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診費可沒有這么多,這錢我不能收!”秦澤笑笑,慌忙擺手拒絕。
“怎么不能收了?在我看來,這點診費也不多,上次你治好龍龍的病分文未取,這次再不收,就是看不起你江姐。”江翠蓮笑呵呵的說。
“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江姐就不要客氣了!”
“我知道你不缺錢,這點錢根本沒看在眼里,但這是我的一份心意,還望你能收下,不要嫌棄。”江翠蓮真誠的說。
“江姐,你真的見外了。”
秦澤扯了扯嘴角,笑道:“要不這樣,改天你好好請我大搓一頓,就當今晚的診費了。”
江翠蓮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話已至此,她并沒有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笑道:“行,吃什么你來定,哪天你有時間了,咱們就去。”
“!”
秦澤笑了笑,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聽秦澤要走,江翠蓮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失望,其實她很想讓秦澤多在這里坐坐,陪她聊聊天,說說話。
但現在天色確實一晚,秦澤說要離開也于情于理。
江翠蓮微微一怔,笑道:“那行,我去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
秦澤笑說:“你趕快上樓陪龍龍吧。”
“有馮媽在,沒事的!”
說著江翠蓮便已起身。
殊不知,馮媽在二樓將這一幕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嘀咕道:“這小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之處?竟然讓身家幾個億的江老板動心?”
越想,她心中越不是滋味,但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就算心中不舒服,也無權過問。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隨即轉身回了臥室。
將秦澤送到門口,看著他開車離去,江翠蓮才依依不舍的轉身離開。
轉眼間三天已經過去,秦澤也將大圣的底細摸了一個底朝天。
雖然此人在方城市玩的很大,但秦澤并不畏懼,想要徹底解決郝燕如的事情,必須要親自去會會這個囂張的主。
得知大圣今晚會去,他名下的一處會所,秦澤一下班便趕往。
而此時,陽光城會所,二樓的一個包廂里。
大圣正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根雪茄香煙,愜意的抽著。
在他身旁,同時還坐著兩名濃妝艷抹,打扮的嫵媚妖嬈的女子,但他卻沒有心情多看一眼。
大圣已經五十歲了,早已經過了那種熱血的年齡,現在的他,更多的是喜歡安靜。
“大圣哥,你好不容易來會所一次,今晚就讓我們姐妹兩好好伺候你。”
“是啊大圣哥,難得見你一面,你不知道我們姐妹有多想你”
兩名濃裝艷抹的女子,滿臉嫵媚的看著大圣。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推開,刀疤男走了進來。
看刀疤男走來,大圣扭頭,將目光看向兩名衣著暴露的女子,揮了揮手,吩咐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的大圣哥。”
看大圣哥有事情要處理,兩名女子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然后識趣的離開。
“刀疤,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大圣哥抽了一口雪茄,隨后愜意的吐了一個白色的煙圈,看著刀疤淡淡的問。
“大圣哥,那丫頭到她同學的店里上班了,兩人這幾天是同吃同睡,不管去哪里都形影不離的,這事現在看來不是很好辦!”刀疤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說。
聞言刀疤的話,大圣哥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不悅的說道:“刀疤,你小子前幾天可不是這么向我保證的!”
“大圣哥,這不是事情突然有變嗎,也出乎了我的意料。”
看大圣臉色陰沉入墨,刀疤哭喪著臉,咬咬牙說:“上次姓郝的丫頭已經說了要報警,這次我要硬著頭皮去找她,真要把她惹急了,我感覺反而不好,這事急不得。”
“另外,咱們干的這事本來就不地道,是你看上人家姑娘再先,故意下套讓郝大同那家伙上鉤,所以他才借了咱們的錢”
“大圣哥,你也別怪我多嘴,咱們這樣對付一個小姑娘,是不是有點壞良心,天理不容啊?”
“刀疤,你他娘的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慈悲心了?你不要忘了,你是誰的人,為誰辦事,又是拿誰的酬勞!”大圣哥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惱怒的指著刀疤男冷聲喝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事關我的前程,如今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良心不良心的,不管事情在難辦,我都要
得到那丫頭!既然我看上了她,無論如何,她都難逃我的手掌心,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大圣哥,我錯了,錯了,都怪我嘴賤,我該罵,該罵,不要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
刀疤男嚇了一跳,身體也不由得顫抖了起來,慌忙承認錯誤。“刀疤,不是我罵你,你該長點腦子了,老子活到這個歲數,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這個能輔助我事業的女子,所以這次,你一定要把事情辦成,事成之后,老子重重有賞
。”大圣哥陰沉著臉說。
“好的大圣哥,都是小的錯了,我一定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為了你以后美好的前程,我們今晚無論如何人也得干一杯!”刀疤男微微一笑,慌忙倒了兩杯酒。
“行,老子就再相信你一次,這杯酒我們必須要干!”
大圣哥高興地點點頭,豪爽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大圣哥,俗話說的好,好事多磨,我相信過不了幾天,你就會心想事成,事業也會一帆風順,如魚得水。”刀疤男笑呵呵的拍起了大圣哥的馬屁。
“別拍我馬屁了,說的在好聽,也不如把事情給我辦漂亮,懂?”大圣哥白了刀疤男一眼,別有意味的說。
雖然刀疤男拍著胸脯說,能把事情辦好,但大圣哥還是很擔心。
“大圣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事我要是辦不好,那這輩子就真的白活了!”刀疤男大笑。
怎么說,自己也是一個老江湖,以前也辦過無數起這種事情,對于怎么去對付那些未經事的小女生,他毫不夸張的說,有成千上萬種讓她們乖乖就范的辦法。
但他剛才為什么說,郝燕如的事情比較難辦,就是因為她身邊有霍夢琪的陪伴,人多嘴雜,事情自然不好辦。
若郝燕如孤身一人,那就不用說了,對付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稍稍動動腦子的事情,根本不用費什么勁。
只可惜,這次恐怕他們的計劃要落空了,喝完杯中酒,大圣哥剛準備去拿桌上的酒瓶,誰知身子突然一沉,眼前不由一黑,整個人可倒在了沙發上。
他用力的摔了摔腦袋,回過神來,滿臉震驚的看著桌上的那瓶白酒,仔細看了一下,這只不過是一瓶茅臺罷了,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但今天卻不知怎么了,想要拿起這瓶酒,卻如此的費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滿臉疑惑和迷茫。
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怎么會連一瓶酒都拿不起來,他不甘心,他深吸一口氣,再次伸手去拿那瓶酒。
意外的是,這次確實拿了起來,但下一刻,酒瓶卻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大圣哥大吃一驚,目光中也滿是驚恐和不安。
但又想想,這里可是自己的地盤,這里的人也都是自己的人,急躁的心情頓時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刀疤男也感覺渾身一陣酸軟,使勁渾身的力氣,想要試著站起來,但卻怎么也不行。
“大圣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刀疤男也滿臉錯愕,驚訝地看著大圣哥。
“我也不太清楚,咱們剛才喝的酒,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大圣哥眉頭緊皺,有氣無力的說。
“啊?怎么會這樣?這里可是咱們的地盤啊,那個不知死活的,竟然這么大的膽子?”刀疤男詫異的問。
“我也不清楚!”
大圣哥不悅的喝道:“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我看這貨真是活膩了,老子不發威,他還真當我是廢貓了!”
“大圣哥,看來咱們的地盤,接下來也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了!”
刀疤男也滿臉震驚,這動手腳的人實在太膽大了,居然在老虎頭上撒野,真夠可以的了。
“自然!”
大圣哥眉目之間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似笑非笑的說道:“今天不管這家伙是誰,我一定讓他有來無回,為他愚蠢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話音剛落,大圣哥便伸手要拿桌子上的手機,但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竟然連拿起手機的力氣都沒有,嘗試了幾下準備站起來,但卻無濟于事。
此刻,他徹底慌了,對著一旁的刀疤男喝道:“趕快打電話通知底下的人。”
“好,好。”
刀疤男虛弱的應了一聲,便準備拿褲兜里的手機。
刀疤比大圣哥小了十幾歲,不管怎么說,身體素質應該比他強上一點,就算被人暗算了,身體應該不會那么嚴重。
豈料,他剛拿出電話,正準備解鎖,身子突然一僵,整個身子就像失去了直覺一樣,定格在哪里,一動不動。隨即,身后突然飄來一股陰冷的氣息,與此同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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