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美國嗎?”冷薇薇打斷道:“安小姐從前可是很想坐上美國總公司的第一把交椅呢。現(xiàn)在回來中國,好像有點變相降職的味道。”
冷薇薇的話說得安凌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冷小姐真懂得開玩笑。”
“咳,”李拓心里暗叫糟糕,看來易云天夫婦早給他設(shè)了一個局,約他跟安凌夕出來,就是想他們跳進坑里:“易總,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到齊了,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談生意了嗎?”
“當然可以。”易云天看向安凌夕:“聽說安小姐要做世界時代周刊的總編。是嗎?”
安凌夕緩了緩,點頭道:“是的,這是總公司那邊的安排。”
“原來是總公司那邊的安排啊”易云天皺眉,一臉很難取舍的樣子:“這就壞了。看來總公司對安小姐寄望很高啊。我易云天要靠邊站了。”
“易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呢?李某愚笨,還是請易總明說好嗎?”
“,剛才安小姐說了,美國總公司安排她到中國地區(qū)的總編,問題上我要入股世界時代周刊。那么作為世界時代周刊的股東,我可能不愿意安小姐做中國地區(qū)的總編。畢竟夏凝是我的三弟妹。一邊是美國總公司那邊的要求,一邊是我易云天的自私,所以我才說,我易云天得靠邊站了。”
李拓挑了挑眉:“易總的意思,人之常情。總公司有總公司那邊的安排,對于易總這個特殊要求,我相信總公司那邊會考慮的。易總不用擔心。”
“那就最好了,”易云天笑著道:“看來通用集團真的很有誠意。不過我還是想再提一個要求。我相信這個要求對通用集團這邊應(yīng)該不難。”
“易總請說。”
“我想讓安小姐做回夏凝的助手。”
易云天這話一出,安凌夕臉色一變!
“這個嘛”李拓看了一眼安凌夕:“不難,只要易總肯跟我們合作,凌夕這邊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對吧,安凌夕?”
安凌夕咬了咬唇:“一切聽從上級吩咐。”
“安小姐的氣魄,易某佩服。能這樣犧牲自己利益的完成大我的,還真沒幾個人。李董,這幾天我秘書會將我的要求以書面形式通知你,到時候合作愉快。”
李拓眼睛微微一閃:“合作愉快。
不用24小時,阿紫就從警察局里出來了。
“這陽光,好亮。”阿紫用手擋著太陽光線,看向一旁站著的洛文沖:“洛司令,在警察局里待了這么久,你女朋友沒有意見吧?”
“我沒有女朋友。”
“真的?”阿紫眼睛微微一閃:“我以為洛司令在說笑呢。”
“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那就趕快回家吧”
“家?我還不想回呢,洛司令,既然你沒有女朋友,那麻煩你以你的名義,幫我在酒店里訂個房間,謝謝了。”
洛文沖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阿紫:“開房?你想干什么?”
還是以他的名義來開,這讓別人逮著了,知道他和一個這樣的女人卯上,那他一世英名就徹底完蛋了!
“不敢嗎?”阿紫不屑一笑:“看來洛司令,還真是棵嫩草啊。”
老牛吃嫩草
洛文沖聽得臉上條條黑線劃落,誰是老牛,誰是嫩草?
慢著,莫非阿紫比他大許多?
洛文沖腦海里迅速回想著阿紫的資料,然后算了算日期,得出的推論,阿紫今年三十歲!
是的,比他大了四歲。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他是嫩草,她是牛。
“說什么呢這是!要開房什么的,你這么大的人了還不會去開?阿紫,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啊?”阿紫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好看的弧線:“洛司令,我想我可能是看上你了。”
洛文沖傻了眼,這一石激起千層浪!
阿紫看上他了?!
“老公,你剛才真的好威武霸氣哦!”從會議上下來,凈舒跟在北堂修身后,像只小鳥一樣的嘰嘰喳喳。
北堂修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那是不是更愛老公了?”
“嗯!”凈舒用力的點頭:“老公,你有沒有看到宋慕寒的臉色?好有趣的說!”
“怎么個有趣法?”
“就是那個那個我不懂怎么形容了。反正看著大快人心!”
“是嗎?”北堂修將妻子摟在懷里:“我約了朱雀,白虎和青龍?zhí)弥饔猛聿停瑢氊惸阋惨黄饋戆伞!?br />
和三個堂主吃飯?!
凈舒瞪大眼睛,北堂修不是說笑的吧?
剛剛這三個人在會議廳上的表情五顏六色的,相當?shù)牟缓每矗氡厮麄冃睦镆矊⒈碧眯蘖R了n遍了。現(xiàn)在還要跟他們同臺吃飯?
這頓飯她肯定是沒什么胃口的。
但話說回來,她的丈夫是北堂本家的家主,是上位者,上位者做事,從來都是一手正一手反的。
北堂修這么做,其實是打了三位堂主一巴掌后,又給他們糖吃。
看著北堂修眸里那份若隱若現(xiàn)的祈盼之色,凈舒心軟了下來:“好吧。吃一頓飯而已。我還怕他們在飯桌上把我弄死不成。”
“哈哈哈!”北堂修笑了起來:“他們不敢。要是他們敢動手,那老公肯定會將他們一次性全部了結(jié)!”
晚餐時候,況杰,宋慕寒還有阿木爺都到了。
一桌五個人,圍坐在一起。
吃的是中餐。
看著精致的中式飯菜,三位堂主互相使了一個眼色。
北堂修,還真不是一般的寵愛凈舒。
“想來,這是十多年來第一次,我跟三位堂主一起用餐。飯菜可能有些不合口味,三位堂主不要嫌棄才是。”北堂修話畢,端起了酒杯:“來,為北堂本家以后的新氣象,干一杯!”
北堂修這杯酒敬的是,北堂本家未來的新氣象!
而這個新氣象,是不是意味著要將舊的弄走?
三位堂主各自心里想法都不一樣,但對著北堂修的這句話,肯定不會高興到哪里去。
“好,為北堂本家未來的新氣象,干!”倒是阿木爺率先拿起了酒杯,回應(yīng)著北堂修的話。
“干!”況杰沒多說,單就一個字。
宋慕寒更是一句話也沒說,然后四個人大男人將酒喝了個干凈。
酒杯一放下,宋慕寒的眼神,已經(jīng)對上了凈舒。
凈舒笑了笑:“宋堂主,近日來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喝了這杯酒,就讓那些事隨風而去吧?”
想不到夏凝轉(zhuǎn)個頭來就真的說到自家吃飯,荷婉柔愣了。她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
直到看到易云睿這尊大神說和她倆一起買菜時,她才確定是真的。
荷婉柔的心,涼了一截。
剛才在咖啡廳里她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她想著這段時間夏凝跟夏娜鬧得不愉快,就算夏凝真的要過來,也應(yīng)該不是這個時候。
所以,在某大型超市里,荷婉柔找了個藉口,給夏明正打了個電話。
“老公,小凝和易軍長要過來家里吃飯。關(guān)于娜娜,你幫幫忙跟她說說,等會別讓她在餐桌上鬧。”
“小凝她怎么會突然過來吃飯的?”夏明正很是驚訝。
荷婉柔聲音里滿是歉意:“是我邀請的。我想一家人的,就算有什么矛盾,畢竟是一家人,坐下來高高興興的吃頓飯吧”
“好,我知道了。”夏明正沒再說什么:“娜娜那邊我會去說的,你現(xiàn)在在哪?”
“我跟小凝和易軍長在買菜,等會回來。”
“嗯。”
荷婉柔松了一口氣,夏明正沒有責怪她。
“家主客氣了,是我們有錯在先,這杯酒要敬也是我們先敬你的。”阿木爺端起酒杯回敬。
“是啊,是應(yīng)該我們先敬。”況杰也跟著端起酒杯。
看阿木爺和況杰都這樣,宋慕寒無奈,也很不愿意的端起了酒杯。
北堂修笑了笑,大家將酒一喝而盡。
用餐時,北堂修和幾個堂主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用餐氛圍也沒緊張到哪去。
“慕寒,”北堂修看向宋慕寒:“安排好依依了嗎?”
宋慕寒猶豫了好一會,到最后點了點頭。
北堂修這樣問,不會是秋后算帳吧?
“那就好。”北堂修笑了笑:“這段時間依依心情肯定很不好的,慕寒你要多開解她。不然怕是又會闖什么禍了。”
這話說得宋慕寒眉頭微皺。
他是很疼自家妹妹的,青龍?zhí)每梢运烈庾屬R依依做想做的事,北堂修這話,他聽著很不高興!
“不勞家主費心了。”
看宋慕寒這種態(tài)度,凈舒不高興了,不冷不熱道:“宋堂主,令妹可是犯是幫規(guī),家主只是稍微過問一下而已,你這種態(tài)度,很讓人懷疑呢。”
宋慕寒眼睛直直瞪向凈舒:“主母,幫不幫規(guī)的事,家主自會處理的,如果家主真的執(zhí)意要這樣做的話,宋慕寒也不會護短”
“可惜宋堂主現(xiàn)在不就在護短了。”凈舒也不給他面子,也不顧忌他:“如果你把北堂修當家主的話,就很應(yīng)該將賀依依送回來!”
這話一出,餐桌上氣氛一緊,劍拔弩張!
“凈舒主母,”宋慕說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家主是家主,主母是主母,長幼有秩,尊卑有分!”
宋慕寒這意思說的是,你不是家主,事情輪不到你做主,你可以混蛋了。
凈舒挑了挑眉:“可能宋堂主沒聽清楚剛才家主開會的意思,主母跟家主可以享有同等的權(quán)利。宋堂主說的尊卑有分,那宋堂主這說話態(tài)度,還真讓人疑惑,誰是尊,誰是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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