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看著手中青白色瑪瑙扳指,跟那小半塊的鬼頭墨玉對我說道:“那么現在就剩下這最后一個問題了,這些東西如果不是我們開棺開出來的,那又是從哪來的?”。
我看著眼前的這兩樣東西,也有些失神,我對著彪子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我不知道。
彪子呵呵一笑:“如果這兩件東西,咱們以常理或者邏輯,都無法解釋的通,咱們就只能不按照常理來說了”。
彪子又點了一根煙:“聽你講了大半夜正常的邏輯思維,現在就讓我給你分析一下,如果邏輯解釋不通的東西,該怎么辦”。
“首先還得按照你那個假設來走,假設咱們還是全部中了幻覺去開的棺,但是咱們現在不考慮現實中咱們開沒開棺,反正咱們是在幻覺中成功開了館,這個成立不成立”。彪子學著我的口氣說道。
我點頭說:“成立”。
“好!既然咱們現在幻覺里開了棺,就情景再現一次,你想一下當時那枚扳指,是我扣下來的,后來被你搶了過去,金冠金紗我沒有給你,而是自己塞到了懷里,鬼頭墨玉也是我取出來的,然后給你了對不對”。
我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對!”。
“好!那么所有的東西都是經過我的手取出來的,是我給的你,最后在我身上的東西沒了,在你身上的東西,卻還在,這就說明了雖然東西是我取得,但是這不管用,那東西就認準你了,我說的對不對”。
我還是點了點頭,突然我想到了什么,趕緊搖頭:“我靠彪子,你說這話我怎么感覺這么慎人啊,這是死人的東西,憑什么就說這東西就認準我了,你怎么不說就是因為東西都是你取得,所以這些東西,才不認你的,這也很有可能呀”!
彪子一仰脖子:“你看,你看。不是,肖河,這一說你還犟起來了,今天你彪哥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給你上上課,這自古以來,什么東西什么寶貝,不得都是誰先取歸誰么,如果得不到那是為什么?那是因為機緣不夠啊,我跟你說,你跟這冥器的機緣那是大大有,我敢保證你下次下墓,找一個肉身未腐的千年美女尸,那說不準就能來一段美好的姻緣,成就一場那叫什么來著…額對,成就一場跨越時空的千年之戀”。
我看彪子一開始還挺正經的在分析,這怎么越分析越沒譜了。
于是我就問彪子:“你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你就說你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少在這埋汰我”。
彪子嘿嘿一笑:“我這也是為了緩解一下氣氛不是?我怕我說出來,你一下接受不了,嚇到你”。
我:“不是人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這老以不發展的眼光看別人,這能行么,我現在的膽子可不比之前了,你就說我聽著呢”。
彪子吐了口煙緩緩說道:“你聽說過走陰么?”
我想了想說到:“你說的是不是一種生下來,就開了鬼眼的人,這種人據說,有行走在陰陽兩界的邊緣的能力”。
彪子點了點頭:“差不多吧,不過你所說的只是走陰中的一種,而我知道一種人,他們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所生,他們雖然沒有開鬼眼能力,在陽間看不到鬼物,但是這種人天生陰體,所以一到陰氣重的地方,他們甚至可以在某一瞬間融入陰界,聽到陰界里邊的聲音,摸到陰界里邊的事物!。說完彪子看了看我。
我被彪子看的有點發虛:“我靠彪子,你是不是在故意的嚇唬我?我就算是陰體,也沒你說的那么玄乎吧”。
彪子:“你忘了你以前跟我下墓,在墓里碰見過什么嘛?”。
我一時語塞:“好,就算我是陰體,那又跟這幻覺里取東西有什么關系?”
彪子有些意味深長說:“肖河在你看來,你認為幻覺是什么?”
被彪子這么冷不防的一問,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幻覺可能是…可能是…一種精神錯亂?”
彪子:“也差不多,是那個意思吧,幻覺在醫學上簡單的來說,就是一種,在沒有外界刺激下,你的大腦自動產生的一種感覺刺激。
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你喝的是白開水,本來是無色無味的,并沒有刺激到你的視覺跟味覺,而幻覺就是白開水刺激了你的味覺跟視覺,影響你的腦神經,你可能會覺得他是咸的或者甜的,甚至他是紅的或者綠的。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首先得有那么一杯白開水,如果你沒喝那杯水,那么之后也不會產生,那些甜的或者咸的東西出來,簡單的來說就算是幻覺,他也不是從沒到有直接產生,得有一個模型作為基礎,我們才會在這個基礎上,加以幻想。
比如說你根本沒有見過一種東西,那幻覺是不可能,憑空制造出來這件東西的,我這么說你能理解么?”
在我看來彪子的表達能力,是真的不怎么樣,不過我還是勉強聽懂了,他想表達的意思,于是點了點頭。
“好!能聽懂接下來就好說了,如果我們是因為吸了人皮地圖燃燒的氣味,導致我們產生了幻覺,影響了我們感官,讓我們以為開了棺,那么究竟是什么刺激了我們感官,讓我們可以幻想出開棺的景象呢,也就是說導致我們出現幻覺的那杯“白開水”是什么?”
我:“你快說別吊我胃口,我他娘要是知道,還用聽你在這給我講幻覺干什么?”
彪子臉色有些難看的說:“我覺得,讓我們出現幻覺的,是一種鬼電波,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有鬼在影響我們的腦神經,使我們可能短暫的進入到了陰界!
聽到這里,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我知道彪子所說的鬼電波是指什么,其實人們所說的碰到了鬼,或者是鬼打墻,其實也屬于這鬼電波的一種。
用科學的角度解釋,就是說人在死后可能會產生,一種腦電波電磁場,這種電磁場人一般人是不會感受到的,但是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比如陰氣特別重的地方,停尸房或者墳場墓地,是能夠被一些特殊的人感應到的,而在鬼電波覆蓋的范圍內,我們就可以理解為陰界,只不過一般人感應不到,也就是說一般人是進不去陰界的。
彪子接著說到:“我的猜想是這樣的,我們幾個人借助人皮地圖燃燒的氣味,在鬼電波的影響下進入了幻覺,而產生的幻覺就是陰界,所以我們開的棺是陰界的棺,這就解釋通了,里邊的東西我們為什么,是帶不出來的,而你是陰體你能真正的觸摸到陰界里的東西,所以你能帶出來。
而還有一種可能是,我們在鬼電波的影響下,以為我們進入了陰界,其實我跟西裝哥根本就沒有進去,但是你不同,你天生就是陰體,我們可能是假的進入了陰界,但是你可能是真的進入,到里邊了”。
我聽完只覺得,彪子這也太扯淡了吧,這先是幻覺,再是鬼電波,這到了后來都開始說陰陽兩界了,我對彪子說:“你這未免也太扯了吧,我覺得不可能像你說的那么玄學”。
彪子:“玄學?你不相信是吧,好!咱們先不說以前,一塊下墓遇到的那些事,咱就說眼前的事,當時崖壁崩塌時,在崖壁下邊你說你看到了,大祭司戴著面紗坐在棺槨里看著你,你怎么解釋這一件事?你難道沒有想過,為什么你可以看到那些事情,我們卻看不到么?”
我想再說些什么,卻感覺無從開口。
彪子嘆了口氣:“我知道這樣的解釋,你可能很難接受,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為什么只有你可以從大祭司棺槨里,帶出這鬼頭墨玉跟這枚扳指”。
彪子看我臉色有些難看。
彪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到說:“沒事這些已經過去了,別想了,再說你這也不是什么壞事,你想啊,這以后在去倒斗,別人帶不出來的寶貝,那還不都是你的。”
我知道彪子在安慰我,也就笑了笑:“我沒事只是覺得你小子的,推理水平有進步,我感到很欣慰”。
彪子笑罵了我一句。
聊了大半夜的天,我們都有些餓了。
彪子說:“算了不他娘的分析了,無論怎么樣,至少咱們還活著不是,干嘛要搞懂那么多的事情,這世上的謎團太多,跟我們又有什么關系,講了一晚上我肚子都餓了,走我們去吃宵夜吧”。
于是彪子叫三,叫了一輛出租車來,我們三個從醫院偷偷的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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