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猶豫,西門秀已經撲倒了近前,伸手欲掐武凱的脖子。
武凱忙捉住她的手腕,順勢往后一別,直接將西門秀摁在了地上他現在已經基本能夠確定,這不是龐春梅安排的陷阱,因為龐春梅絕對不會傻到,安排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來刺殺自己。
可這西門秀又是怎么出現在自己房中的?
武凱百思不得其解,正準備逼問西門秀,她卻已經拼命掙扎起來,上身不得自由,便翹起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在武凱胸腹之間胡亂踢動。
這西門秀腿上雖沒幾分力道,武凱卻也怕被她踢到要害之處,于是忙把她雙手并在一起,騰出了左手去捉那兩只煩人的小腳,誰知一撈之下,觸手處卻是冰涼細嫩,便如同摸到了一塊軟玉似得。
武凱一愣,下意識的上下摸索了一番,那兩條細長勻稱的腿上果然是寸縷未沾!
“你這惡賊,快放開我!”
西門秀被他這一摸,掙扎的更是激烈了,也不知怎么扭動了幾下,那僅有的一根系帶也斷了開來!
與此同時,她另一條腿兒竟不知怎得,湊巧搭在了武凱肩頭,冰涼細膩的小腿在武凱臉上蹭動著,竟隱約透出一股攝人心脾的幽香也是直到此時,武凱才意外發現西門秀小小年紀,那兩條白皙勻稱的腿兒卻比吳月娘還要長上幾分!
“你這惡賊!”
西門秀激動的支起上身,卻使得那肚兜和紗裙,一股腦都滑落到了腰間,只聽她怒罵道:“你殺了我爹爹,難道還想辱我清白不成?!是了,你這樣無恥的惡人,肯定還想讓我和那吳月娘一起伺候你對不對?你別妄想了!”
她聲音里固然是滿腔恨意,可配上那扭動掙扎的白皙身子,卻反倒給人一種獨特的暗示,讓人情不自禁順著她的話,想到了許多禁忌的畫面
一時間,武凱只覺得口干舌燥,就好似小腹上被點燃了一把火似得!
他吞了口唾沫,忽然轉頭喝道:“龐春梅,你給我進來!”
“咯咯咯”
話音剛落,就聽門外傳來了龐春梅咯咯的嬌笑聲,接著,她邁步走進了屋里,掩嘴兒道:“奴婢就知道老爺一定能看穿。”
“哼!”
武凱一挺身,將西門秀扔回了地上,沒好氣的道:“你這是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老爺不滿意嗎?”
龐春梅故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上前一腳將西門秀踹翻在地,嬌嗔道:“你這賤婢真是沒用,枉費我調教了你那么多天!”
“你調教她?”武凱忍不住好奇道:“都調教了什么?”
“老爺難道還沒看出來嗎?”
龐春梅說著,就見那西門秀又從地上掙扎起來,這一次那紗裙卻是整個掉到了地上,只留下綠肚兜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間,勉強保護著最后的要害。
龐春梅指著她一笑,道:“當然是調教她心口不一的本事了嘴上不停放著狠話,身子卻老實的不得了,就像”
說到這里,她略微壓低了聲音:“就像是那天的吳月娘一樣。”
聽到她最后意有所指的提到吳月娘,武凱終于恍然了,感情她以為自己就喜歡這種調調如果用網上流行說話方式來解釋,大意如下:我就喜歡你這種拼命掙扎、拼命反抗,卻不得不和我上床的樣子!
靠
被當成變態了!
怪不得最近這十來天,都見不到龐春梅來找自己獻媚呢,感情把心思都放在調教西門秀上了。
武凱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二話不說,直接把龐春梅攬進懷里,在她臉上惡狠狠的啄了一口,咬牙道:“你這個驚喜老爺我不是很滿意,就罰你自己做一次驚喜好了!”
說著,擁著她便往床頭走去。
“老爺。”
龐春梅嬌媚入骨的喚了一聲,又用下巴點了點西門秀,道:“老爺既然不滿意,便讓這賤婢先滾出去吧。”
這個
武凱側頭盯著西門秀那一雙長腿,陷入了莫名的掙扎當中。
不能描寫的分割線
垂秀幔,掩云屏,思盈盈,雙枕珊瑚無限情,翠釵橫,幾見纖纖動處,時聞款款嬌聲。
至雞鳴五鼓,武凱打著哈氣從床上爬起來時,卻只覺腿軟如酥,看來這齊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當然,為了床單上那兩團落紅,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咯咯咯”
龐春梅在銅鏡前理著秀發,卻忍不住嬌笑的調侃道:“老爺還說不喜歡奴給的驚喜,昨夜怕不是有八分力氣,都使在她身上了!”
武凱老臉一紅,心虛的掩飾著:“我我那不是體貼你么。”
雖然武凱并不承認,可是某些禁忌的想法,確實更容易讓他亢奮起來。
“老爺。”
龐春梅背對著武凱,一邊梳頭發、一邊貌不精心的問道:“您準備如何處置這賤婢?”
“這還用問?”武凱想也沒想,隨口道:“我那天不是說了嗎,給她在城外找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嫁了你不會以為我睡了她,就要把仇人的女兒留在身邊吧?”
他又不是那種沒見過女人的初哥,要是把每一個睡過的女人都養在身邊,怕是在現代的時候就已經破產了。
這個回答并沒有出乎龐春梅的預料,不過她卻另有想法,轉過身來,輕聲道:“老爺,我倒覺得不如把她送到夫人身邊,讓夫人來處置她。”
讓吳月娘處置?
那不是全露餡了!
武凱正要否定這餿主意,龐春梅卻又忙補充道:“老爺放心,這賤婢膽小的很,萬萬不敢把實情講出來,咱們就說她流落在外受了不少的苦,還是老爺從惡人手里搭救了她,夫人聽了一定會感激老爺的。”
武凱皺了皺眉:“有這個必要嗎?”
“本來是沒有的。”就聽龐春梅道:“不過夫人十多天前便應該來月事,卻直到現在都”
“什么?!”
武凱一個箭步沖過來,抓住了龐春梅的手腕,沉聲道:“你是說,她懷了西門慶的遺腹子?!”
“老爺!”
龐春梅剜了他一眼,嬌嗔道:“那要真是西門慶的孽種,奴婢還會讓您親近她嗎?奴婢可以對天發誓,在這之前,西門慶至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碰過她了!”
“等等!”
這次武凱是真的有點懵了,愣怔了半響,才一字一句的道:“你是說,那孩子是我的?!”
龐春梅順勢一福,笑吟吟的道:“奴婢恭喜老爺、賀喜老爺!”
她雖然嘴上說的喜慶,可是垂下眼簾時,眼底卻盡是不甘和失落。
不過武凱這時可顧不上揣測她的心情,早被這突如其來重磅消息給炸蒙了!
自己竟然搞大了西門慶老婆的肚子?!
自己竟然要在古代當爹了?!
這真是太突然、太意外了,武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好半響才遲疑道:“你能確定?”
“夫人的月事一向都很準,前后最多差兩三天,現在卻已經過去十多天了。”龐春梅說著,又補充道:“其實奴婢也是今天看到她神色不對,還時不時用手去摸小腹,才想起這事的。”
她這一說,武凱也想起來了,吳月娘看自己的眼神確實和之前不一樣
“老爺,您不是一直都擔心都監大人會帶兵殺回來嗎?”龐春梅繼續道:“有了這個孩子,還怕夫人不肯幫您?別忘了,她燒香拜佛這么多年,求的就是能有一個孩子。”
因為母以子貴的傳統,古代女人對孩子極為看重,尤其是吳月娘這樣和老公關系一般,又多年無子的女人,搞不好還真會像龐月梅說的一樣,會因為孩子徹底倒向武凱。
只是
武凱卻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的槍法真有怎么準?
他又追問道:“她的月事一般都是在那一天?”
龐春梅說了個日子,武凱對照著掐指一算,卻是處于生理安全期,按理說幾率應該很小才對。
當然,他并不是在懷疑那孩子不是自己的,而是覺得吳月娘未必是懷孕了,更有可能是因為情緒劇烈波動,引起的經期紊亂。
尤其是在仔細盤問過細節之后,武凱更是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作為一個風月場的老手,生理衛生知識總還是要懂一些的。
不過
這倒是一個和吳都監化敵為友的好機會只要讓他以為女兒真的懷孕了就行!
雖然這做法有些卑鄙,不過武凱完全可以日后再補給他一個外孫嘛。
“這事我曉得了,不過拿西門秀討好吳月娘還是不太妥當。”武凱道:“你明天把她交給法海,讓法海幫她在城外找一戶安分守己的人家記得找家富裕點的,就當我今晚付給她的樸資了。”
頓了頓,他又道:“至于吳月娘哪里,我自有分寸。”
雖然母女花的噱頭很是讓人不舍,可武凱并不打算冒無謂的風險好色是人之常情,可要為了一個色字,把自己置身于危險當中,那就劃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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