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就是我啦,你又不相信,那我能怎么辦呢?
我:你都不相信讀者肯定也不相信,那我能怎么辦呢?
貓雪:淺淺,你是有什么難處嗎?
貓雪:沒事,我也就那么一說,你要是長的不好看也沒事的,主要文寫的好就行,我就開個玩笑。
我好笑的搖頭。
發(fā)了貓雪一個無奈臉,又點進(jìn)了**ss的對話框。
原以為也是和貓雪一樣關(guān)于要資料什么,沒想到**ss只發(fā)了一張圖片過來。
點進(jìn)去一看是關(guān)于夜色征稿的更加詳細(xì)的內(nèi)容,不由來了興趣。
認(rèn)真的把所有要求看完了,結(jié)果看到最后一條的時候不由一愣。
又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看錯。
“這是什么神奇的規(guī)定啊。”我不敢相信道。
上面的所有寫關(guān)于寫文的要求的我自認(rèn)都可以做到,只是在最后面一句加上了一個要求。
不接受未年年人的稿件。
而自己……現(xiàn)在就是未成年人。
我好氣又好笑,隨即打下了一句話。
我:你們還歧視未成人啊?
雖然我想寫的話還是可以的,因為我身份證用的是老媽的,但是這個要求就這么正大光明的擺在這里,自己看到了也不能當(dāng)做沒有看到。
**ss:沒有。
**ss:只是目前不收兒童稿件。
我:怎么未成年人寫的到你們這里就變成兒童讀物了。
**ss:因為寫了也會退,這樣增加編輯審稿的時間,所以直接加上這個規(guī)定了。
**ss:希望不要有小朋友拿著家長的身份證來投稿就好。
……
一時不由有種被說中了的感覺。
不過他這么一解釋我倒是明白了,就是怕收到文筆太過幼稚的文。
也不是說年紀(jì)小寫的就不好,而且年紀(jì)小寫的沒那么好,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夜色的標(biāo)準(zhǔn),所以**ss直接不收了。
**ss:關(guān)心這個干嗎,這些要求里我看沒有一個能約束到你。
**ss:我就等著你早點寫個稿件發(fā)過來。
我忍不住白了個眼,為什么都不愿意相信我是個小朋友呢
我:還不急吧,夜色有沒有那么快成立。
就算提早了幾年,但前期籌備應(yīng)該還要挺久的,畢竟還要聯(lián)系那么多文壇的大佬來寫文,時間上沒有那么好統(tǒng)一。
**ss:嗯哼。
**ss:你怎么比我還了解的樣子。
我:猜的。
我:不過你咋不關(guān)心青春物語,這么關(guān)心夜色了。
**ss:青春物語是早年間自己成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熟了,我也不用多加管理了,該退位了。
我:噗,你要退位了?
我:青春物語還沒發(fā)展到最好你就要退位了,放著一眾編輯不管了?
**ss:逗你的,這都相信。
我:信了你的邪。
不過青春物語和夜色有合作,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畢竟雙方雜志從來就沒有明面上合作過。
而且**ss看著還挺上心的,不知道主編是不是也在為這件事奔波。
想到這里不由心念一動。
打到。
我:那個,夜色的編輯號你有嗎?
**ss:這個還沒找呢。
**ss:怎么?你要投稿了?
**ss:這次可以特許你給我投稿就好了。
我:給你投什么稿呀,你又不是長期在夜色呆的。
青春物語的**ss后世沒有記憶,絕對是一開始合作過后就沒有來往的,或者是前期有來往后面我來實習(xí)后就沒有,不然我不會沒印象。
**ss:小秋水,怎么在你眼里我是這么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的人嗎?
我:不是啊,不過你天天在別人公司呆著不回自己公司了嗎?
我:你還得給青春物語看稿子吧,還來夜色湊什么熱鬧。
**ss青春物語現(xiàn)在還有誰敢把稿子直接發(fā)給我的嗎?
我:那就怪你自己太嚴(yán)格了。
**ss:你這么說我可就傷心了。
**ss:不過,要是其他人寫的文都和你一樣,我也就不用那么嚴(yán)格了。
我:夜色要求更高吧。
**ss:那自然。
夜色一成立便沒有過低調(diào)的時候,早期的夜色,完美的詮釋了鋒芒畢露這個詞,一出現(xiàn)就成為了業(yè)內(nèi)雜志屆的關(guān)注目標(biāo)。
此后也一直沒有低調(diào)了。
而對于夜色的傳奇,我在周年的時候曾經(jīng)做過一期關(guān)于夜色的訪談,我來作為采訪人采訪其他業(yè)內(nèi)的人士對夜色的看法。
而我采訪的這些人。
按照其他業(yè)內(nèi)的人的話來說,夜色就是一匹黑馬,從出現(xiàn)到巔峰都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強勢和迅速。
按照夜色作者的話來說,夜色是一個審稿喪心病狂的地方,編輯天天催稿子,稿子沒交前百般耐心,交了稿子后連問候都不回你了。
而按照夜色編輯部的話來說,我們不是不回你,而是你每次交稿拖到最后才交,過了就要忙著發(fā)行這些的事,完全沒空理你呀。
而按照主編的話來說。
“這話筒有聲?”主編看到我遞過去的話筒不由笑著往沙發(fā)上一躺,眼角微挑的打趣道。
我拿著自制的話筒白了他一眼,隨后正經(jīng)的又問了一遍。
主編聽了這個問題,桃花眼好笑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旁邊的沙發(fā):“這位小記者可以先坐下來再說,沒事,我是一很親和的老板。”
“快說,我還要整理出來。”我坐下把話筒遞給他一臉嚴(yán)肅道。
“對夜色的看法。”主編微微眨眼。
“是的。”我點頭,對于主編的看法,才是這次采訪很多人關(guān)注的。
“嗯……”主編輕點下巴,思考了一會,桃花眼突然一眨,似想到了答案,隨后看向我笑了起來。
“你干嘛。”對于主編突如其來的一笑,我表示就算見多了,但偶爾還是會被眩暈,本來這張臉就妖孽,一笑就更沒有抵抗力了。
“我的。”主編聲線性感道。
“什么?”我一愣。
“你不是問我對夜色的看法嗎?”主編微微一眨眼,“就是我的呀。”
“好吧好吧。”我把這個看法記在本子上,估計這個看法到時候一刊登又要有很多迷妹來高呼太酷了什么。
不過對我來說還真是。
有點中二啊。
我記完看法后準(zhǔn)備起身離開,就被主編扯住了帽子拉了回去,剛想找他理論,就看主編把話筒舉到我面前,問道:“那么你呢?對我的看法是什么。”
“我是在采訪對夜色的看法。”
“夜色是我的,所以你對夜色的看法就是對我的看法。”猶記得當(dāng)時主編這么強詞奪理說到。
“你這是偷換概念。”我不服氣。
“不服氣也不行,今天是我生日。”主編得意的笑道。
“你生日不是在下個月嗎?”我看向他。
“那是農(nóng)歷的,這是陽歷的。”主編挑眉道,“當(dāng)然你只用給我送一個生日禮物就好,今天就勉為其難給我做一頓飯就好。”
“那你說話就說話,你捏我帽子干嘛?”我不滿的拉了拉自己的帽子,又被主編一掌拍開了手,繼續(xù)拉著我的帽子。
“快說問題,小淺淺,別岔開話題了。”主編拉著我的毛絨帽子笑道,“不過今天怎么穿的這么肥嫩。”
“對你的看法就是。”我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道,“天天就知道蹭吃蹭喝,威逼利誘良家婦女。”
“噗。”主編聽了這個詞忍不住笑了,“小淺淺,你是說你是良家婦女嗎?”
“我難道不是嗎?”帽子被人握在手里,我干脆雙手抱胸,往沙發(fā)上氣呼呼的一趟,把搗亂的手壓在身后。
主編見此不由微微一愣,隨即不由輕笑一聲:“小淺淺,那你既然說我威逼利誘你了,我是不是得實施一下才行。”
可能因為那天穿了毛絨外套的一直被人夸贊可愛的緣故,說話行為都帶上了點孩子氣。
拿著個紙做的話筒就去采訪了所有編輯部的人對夜色的看法,以及在扣扣群里采訪人群里的作者,最后才來采訪主編。
也因為采訪忘記了主編說過的中午去他辦公室一趟,現(xiàn)在想來估計也是因為這件事,他才捏著我帽子不讓我走。
主編這人,最是容易記小本本。
“威逼利誘已經(jīng)對我沒用了。”我抱胸哼道。
“哦,是嗎?”主編聲音蠱惑道,“那前段時間是誰求我給她帶淵潔老師的簽名書呢?”
“你拿到了嗎?”我聽到這話立馬看向他,這個不是我要的,是我的小侄子要的。
馬上就到了小侄子的生日,據(jù)表姐說,他特別喜歡淵潔老師的童話書,剛好主編要參加個座談會,里面就有淵潔老師,我就讓主編幫忙要一下,這貨當(dāng)時可是答應(yīng)的很爽快來著。
“拿是拿到了”主編眼帶調(diào)侃道,“不過看到某人這么的剛正不阿,想來不會被威逼和利誘的吧?”
“不,我現(xiàn)在改變注意了。”我立馬坐起身道,“我請你吃飯。”
“好,不過今天這頓不算。”主編挑眉笑道。
“為什么?”
“因為今天是我生日呀”主編笑笑,又捏了捏我的帽子,“肥肥的,以后別穿了。”
“你才肥,她們都說可愛的。”我不滿道。
“所以才不想你穿呀。”主編笑道,“我知道你可愛就好了,干嘛要別人來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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