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驚澤留在了瞭星臺,并且分配了一些武者留下來駐守,其他武者則在各大院的院長帶領(lǐng)下,回去休養(yǎng)生息。等到了合適的時機(jī),夏驚澤自然會傳令回國都,開始著重去收復(fù)失地。
二皇子夏旭軒并沒有一起來瞭星臺,他和其他的武者留守在望風(fēng)口,其中就有尤宇辰、云瀟瀟、柳楓等人,倘若他們得知了這邊瞭星臺的消息,一定會非常震驚的。
震驚當(dāng)年和他們一起在上峰路中血拼的女孩,如今竟然已經(jīng)成長到可以扭轉(zhuǎn)兩國戰(zhàn)事的地步了。雖然這其中仇若狂的功勞更大,但單單是練三生以一己之力對戰(zhàn)、重傷刁德秋,也足以是驚世駭俗。
練三生和黎重帶領(lǐng)的人,一起回到了國都。
勝利的消息已經(jīng)在練三生等人還未到達(dá)國都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國都中傳開了。作為現(xiàn)在國都的盧陽城,雖然百姓們的臉孔已經(jīng)不一樣了,但夾道相迎的氣氛,和當(dāng)初剿滅戮正宮后凱旋時,是一模一樣的。
走在這樣的街上,整個人都會情不自禁地就驕傲起來。
啊。
練三生看著兩旁的人,想著,如果云瀟瀟也能看到這一切就好了。雖然練三生一直都在經(jīng)歷一些讓云瀟瀟瞠目結(jié)舌的事情,但每次練三生風(fēng)光的時候,都想讓云瀟瀟看看啊!
太遺憾了。
如果云瀟瀟沒有在望風(fēng)口,而是在盧陽城,該有多好啊!
練三生失望地?fù)u了搖頭。
仇若狂見練三生這個樣子,忙問:“小娘子,你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有逼不能裝,覺得很難過而已。”練三生嘆氣。
仇若狂頓時明白了練三生的想法,他笑道:“要不要我去望風(fēng)口把云瀟瀟給你綁過來?”
“得了吧你!”練三生白了他一眼,“千里裝逼就不是好逼了,無形之中裝逼最為致命!更何況,如果你真的去找了云瀟瀟,云瀟瀟還以為你對她有意思了呢!”
“我對她有意思?”仇若狂哈哈大笑,“這大概是我活這么久以來,最大的笑話了。”
“怎么就不可能了?云瀟瀟姿色一點也不輸我吧?”練三生笑吟吟地說著,但明顯話里還是藏著話的,“你為什么偏偏就賴在我身邊,而對云瀟瀟視若無睹呢?只要是個男人,都無法抵御美色吧?”
“我不是男人。”仇若狂搖了搖手指。
頓時四周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仇若狂,這個剛在戰(zhàn)場上張揚(yáng)過的男人,怎么突然稱自己不是男人了?
練三生臉色一黑:“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收回去。”
仇若狂嘎嘎大笑:“我不是男人,但我是狂霸酷炫拽的天神。”
眾人轟然大笑。
“你能不能帶點臉了?”練三生掐了掐仇若狂的手臂。
“疼疼疼!小娘子饒命,饒命!”仇若狂一邊躲躲閃閃的,但實際上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在逗練三生開心。這個男人,簡直無時無刻都想方設(shè)法地讓練三生開心。
喬飛、騰沖山在后面是哭笑不得。
國都已經(jīng)不同了,但在聽到國都這兩個字的時候,喬飛還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曾經(jīng)國都的幾大家族駱家,進(jìn)而又想到了駱北陵。
她抿著唇嘆了口氣。
騰沖山揶揄道:“想北陵了?”
喬飛白了他一眼,低聲道:“我看寧師姐在你心上,也從未被放下過,你怎么不回頭看看她?她就走在后面。”
“有什么好看的?”騰沖山的聲音也低迷了下去,“再怎么看,她也不會是我的,她只愛一個從不喜歡她的人。如果她能夠得到幸福,那我也不會這么難過。可惜,她和我一樣痛苦。”
“這世上誰人不痛苦?”喬飛苦笑,“別看若狂和三生那樣,實際上也是各有心事,各有苦衷。”
“也是。”騰沖山摸了摸自己的錫杖,喃喃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是練三生教他的,他一旦有煩悶的事,便會時常念叨上幾聲。
在百姓的鬧騰中,眾人也終于來到了新建的皇城。
皇城雖然比曾經(jīng)國都的要差上一些,但也已經(jīng)非常恢宏了。
如今國事全都由刑自孤操持著,老朋友從戰(zhàn)場歸來,他自然是在御花園準(zhǔn)備了豐盛的國宴,不過這次國宴,只邀請了練三生、仇若狂、喬飛、騰沖山。
其他人的國宴,被安排在了皇城的其他地方,并且由其他人進(jìn)行接待。
練三生坐在酒桌上,笑吟吟道:“這刑自孤自從操持了國事,是不是面子也大了很多,竟敢遲到,不得了,不得了,等等來了,我們是不是要灌他幾壺烈酒?”
騰沖山哈哈大笑:“那可好!能夠灌未來大夏國皇帝烈酒,夠我出去吹好久的牛逼了!”
仇若狂和喬飛也抿著唇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不遠(yuǎn)處傳來匆匆而熟悉的腳步聲。
“來了。”練三生大笑,“刑自孤!你來晚了!要不要自罰三壺酒啊?”
刑自孤來到了酒桌前,苦笑道:“我剛在跟黎院長他們說邊陲的事,所以來遲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不要給自己找借口,遲到了就是遲到了!喝!”騰沖山右手一揚(yáng),三壺烈酒就隨著他的氣勁,懸在了刑自孤的面前,“老規(guī)矩,不準(zhǔn)動用脈力抵御酒力!”
刑自孤苦著一張臉,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將三壺酒全都一飲而盡。
“爽快!”騰沖山叫道,“坐!”
練三生哈哈大笑:“騰沖山!你真會喧賓奪主!到底誰才是主人!”
“那當(dāng)然是刑自孤了!”騰沖山嘎嘎怪笑,“他不僅是這酒席的主人,還是整個皇城,整個大夏國的主人。能夠奪了這種人的風(fēng)頭,我自然是再高興不過了。刑自孤,你會怪我嗎?”
“不怪。”刑自孤還是一樣不勝酒力,他臉已經(jīng)微紅了,坐下之后,他環(huán)視了一下酒席,抿了抿唇,“時間能改變很多,我們終歸是少了人。”
練三生知道刑自孤是在說應(yīng)無惜,頓時也苦笑了起來:“是啊,誰會想到呢?”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