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嘴巴一撇:“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在棺材里蒸桑拿的粽子,蒸了幾千年都沒死?”。
西裝哥一邊低頭翻弄著干尸一邊說:“剛才你們也聽到了那聲慘叫吧,我不相信那聲慘叫,是一具死了幾千年的粽子發出來的,而且就目前來看,這具尸體還保持著熱度,可以猜測出這個大祭司應該是在一瞬間,全身水分蒸發死掉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其實這具玉棺就相當于一個密封容器,里邊的尸體靠著里邊某種平衡的氣壓,一直處于某種假死狀態,我們打開的時間或者是那些步驟不對,導致里邊氣壓驟然產生某種變化,以至于里邊的東西被一剎那間被蒸發死掉。”
彪子撇撇嘴:“你說的那種情況是不成立的,那也太過于玄乎了吧,你以為這是拍科幻電影啊,再說就算里邊是真空的狀態,它也頂多就是保持身體不腐爛而已,怎么可能還會活著,我就不信它可以在里邊幾千年不吃不喝,還能活下來。”
西裝哥這時卻突然看向了我對我說到:“肖河你看這棺材里的血漿,還有這祭壇下的血池,你認為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心說:“你丫的該不會是回答不上來讓我給你圓吧,我又不是諸葛亮不可能什么都知道,為什么我看到棺材里的血漿,還有祭壇下的血池我就能,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見我是真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有些無奈的開口解釋起來。
西裝哥指了指蹲在地上正研究棺蓋上的密文南疆老瓢把子,將心中的猜測大致的對我們敘述了一遍:“起初我一直不了解他所說的龍紋龜甲上,所記載的長生之術到底是什么,我們來這里是為了尋找鬼方國大祭司的棺槨。
這使我們先入為主的以為,他所說大的這長生之術可能是一種祭祀的方法,或者是某種帶有宗教儀式祭祀的手段。
可是我們無意跟隨著掉落深谷的肖河來到這里,發現了大祭司真正的藏館之處看到那血藤花,還有這祭壇下的血池,于是我結合之前發生的所有事產生了一個猜測。”
肖河你跟彪子之所以能來到這里,是因為五爺他們故意放出的消息引你們來的,而南疆老頭子之所以能找到這里,肯定是五爺所擁有的另外那半張地圖上,記載著這里古墓的具體位置,所以我們都是被地圖所指引才會來到這里,而當我真正來到這里后才發現,這里的風水格局的布置居然出奇的簡單,那么就說明了那些稍微懂點風水同行找到這里也并不是多難,這讓我一直想不通。
如果當年這大祭司真的想要隱藏自己的藏身之處,那為何會在如此顯眼的風水寶眼處修建古墓,這完全不符合常理,直到我跟隨五爺進入古墓后,才發現那根本只是一個九死一生的虛冢陷阱,整個虛冢里居然養滿了尸鬼,還有溶洞中的那些怪物也明顯是某種被人馴養過的”。
西裝哥說到這里表情有些怪異。
我不禁驚嘆到!;“這怎么可能,那你是怎么知道它們是被馴養過的”。
西裝哥接著說到;“我跟隨五爺他們進入古墓后,跟在他們后邊順利找到了,虛冢里那條安全的通道,我繞過了那些尸鬼,直接進入虛冢下面的溶洞里。
可是不久后溶洞里就出現了那種怪物,五爺他們雖然一開始,被那些怪物偷襲死了兩個人,但是他們畢竟跟人都多而且手里都有槍,沒用多久就暫時將那些怪物打退了回去,不過我也被那些東西發現了。
不得已現身與那些東西交起手來,五爺他們發現我起初很震驚,后來他們為了通過溶洞將我當誘餌,扔進那些怪物的巢穴中引開了它們,而我在巢穴里找了角落躲藏了起來,就是在那里我發現了那些怪物十分怪異的行為。
我看到它們居然有意識的將五爺手下的人一個個的,拖到一個巨大的血池旁,然后用他們的口器將人的血液吸出來在注入進血池中,而在血池旁的地面上居然密密麻麻的,鋪滿了各種散落的白骨。
那些白骨有人類的也有各種動物的,而且在血池的中央有一根粗壯的紅色藤蔓,在不斷的吞吐著血池里的血液,現在看來那就是血藤花的根莖,就是在不斷的過濾著血池里的血液,在輸送到我們腳下的血池里”。
“當時的我也十分不理解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后來那些怪物還是發現了我;我只好跑了出來,最后被那些怪物困在了一個溶洞里,這時又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那些怪物卻好像并不敢,進入這個溶洞里只是在溶洞外徘徊。
就在我無路可退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在溶洞的角落里,有條隱蔽的密道,于是我鉆了進去就順著密道爬了下去,沒想到最后卻碰到了你們,現在我回想起來那條密道十有**應該就是留給大祭司后人的。
在我想來這座修建在如此明顯的風水眼位上的古墓,就是為了吸引我們這些盜墓賊飛蛾撲火般的進入這里,來為我們腳下的血池提供源源不斷的新鮮的血液。
而且從進入這座古墓開始,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背后一直看著我們,這讓我不得不一直懷疑,大祭司的后人真的已經死絕了么。
要不然又是誰,在這幾千年里一直在為大祭司的棺槨下面的血池里,提供著源源不斷的新鮮血液。”
我們正聽的入迷呢,西裝哥卻猛地朝著蹲在地上的,南疆老瓢把子,甩出了幾枚飛鏢過去,西裝哥偷襲的太過突然,以至于我的腦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我心說完了這下他死定了。
誰知道原本在地上聚精會神的老瓢把子,一個驢打滾就躲了過去,西裝哥仿佛早就知道他會躲開,就在他手里甩出飛鏢的一剎那,身子也跟著撲了過去,老瓢把子剛站起來,就看到西裝哥已經到了眼前。
他也來不及瞄了,抬手就要開槍,西裝哥左腳猛的一蹬地身子猛的一扭,身子居然斜著朝著右前方飛去,嘭的一聲槍響,那子彈在漆黑的空中劃出一道暗紅色的火苗,擦著西裝哥的衣服角飛了過去,他還還想開第二槍,西裝哥已經將上身的黑色西裝脫了下來,一把甩到了老瓢把子的臉上,然后一腳將老瓢把子手中的槍踢飛了出去。
槍在地上滾動了幾下,就掉落進祭壇下面的血池中,發出了輕微的噗通一聲,西裝哥趁著老瓢把子看不見,沖了上去在他身上連拍了好幾下。
老瓢把子右手,將西裝上衣扒了下來丟到地上,與西裝哥邊打邊退,過了幾招后老瓢把子,猛的往后一跳,就突然蹲下了身子。
他右手麻利的,將祭壇臺階一處的青磚敲翻了起來,然后伸手進去往外一拉,一條黝黑兩根手指粗的鐵鏈被他扯了出來。
頓時整個地面一震輕微的抖動,整個祭壇下邊響起了,一陣鐵片相互摩擦的刺耳聲,他自己則快速的像祭壇下邊跑去,我跟彪子這時剛跑過來幫忙。
西裝哥臉色一變,拉著我跟彪子急忙往后退去,就在我們剛后退幾步,我們原先站立的地方一排排,一米多長的鐵刺從地下伸了出來,鐵刺在不斷的縮進地下在伸出來,讓我們一退在退,直到了血棺前在沒有退路。
彪子大喊;“快快,跳到棺材上”。
我們幾個都擠到了棺材上。
彪子還在跟那具干尸嘀咕道;“您老人家死都死了,尸體就是身外之物了,您老多擔待點,讓我們踩你幾腳,我們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對彪子說;“別愣著了現在老瓢把子不在,快點找那件東西”。
彪子趕緊低頭蹲在棺材里,伸手在干尸下邊的血漿里,摸索了起來。
我就問西裝哥:“辰鋒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還有你還沒說這血池,跟這大祭司的尸體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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