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攀著四爺?shù)牟弊樱旖浅榱顺椋裁炊紱]說,四爺卻主動給她補償。
不過......確定這是補償?
這么好的補償,她能不能不要呀?
四爺體力是真好,抱著若音都能腳下生風,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兩人就到了漪瀾小筑。
柳嬤嬤醒目,遠遠地見四爺抱著若音回來了,立馬叫人把水放好。
到了漪瀾小筑,四爺就把若音放下了。
片刻后,待水放好后,若音就伺候四爺更衣了。
大概是天太熱,水也溫熱的原因,這一次,四爺?shù)故菦]有誠邀若音一起洗了。
若音是伺候四爺沐浴完,才讓奴才伺候自己沐浴的。
一番洗漱下來,若音便吹熄了蠟燭,準備躺下。
結果她才躺下,就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四爺?shù)氖直壅碓谒牟弊娱g,那雙屬于男人的大掌,從她的腰間往上,再往上......
接著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剛剛是哪邊去了?”
若音:“......”
四爺都雙手其上,還問她,她能說兩只都痛么?
若音是背對著靠在四爺懷里的,不得不說,這個姿勢確實能兩只都兼顧。
想著奴才早都退了,現(xiàn)在屋里就她和四爺,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她還真就后知后覺地道:“四爺,我兩邊都痛~”
聞言,四爺聲音一沉:“胡說,爺就撞你一邊,怎會痛兩邊。”
“我哪知道呀,人家正是發(fā)-育的時候,爺沒撞的時候,人家就痛了~”若音糯糯地說,背部更是在四爺懷里蹭了蹭。
四爺嗤笑了一聲,只是手上越發(fā)大力起來,“別嬌了,爺這不給你揉著呢嗎。”
“痛吶,爺就不能輕些~”若音倒吸一口冷氣,這么大勁,確定不是在揉面團嗎?
四爺聽著懷里女人呢喃軟語的控告,身軀微微一僵,當真是不聽話,叫她不嬌,反而越發(fā)嬌了!
然后呢,四爺一個沒忍住,大掌往下,扯掉了底下的布帶子。
若音本來還享受著四爺良好的補償,當她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頭時,布帶子早就不知去向了。
她美眸半瞇著,扯了扯唇,道:“四爺~你不是說好補償我的嗎~”
說好的補償呢,怎么又打起她的歪主意來了?
“嗯,雙方面的補償。”四爺一本正經(jīng)地說。
若音聽著四爺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那是欲哭無淚。
很快,她就香汗淋漓,晶瑩的汗珠從她的肌膚里滲出來,在月光下發(fā)出令人沉醉的光彩。
原本端莊矜持的美眸,早就一片媚惑。
上下失-.-守的感覺,一絲絲傳達到每一寸嬌肌,最終留至若音內(nèi)心深-處。
夏天本就熱-情似火,再加上四爺賣力的運動,若音熱得喘不過氣來。
就像是火燒火燎的灼熱感,她的身子在一點點的被這種感覺吞-噬。
就在若音快要昏睡時,身后才響起四爺沉悶的吼聲。
然后,就有奴才備水了。
若音不管不顧,由著四爺抱著她擦洗身子。
同時,她不由得在心中感慨,這哪里是補償,分明就是變相懲罰!
天這么熱,就不能悠著點嘛,照這樣下去,一天洗十個澡嫌少!
次日一早,四爺體恤若音,離開時沒吵她,也不許下人吵她。
但此刻,柳嬤嬤有些焦急的站在床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在原地踱步了一會后,終是開口了:“主子,您快起來吧,德妃身邊的奴才一早就來莊子上了,說是德妃娘娘要您今兒個就進宮一趟。”
若音困得不行,不過在聽到特別具有威信的“德妃”二字時,還是努力睜開了眼睛。
距離她上次進宮才二十來天,這位老母親就又招她進宮,這是有多思念她呀?
她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回主子,早上八點了。”柳嬤嬤將衣裳都備好,上前伺候若音起床。
若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她正院里也有一花鳥鐘,為了方便看時間,這次來莊子,就一并帶過來了。
以前德妃都是提前叫她進宮的,這次居然這么突然,倒讓她有些摸不著頭緒。
但直覺告訴她,估計是準沒好事!
一番梳洗打扮后,若音隨意的喝了碗粥,就乘上馬車進宮了。
當她到了永和宮時,照樣是翠姑姑接待的她。
“福晉先進殿坐會,娘娘還在抄經(jīng)書,一抄就停不下來了,誰勸都不好使。”翠姑姑笑著把若音迎進殿。
若音進殿坐下后,翠姑姑給她倒了杯茶,就進里間了。
偌大的殿里,就只有若音和柳嬤嬤了。
剛才從翠姑姑的話中,她聽出了個大概,看來她的直覺很準,要等一會子了。
德妃在她進宮前就約了她,沒可能知道她要來,還在抄經(jīng)書。
估計就是哪里看她不順眼,想晾晾她,讓她坐冷板凳吧。
所以這一等,就等了個把時辰。
一個時辰后,德妃總算是扶著翠姑姑的手出來了。
若音便在殿中間行跪禮:“兒媳給額娘請安,額娘萬福金安。”
德妃居高臨下地看著若音,淡淡地道:“起來吧,之前有你幫本宮抄佛經(jīng),本宮倒是省了不少事,如今你這一斷,本宮倒有些抄不過來了。”
聽到這話,若音微微一怔,所以德妃的意思是叫她繼續(xù)抄佛經(jīng)?
可她又不是抄經(jīng)書的料,這個活她可不輕易攬在身上。
反正上次德妃自己說不要她抄的,這次也沒指明要她抄。
所以,她扯了扯唇,干脆裝聽不懂,“經(jīng)書不在抄得多,心誠則靈,還是額娘身子要緊。”
聞言,德妃銳利的眸子掃著一臉天真的若音,這話她竟無法反駁。
且她也不清楚若音是真不懂她話里的意思,還是假不懂,但她只得淡淡地回:“你說的倒有幾分道理,只是本宮聽說你又跟老四鬧矛盾了?”
“額娘別聽外頭胡說八道,四爺昨兒個才在兒媳那兒歇下的。”若音笑回。
心說德妃的消息也太不靈通了,她和四爺是鬧別扭,但經(jīng)過一天的纏-綿,那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
同時,她在琢磨著,她和四爺鬧矛盾,在宮里的德妃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還沒牛到跟四爺鬧別扭,整個京城都曉得的程度吧?
頂多就是府里的人知道罷了,而府里能在德妃面前上眼藥的,也就是李氏和宋氏。
所以,是她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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