過來看著我指的東西,蹲下去撿了起來:“呦呵!講究黃鶴樓牌香煙。”
我又挨個去檢查了另外幾條通道,并沒有什么其他的發(fā)現(xiàn)。
彪子看了看我問到:“有把握么,能不能確定這是不是陷阱?”。
我低頭想了下:“我也不敢肯定這煙頭是不是那些人故意扔在這里的,不過在他們看來我們幾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所以完全應(yīng)該沒有必要再來這一套了,而且我之前就看到其中一個越南人,嘴里就叼著這個種煙頭,我看他那種人應(yīng)該不會有這種心機的”。
彪子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那我們趕緊出發(fā)吧,五爺他們應(yīng)該比我們快上不少,再拖下去估計會跟丟。”
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彪子對于機關(guān)方面那是專業(yè)的,雖然煙頭是陷阱的可能性不大,不過還是以防萬一,所以還是由他打頭陣來,看看前邊到底有沒有機關(guān)。
彪子邊走邊打量著腳下的青磚,他每走幾步便彎腰蹲在地上仔細的查看一下腳下的青磚。
這么來來回回幾次他輕出一口氣:“應(yīng)該沒事腳下青磚都是實心整體的,設(shè)置弓弩的機關(guān)可能性不大,不過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說完取下身后背包往前方一滾,見四周并沒有什么問題:“你們跟緊我,只走背包滾過的路線,千萬不要踩別的地方。”
不一會我們就走到了盡頭,盡頭再次分成了左右兩條甬道,我跟彪子大眼瞪小眼。
就在這時西裝哥卻開口說到:“那里好像有東西”。
西裝哥用手電照著右側(cè)通道里一個黑色輪廓說到。
我跟彪子的手電都照了過去,這才看清那是一個人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看衣服居然是那越南人之中的一個。
彪子看見那越南人身邊的自動步槍,心里就是一動,之前被我們干掉的,幾個越南人槍里都沒有子彈了,所以就沒拿,可是讓彪子可惜很久。
這次他可不想放過。
我讓他小心一點,這越南人躺在這里生死不明,說不準(zhǔn)是中毒死的。
彪子小心得走了過去,抬起腳踢了踢那躺在地上的越南人,那越南人一動不動,彪子戴上橡膠手套將那越南人翻過來一看,就看到越南人身前,插著一根一尺多長的黑色短箭,鮮血順著那越南人流了一地,看來是早已經(jīng)斷氣多時了,并且在地上還到處插著這樣的弩箭。
彪子撿起地上的自動步槍,又從那越南人身上摸出幾個彈夾出來。
彪子重新裝填完彈夾,就把槍斜挎在了身上。
我看了看眼前死掉的越南人對彪子他們說到“有些不對勁,他們手中有地圖在怎么會中機關(guān),難道他們沒有跟著地圖走么,還是說其中發(fā)生了什么其他的變故,導(dǎo)致他們不得不走有機關(guān)的這條路?”。
彪子問我:“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也不知道五爺他們是走了有機關(guān)這條路,還是說碰到機關(guān)走了另外一條路,你比我點子多,你覺得咱們現(xiàn)在走那一條比較合適。”
我考慮了一下說到:“如果按照地圖上來說,這兩條路肯定有一條應(yīng)該是安全的,既然這條路出現(xiàn)了機關(guān),那么另外一條路應(yīng)該就沒有機關(guān),但是我有幾點我想不明白。
如果能搞清這幾點我們應(yīng)該就可以知道要走哪條路了,首先我們以正常的邏輯思維來想,如果地圖沒有出錯的話,那么五爺他們?yōu)槭裁床话凑盏貓D上走,卻要選擇一條有機關(guān)的路走,按照我的猜測無非是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比較簡單,如果地圖沒有錯,但是五爺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或者是出了什么變故,導(dǎo)致他們沒有按著地圖上走,而是選擇了不得不走有機關(guān)的這條路,那么又是什么,讓五爺他們寧愿冒險,也要走一條比較有危險的路呢?”
第二如果五爺他們確實是跟著地圖走的,結(jié)果卻出現(xiàn)了意外,那么有可能是地圖其實是假的,或者說設(shè)計這個墓的人,早就在地圖上做了手腳,想讓拿著進來的人死掉,不過這種可能非常低,因為按照記載來說,拿著地圖進來的人,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設(shè)計這座古墓的后人,所以設(shè)計者沒有理由會害自己的后人。
那么照這種情況來說五爺?shù)年犖榭赡苁前l(fā)現(xiàn)了什么,而能夠吸引五爺?shù)囊仓挥泄矸絿膶毑兀晕鍫斂赡苁菦Q定了要去找寶藏,才會選擇走另外一條路,現(xiàn)在我們只能這樣推測了。
我們?nèi)松俣矣袥]有什么武器,要是想在五爺前邊趕到,又不碰到他們,我感覺還是走另外一條路比較安全。
我們又問西裝哥的意見,他只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既然決定了,我們就不在遲疑,依然讓對古墓機關(guān)最了解的彪子打頭陣,我跟西裝哥在后邊跟著。
彪子先是邊走邊打量著腳下的青磚,為了保險起見他事先從一旁取了好幾塊碎石頭,他將石頭一個接一個的全部扔進甬道里,甬道并沒有什么變化,然后他走在前邊仔細跟著石頭,砸落的位置前進,并囑咐我們只可以走他走過的青磚,其他的千萬不要踩到。
幸運的是,這一路并沒有觸碰什么機關(guān),好像我們選擇的路線是正確的。
我們幾個人又走了幾分鐘后。
借著手電光發(fā)現(xiàn)路已經(jīng)又走到了盡頭,跟之前一樣,這里又分成了左右兩條甬道,我跟彪子有些大眼瞪小眼起來。
彪子說;“怪不得要地圖這里岔路這么多,要是走錯了鬼才知道通向哪里”.
他邊說邊走過去一個通道口,去查看情況;“咦!不對這里好像不是岔路呀,你們過來看看”.
我聽他這么說,也就趕緊跟了過去。
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左邊那條甬道,的確還跟之前一樣是一條,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通道,而右邊的甬道卻好像變成了一間墓室。
彪子打量了幾眼;“這地方真邪乎,這里的建造規(guī)格那里像個古墓,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造的,咱們下來這么久來了,我看也就這個墓室像點樣子,我先進去給你們探探路,看看里邊有沒有什么寶貝”。
說完彪子就大大咧咧的,幾步就走了進去,他進去沒有多久,就又退了出來,我正奇怪呢!
就聽到他對墓室里邊喊到:“咳咳!里邊的東西你們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還有沒有活著的,有的話給大爺吱個聲”。
我被彪子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知道他又那根筋搭錯了,就壓低聲音問他:“不是彪子你又抽什么瘋呢,這古墓里邊要有活的那才是真見了鬼,再說了有活的你想干嘛,還想跟人家談?wù)劺硐耄是怎么滴”。
彪子咧嘴一笑:“你看咱們雖說是倒斗的,但是這不管怎么說,咱們也是外來的,這到了人家地盤了這招呼總得打一下把,咱們畢竟都是有素質(zhì)的人,這屬于最基本的禮貌”
“我呸!你丫的翻人家尸體的時候,連人家屁股里的屁塞都給人家扣出來,我怎么沒見你講過禮貌啊,你說實話是不是在里邊看到什么了,把你嚇得胡言亂語了”。我打擊彪子說道。
彪子呵呵一笑;“里邊有啥你自己不會去看么,不過肖河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要不然沒準(zhǔn)一會嚇得尿了褲子”。
我看彪子笑的有些得意,我更加表現(xiàn)出開玩笑老子天不怕地地不怕的樣子出來,不過還是做好等會,看到里邊都是棺材場景的心里準(zhǔn)備了。
我邁開大步,一把推開站在墓門前笑呵呵看著我的彪子,抬腿就走了進去。
剛進去迎面頭頂上好像就碰到了什么,我下意識的就舉起手電往上邊一照,一張猙獰發(fā)黑五官有些扭曲的干尸臉,就跟我來了個對臉,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叫出聲音來,我趕緊憋了回去,假裝的咳嗽了兩聲。
媽的!還真是刺激啊,幸虧我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要不然還真可能被嚇個夠嗆。
我暗自吞了口口水鎮(zhèn)定下來,舉起手電繼續(xù)向上照去,就看到干尸脖子上還纏著,一截顏色發(fā)黑生銹的鎖鏈。
在我手電筒的照射下,剛才被我碰到的干尸,居然還在一晃一晃的輕微打著轉(zhuǎn),鎖鏈因為干尸的晃動,還發(fā)出輕輕的咯吱咯吱摩擦聲。
我這一抬頭頓時,呆立了在原地,借著手電筒看去,整個墓室頂上,居然密密麻麻的掛著數(shù)不清的干尸,干尸的鐵鏈都相互纏繞在一起,一個動都亂動,好像一個個在晃晃悠悠的蕩著秋千,那場景讓人感到毛骨悚然頭皮發(fā)緊。
我心想別說是掛的這么多干尸了,就算是掛了這么多死豬我也受不了呀。
我深吸了一口氣,腿有些發(fā)軟的地倒退出了墓室,對彪子說:“對付這種上千年,還會蕩秋千的老臘肉,我覺得你比我在行,你進去看看有沒有活著的同志,去把他解救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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