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招攬欒廷玉、時遷,還要給個官職呢,這女人拋出一個狗屁管事,竟然還說什么恩典?!
武凱當(dāng)時就覺得一股邪火往上涌,怎么壓都壓不住自打他穿越以來,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而且還是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被人羞辱!
那知府夫人也隱約瞧出了武凱的不滿,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傲然道:“別誤會,我不是以陳家主母的名義招攬你,而是代表江南章氏!”
江南張氏?
這個江南張氏很牛嗎?
“你……你竟然連江南章氏都沒聽說過?!”一個滿臉雀斑的小丫鬟尖叫著,好似武凱犯下了什么重罪似得。
“果然是鄉(xiāng)野村夫。”
章慧知府夫人帶著幾分傲然、幾分不耐解釋道:“我曾祖子厚公曾兩任宰輔,更是先帝托孤的重臣,如今雖已仙逝,卻仍受江南士紳百姓敬重,在江南能和我章家相提并論的世家屈指可數(shù)!”
這位子厚公,指的便是章淳、章子厚,北宋歷史上唯一一個獨攬宰相權(quán)利的遮奢人物。
不過武凱卻那里知道這些?
即便真的知道,也不會太過在意一個死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住心頭的火氣,拱手道:“夫人見諒,武凱一山野村夫,實在……”
“怎么?”
不等武凱說完,那滿臉雀斑的小丫鬟又冷嘲熱諷道:“夫人難得抬舉你,你這丑鬼竟還……”
有道是當(dāng)著和尚不罵禿子,武凱自從穿越到武大郎身上,便對這個丑字有些過敏,今日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當(dāng)面提醒,他也終于是忍耐不住了,猛的抬起頭,面目猙獰的瞪向那小丫鬟!
那丫鬟冷嘲熱諷的聲音戛然而止,面對著武凱好似要擇人而噬的樣子,當(dāng)即便嚇得噔噔噔倒退了幾步,險些癱在地上她是章慧乳母的女兒,便是陳知府平日都要賣幾分面子,又何曾見過這般兇惡之人?
“你……”
章慧見自己的丫鬟被武凱嚇到,秀眉一豎,正待呵斥。
武凱卻已經(jīng)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那帶著血腥氣的瞳孔、掛著猙獰殺意的五官,霎時間便把章慧的滿腹傲氣碾的七零八碎,高高在上的呵斥,也變成了一聲軟弱無力的:“你……你想干什么?”
與她四目相對,武凱心中卻是立刻閃過一個形容詞:童顏巨……
這女人生了一副可樂罐似的火爆身材,卻偏偏頂著張娃娃臉,幾許嬌憨、幾許刁蠻,再加上一貫養(yǎng)尊處優(yōu),二十七八的年紀(jì),看上去卻如同十七八歲的嬌蠻少女一般。
只是武凱憋了一腔怒火,卻不會因為她童稚的面孔減輕分毫,啪的一抱拳,道:“多謝夫人抬愛,不過我在鄉(xiāng)下野慣了,怕是適應(yīng)不了江南水鄉(xiāng)的氣候以夫人如此廣闊的胸襟,想必是不會怪罪我的吧?”
一邊說著,竟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章慧的胸脯!
那目光猶如實質(zhì),就好像是一只無形的大手,先是在章慧胸前肆虐,又狠狠攥住了她的心臟,讓她的心跳先是停了半拍,然后又瘋狂的加起來!
憤怒、羞恥、惶恐、顫栗、厭惡……
各種強烈的情緒齊齊涌出,幾乎便讓她不堪負(fù)重,胸膛如風(fēng)箱一般劇烈起伏著,四肢卻是酸軟無力,平時那高高在上的腔調(diào),也都化作了干澀的囈語,你你我我了半天,卻依舊想不起自己該說些什么。
她這個主母如此,身邊的丫鬟也同樣是不知所措,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看著武凱,都覺得自己方才大概是出現(xiàn)了幻聽不然一個區(qū)區(qū)賤民,怎敢當(dāng)面調(diào)戲自家夫人?!
于是空氣在這一刻仿佛都凝固了。
其實武凱挑釁之后,也便有些后悔。
只是如今后悔也是于事無補,于是他便死死盯上了章慧那紅潤的小嘴,只等她一聲尖叫,叫人來抓捕自己,便上前扼住她的喉嚨綁架女人這種事兒,武凱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干了,完全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可言。
只是他這直勾勾的目光,卻又讓章慧產(chǎn)生了誤會,一張娃娃臉漲的通紅如血卻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無比的憤怒。
“大膽!”
當(dāng)她嬌叱出大膽二字時,武凱都已經(jīng)伸手摸進懷里,準(zhǔn)備下手了,誰知她忽然間氣勢又弱了下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呵斥道:“你……你你……你這不識抬舉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咦?
竟然沒讓下人把自己拿下?
難道這女人已經(jīng)看出,自己有劫持人質(zhì)的意思?
可她看起來不像是那么聰明的樣子啊?
武凱帶著滿腹疑惑,一步步的退到了院門之外不過他可沒有真就這么離開,看看左右無人,忙又把耳朵貼在了墻上。
就聽院子里那滿面雀斑的小丫鬟又叫了起來:“夫人,難道您就這么饒了他?!這黑廝簡直是無法無……”
“閉嘴!”
章慧嬌叱一聲,略略沉默了片刻,這才悶聲道:“老爺?shù)男宰幽銈兪侵赖模钍切⌒难鄣囊粋人!這事兒萬萬不能讓他知道,你們幾個,若是誰敢走漏了風(fēng)聲,我便扒了她的皮!”
說是這么說,其實她真正擔(dān)心的,卻是這事傳出去,自己會變成章氏一族的笑柄身為章家的嫡長女,被一個鄉(xiāng)野村夫當(dāng)面調(diào)戲不說,竟然還被嚇的失了方寸,簡直丟人死了!
眾婢女忙齊聲應(yīng)了,只那雀斑丫鬟依舊有些不忿,恨聲道:“夫人,難道咱們就這么饒了那黑廝不成?”
“饒了他?哼今晚我便與老爺說這武大野性難馴,日后必是一個禍患,讓他想辦法除了這狗賊!”
眾婢女一聽這話,忙又上前阿諛奉承,直把章慧夸的英明神武,如同女中諸葛一般。
不過墻外的武凱聽到這里,卻是松了一口氣。
只要這章慧不把剛才的事情講出來便好,至于這個什么野性難馴、日后必成禍患的說法先不說她一個女流之輩說出這話,陳太守未必肯信,就算真的相信,陳太守轉(zhuǎn)過年便要調(diào)走了,又怎么會在乎武凱日后如何?
尤其武凱上次洗白就是陳太守出的力,如果沒有天大的理由,他又怎么會這么快便自打耳光呢?
想到這里,武凱便又壯著膽子回到了前廳,沒事人一般,向陳知府提出了承攬上元燈會的事至于那祝朝奉,卻是早已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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