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孩子扎針都不配合,秦澤用一枚銀針在龍龍的睡眠穴上扎了一針,他便很快睡著。
銀針一根根落在小龍的身上,秦澤輕輕的在針圍輕輕一彈,銀針便緩緩的顫抖了起來。
隨后將自己體內的真氣,一縷縷打入小龍的體內之后,小龍的身體便顫抖了起來。
瞬間小龍渾身上下,順著毛孔慢慢的便滲出一層黑色的液體。
漸漸的,小龍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表情看上去很是難受。
看著這一幕,江翠蓮心如刀割,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她小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小龍體內的血液在高速運轉著,渾身上下筋跳脈舞。
如洗髓伐骨一般,這種疼痛是很難忍受的,雖然行針的時候給小龍封住了痛覺,但體內潛在的痛覺神經根本不可能完全阻斷。
沒過一會兒,小龍便喘出了粗氣,呼吸有點困難。
“秦大夫……”江翠蓮看著兒子難受的樣子有點擔憂,想和秦澤說什么,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必擔心,很快就會好的!”秦澤淡淡一笑,給了她一個安慰。
“嗯!”江翠蓮點了點頭,但心里還是很緊張。
度秒如年。
終于,小龍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雖然沒有蘇醒,但是氣色看起來好了許多,表情恢復了自然,呼吸也順暢了。
“好了!”秦澤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了笑說道:“江姐,龍龍的身體已基本恢復,隨后我開幾味上等的補藥,按療程服用,三個月即可痊愈!”
“真的嗎?”江翠蓮激動的眼淚落了下來。
“我不會騙人!”
秦澤坦然一笑,頓了下說:“只是有一味中藥非常奇缺,但必須用,你得想辦法!”
江翠蓮高興的笑道:“秦大夫,我就是做這生意的,藥材對于我來說不是問題,就算是天山的雪蓮,千年的人參,對我來說也不是一件難事,你說吧,什么藥?”
秦澤一臉的認真,沉聲說道:“我知道江姐的能力,但我要的這味藥,并不是有錢就可以買的來的!”
“難道你說的是千年的太歲?”江翠蓮是做藥材生意的,秦澤這么一說,她馬上就想到了太歲。
秦澤點點頭,無奈的說:“對,這個還需要你下功夫!”
江翠蓮的確有能力不假,但秦澤所說的這味藥,確實難住了她,想了很久,江翠蓮難為情的說道:“秦大夫,我雖是做藥的,但是還沒有見過太歲這東西,聽說黑市上有,你能否陪我一起?”
“這個沒關系!”看秦澤滿口答應。
江翠蓮高興極了,黑市一般每周天開市,兩人說定之后,秦澤便要離開。
秦澤剛要走,江翠蓮不知怎么的,眼前一黑,就要暈倒,秦澤慌忙上前扶住,道:“江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說著,秦澤摸著江翠蓮纖細的小手,拔了一把脈,關心的說道:“江姐,你的身體怎么這么差啊?”
江翠蓮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孩子,都是孩子的病給折磨的!”
“來,來,快坐下!”秦澤將江翠蓮扶到了床邊,然后說道:“你天天憂郁寡歡,憂慮過度,已經出現了肝氣郁結,身體嚴重的氣血雙虛,應該早點服藥,治療!”
憂慮,是心志無法與現實平衡時出現的情緒。憂是擔心壞事要發生,慮是期待好事要發生,這都是心里面想著未來,但現實中未來還沒有到來的一種矛盾。我們的心只能對當下,面前的事情進行處理,如果心想著未來或者遠處的事情,心就會因為無法處理而進入一種手足無措的狀態,所以就有憂慮的情緒發生。
憂慮的時候,氣就會聚起來,本來身體陽氣散布開來保衛身體的,現在聚起來了,就會引起身體表面陽虛,容易生病,常年在這種憂慮中度過,還會肝氣郁結,對肝和脾胃都不好。
“服什么藥,只要孩子的病好了,我的病也就好了!”江翠蓮淡淡一笑,說道:“秦大夫,謝謝你,我真的沒事!”
江翠蓮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是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絲絲細汗。
秦澤關心的說:“別逞強了,我是醫生,你是瞞不過我的,你長時間的憂慮寡歡,因為小龍的病太過于悲傷,陽氣消耗太大,邪氣排不出體外,在體內積累,會很容易引起致命的疾病……這樣吧,你躺下來,我給你按摩幾下,先緩解一下再說!”
江翠蓮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那好吧!”
江翠蓮讓保姆帶著龍龍到一樓客廳玩,隨即躺下,準備讓秦澤給她治療。
看著江翠蓮躺在床上,秦澤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咬咬牙,說道:“江姐,你氣血雙虛,想要改善癥狀,必須得……”
秦澤沒有講話說完,江翠蓮瞬間明白,頓時白皙的臉蛋兒一陣緋紅,她有點難為情。
“哪里都要按嗎?”
“我……我盡量避開敏感部位!”秦澤摸了摸腦袋,尷尬的說。
沉吟了片刻,江翠蓮雖然有點羞澀,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因為這段時間她確實已經到了身心疲憊的頂點,咬著嘴唇,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
“那好吧!”江翠蓮點頭答應,秦澤便開始由淺入深的按了起來。
調整好呼吸,心平如鏡,緩緩的提起,將氣凝聚于掌心,緩緩的按了起來。
隨著秦澤規律的推拿手法,沒過一會兒,江翠蓮就感覺渾身的血液,慢慢的涌動了起來,疲勞困乏的感覺也漸漸消散。
“秦大夫,你按摩的手法真的效果很好啊,我現在已經有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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