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狐三郎接尾,在你們屋里接,歲歲還沒起身!碧K木言歡解釋了一句,然后去將窗戶打開。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屋子里面,早晨的陽光總是這樣溫柔。
白三和白六準備回避,不過蘇木言歡卻道:“幫忙搭把手,把桌子挪到窗戶邊。”
白三和白六兩人一起將桌子抬到了蘇木言歡指定的位置之后,在旁邊候著。
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東西挨個擺放好之后,蘇木言歡才看向狐三郎,淺笑道:“現在去躺著吧!
狐三郎“哼”了一聲,不滿道:“好歹我現在也是個傷者啊,這么隨便”
“難不成還要抱著?”蘇木言歡好笑的反問。
說話間,狐三郎以及在桌子上躺好了,側躺著,四條腿兩兩相疊在一起,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小心的將包扎好的傷口拆開,如昨天所見一樣,傷口還是嫩粉色,不過沒有受傷的地方已經冒了一絲絲白毛出來,為了不影響接尾,蘇木言歡毫不留情的把一絲絲白毛全部剃干凈了。
率先拿了有麻痹效果的藥草,用玄氣震碎,然后道:“看好這一步!
話是對白三說的,一會兒就由白三來準備藥草汁。
“是!卑兹龖艘宦,看的更仔細了。
暗自催動帝仙令,只不過并沒有現于人前,而是利用帝仙令,使出用牽引之力,將藥草汁塞進了傷口之中。
原本蘇木言歡可以像之前小土匪那樣用玄氣塞藥草汁,不過那樣只能塞到表面,一時半會滲透不進去。
確定每個角落都抹了藥草汁之后,又等了片刻,確定起了藥效之后,蘇木言歡才凈手。
伸手在狐三郎剛長了一點的新肉上面按了按,然后才問道:“感覺怎么樣?”
側躺著的狐三郎不明所以,回答道:“之前有點癢,現在沒什么感覺了!
細長的狐貍眼似閉未閉,像是要睡覺了一樣,應該是麻痹效果起作用了。
雖然只在尾巴上面用了,不過確實是會影響全身的。
見已經起效了,蘇木言歡就正式開始動手了,表情嚴肅,不再嬉笑。
用干凈的白布沾了烈酒之后,在狐三郎的斷尾上面擦拭,隨便還把其他地方也擦了一遍,以此來消毒。
擦完將白布扔回了酒碗里面。
手腕一翻轉,流水銀絲線就出現一截,在兩指之間夾著,似銀針一樣,原本柔軟的流水銀絲線注入了玄氣,直挺挺的。
“點蠟燭。”蘇木言歡吩咐。
白六拿著一盞點好的蠟燭挪到狐三郎前面一點的位置,避免燒到狐三郎的毛發,蘇木言歡又能夠得著的位置,十分恰當。
白六雖然是個悶葫蘆,不過人倒是細心。
拿著流水銀絲線在蠟燭上面烤了烤之后,蘇木言歡甩了甩手,直接把流水銀絲線當bs用。
將尾巴原本長到一起的新肉劃開,血一下子流了出來,不過并不影響蘇木言歡,反倒是讓蘇木言歡加快了手下的動作。
直接把狐三郎斷了的尾巴給全部劃開了。
“尾巴!碧K木言歡看著傷口說。
白三將泡在洗骨水里面的尾巴端到蘇木言歡面前。
蘇木言歡直接拿起尾巴之后,對著傷口一陣拼湊,看位置以及傷口,骨頭的位置,然后才一手握著斷掉的那截尾巴,將另一只手騰了出來。
“金錢草!
空著的手伸了出去,示意白三把金錢草遞給她。
只不過,拿到金錢草蘇木言歡就愣住了,因為,她忘記處理金錢草了!!
現在的金錢草還是剛剛拔出來的樣子,這是不能用的。
看白三和白六這么深信不疑的模樣,顯然他們根本不知道藥材的藥效,更不知道如何處理。
嘆了口氣之后,把金錢草遞了回去,道:“你們倆一起,把金錢草剝開,只要中間那根剔透的白色細絲。”
金錢草外面的那一層不過是保護金錢草的皮罷了,有用的,其實是中間的那一截白色細絲。
兩人聞言,立馬處理起來。
狐三郎聽見動靜,眼睛雖然閉著,不過還是有氣無力的開口說道:“你接的尾巴我真的很擔心,也不知道恢復之后到底能不能用”
確實,蘇木言歡這么丟三落四的,換了誰都會不相信。
不過也怪不得蘇木言歡啊,她太久沒有碰藥材這些東西了,要么修煉,要么忙別的事情去了。為了隱瞞這些事情,在桃花閣還要故意裝不會的樣子。
要不是狐三郎這次受傷,她都差點忘了,自己會醫術這件事。
可能確實醫術比不上軍少,藥老和簡千丞三人,不過肯定要比其他的大夫要好。
“放心,我接的尾巴,肯定能用!碧K木言歡自信滿滿的說。
雖然手生了一點,不過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是嗎?”狐三郎嘟囔了一句,接著又問:“以前給別的狐貍接過尾巴?”
狐三郎這話,算是七分隨口一問,三分試探摻雜其中吧。
“放心,你是第一個,很榮幸吧。”蘇木言歡玩笑著如此回答。
狐三郎的試探,她又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當然,狐三郎不可能是第一個。不過接尾已經是上一世的事情了,況且那時候接的不是妖獸的尾巴,而是用普通動物的尾巴來嘗試,不過確實是成功了的。
上一世的事情,算不得今生。
所以,狐三郎也算是第一個。這話談不上欺騙,也談不上真心,半真半假。
白三和白六這邊卻遲遲剝不好金錢草。
因為金錢草怪就怪在這里,有外面那層皮包著的時候,就堅韌的無論怎么扯都扯不斷,但是失去外面的那層皮之后,就不那么堅韌了,反倒是很容易斷。
不過斷是容易斷,但是蘇木言歡自有辦法讓它不斷。
看著兩人已經扯斷了不下五根金錢草之后,蘇木言歡簡直看不下去了。
“你們將玄氣注入到金錢草白色的里面,然后再剝,這樣就不容易斷了。”蘇木言歡提示道。
她還以為兩人就算是沒接觸這一方面,也應該知曉的,不曾想兩人是真的認認真真的在徒手剝。
“哎。”狐三郎嘆了口氣。
他覺得,他的尾巴真的是堪憂啊,早知道就讓那個人給他接了,那樣安全多了。
但是轉念一想,那個人給他接了尾巴,那他怎么跟蘇木言歡解釋這件事?
總不可能說是自己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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