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姚安收拾好大廳的垃圾之后,冉華正圍著浴巾從里面出來。黑色的長碎發(fā)上還有水滴,骨干的肌膚裸露在空氣外面。狹長的雙眸如泉水般清澈,削薄的嘴唇如玫瑰花一般鮮紅欲滴,無法不說,還真是個美人,讓人有種想欺身壓過去狠狠凌虐他的沖動。
雖然比起上官南那廝要差點陽剛之氣。呲,怎么又想到那種馬去了。
“看什么,我臉上長東西了嗎?”
“沒、沒有。”姚安收回目光。
而這種快速收回目光又讓冉華生了疑心,順著姚安剛才的目光看過來,正落到自己的頸項處,深紫色的草莓印。他的臉色變的有些難堪,試圖把浴巾往身上扯了扯。可沒有想到的是,冉華本來身材接近骨瘦如柴,浴巾包在身上就有些松松垮垮,經(jīng)過這么一扯,更加不堪負(fù)荷全部落了下來。
冉華瞬時間變得一絲不掛!
姚安對天發(fā)誓,可真不是她色膽包天,可這噴血的場景,令她目不轉(zhuǎn)睛。
只是他的身上為什么
全是勒痕草莓指甲印!!!
被姚安一動不動的盯著,冉華終于從大腦一片空白中清醒過來。又羞又惱的抓起浴巾圍在身上,臉蛋紅的像個西紅柿。
“你你!!”
這孩子該不會因為自己看了他**而要她負(fù)責(zé)吧?
后知后覺的姚安立馬用雙手蒙著臉,大聲申辯,“我什么都沒看到!”
“你你!”冉華指著姚安,那模樣,比女孩子還害羞,說這話的時候差點沒背過氣去。
尷尬!姚安索性拿著自己東西沖進(jìn)自己房間。
看著黑蝶這個架勢,是想要單挑自己嗎?
時柳不屑一笑:“留下就留下,我只怕你會為了自己這句狂言而后悔。”
“我后悔什么?”
“后悔你技不如人啊。”
黑蝶嘴角微微上勾:“我技不如人?別的方面我不說,單是從揍你一頓來說,我覺得還是足夠的。”
“廢話什么,打一架就是了!”
黑蝶看向易云睿,用眼神詢問著能不能借個地方一用?
“云凝居地方足夠,請兩位自便。”在易云睿這里,只要自己的妻子沒事就好。
“哼!有種跟過來!”時柳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大廳。
大廳外就是一個大庭院,足夠一百幾十個人在這里打架。
黑蝶正要邁步,突然手一緊,她看向抓著她的人李安:“你又想干什么?”
“不要去,我會連著時柳那份也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李安話未說完,黑蝶甩開了他的手,直直的走了出去。
要打就打,還要擇日再戰(zhàn)嗎?
庭院里站著的時柳已經(jīng)擺開了陣勢,她手往黑蝶招了招:“讓你三招。免得阿安說我欺負(fù)你。”
黑蝶瞇了瞇眼,雙手按著骨節(jié)。咯咯的直響:“不用讓,免得到時候輸了找借口賴帳。”
“我賴帳?”時柳氣不打一處來:“,是你自找的,別怨我!”
話畢,時柳一拳就朝黑蝶臉上揍去。
呵,出招倒是很狠,直接就來招毀容的。
看來時柳這個女人心心念念的就是如何撕攔她這張臉。
很好,既然時柳做初一,她就做十五!
對付這種橫蠻的女人,她就用最直接的方法解決!
午夜一點。
姚安坐在屋內(nèi)的陽臺上,望著這座城市,車水馬龍,燈紅酒綠。合上筆記本電腦。盯了一晚上仍讓一無所獲。
她不由得開始懷疑,芯片真的在上官博手里嗎?組織給出的消息應(yīng)該不會錯。那么,是自己定位錯了嗎?也許上官博那個老滑頭并沒有把芯片放在辦公室的保險箱里呢?突然覺得出任務(wù)屢屢完成的自己感到好無力,給出的訊息不多,而她就像大海撈針一樣尋找著那個傳說中的芯片。而自己,竟然連芯片內(nèi)容都不知道。
心里暗下決定。
從明天開始,一路跟著上官博,她就不信,找不出什么蛛絲馬跡。
吸一口氣,換上睡衣,躺在大床上準(zhǔn)備睡覺,可是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無法入睡。而更是離譜的是,腦子里竟然屢屢浮現(xiàn)那個人的身影。望著天花板,靜謐的房間可以聽見自己淺淺的呼吸,眼睛無法愈合,腦袋里一遍遍閃過中午的場景。
為什么那一刻上官南中彈,自己要多管閑事?為什么在海里沒有看見他人影的那一刻心就像快死掉了一樣?為什么明明要與他劃清界限卻還是糾纏不清?
為什么?為什么?頭緒就像一團(tuán)毛線,越是想理清它,卻發(fā)現(xiàn)它變得越來越亂。姚安沒辦法為自己找到答案,因為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什么事?”她知道來是冉華,屋里里除了他沒有別人。她索性躺在床上沒有起身,隔著門板喊他。今晚留下他已經(jīng)是自己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反正她明天打算找新住處。
門外除了急促的敲門聲,沒有其他聲響。這樣就產(chǎn)生出一種詭異極其恐怖的氣氛。
“冉華,是不是你?”姚安起身,慢慢走向門口,一邊喊道。
除了敲門聲,還是沒有姚安希望聽到的冉華的聲音。
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姚安警惕心提到最高。一手握住房間門的柄,一手猛地打開門。
“你怎么不說話啊?”嚇?biāo)廊肆恕RΠ埠鸬溃匆妬砣耸侨饺A后又放心了不少。
“我想跟你講個故事。”冉華目光呆滯的注目著前方的她。
“什么事啊?我都睡覺了。”打了個呵欠,準(zhǔn)備關(guān)門。冉華就是在這個時候快速進(jìn)入到她的房間的。
他坐在姚安睡覺的大床床沿,低著頭,嘴里開始低喃,“從前,有一個歌手,他不溫不火,但是很享受當(dāng)下什么都不缺的生活”
他不顧她的動作徑直講話,姚安只好認(rèn)認(rèn)真真坐下來開始聽他講。
“總有很多比他后進(jìn)去的新人一炮而紅,甚至只出了一首單曲就紅的發(fā)紫。開始同為歌手的他雖然很想不通,但心想他們一定是有什么過人之處才會在短期內(nèi)迅速打響名號。就在一次大型的群星匯演,歌手在后臺無意間看到了一件事,他才發(fā)現(xiàn)那些新人是有后臺的,而他們的后臺就是公司的老總。老總想捧紅新人是很容易的事情,但要毀滅一個人也是同等容易的事情。歌手偷聽被發(fā)現(xiàn)了,老總要求他做他的情人”
“老總是女的?”姚安出聲打斷他,心想要是那個老總是女的話,那應(yīng)該就不是國際的人了。
冉華沒回答她的話,繼續(xù)說道,“歌手死活不同意,老總就放下話來威脅他,他說,你要是不同意的話,就下令封殺他。不僅讓他不能從事自己喜歡的歌唱工作,也讓他生活各方面十分潦倒。可就算是這樣,歌手仍舊不愿意屈從。他待在公司里,經(jīng)紀(jì)人助理被上面調(diào)走,只剩下自己一個孤軍奮戰(zhàn)。公司不安排任何商業(yè),活動等。被雪封的自己,在公司極沒有地位,和自己同時出道的人已經(jīng)成為萬人追捧的大明星,甚至比自己后出道的也勝過自己。他們常常奚落嘲諷他,甚至連掃地的大媽都嫌棄他礙眼
但,歌手仍然在堅持,在斗爭
后來,他已經(jīng)交不起高昂的房租了,吃不起幾十塊錢的快餐了,他給遠(yuǎn)在老家的父母打電話。誰知道父母告知他,已經(jīng)有人在開始封殺他家族的企業(yè)了,父母擔(dān)心的問他,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啊。對于老總來說,他們家族的企業(yè)像個草一樣,只要他愿意,用兩根手指便可連根拔起。
就在他流落街頭,餓得頭昏腦脹的時候。老總再次提出那個要求”
“然后那個歌手就答應(yīng)了?”
“他不答應(yīng)還有什么辦法?”冉華激動的喊出來,“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他想整死我,隨隨便便就能讓我死無全尸!我能反抗嗎?!”
原來那個歌手就是他自己。姚安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而冉華意識到自己說出的話,連忙解釋,“不,我是說,面對家財萬貫和老總,歌手根本沒辦法反抗,不,就算是反抗,也只能讓自己死的更快而已,他,他安直不是人,變態(tài)!禽獸!禽獸不如!”
“你怎么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看見冉華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整張臉因為激動而變得扭曲猙獰,姚安開口勸慰道。
“啊!”冉華抱著頭痛苦的大喊一聲,沖出了房間。
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或者說姚安大膽的揣測,他口里的那個歌手根本就是他自己。一想到自己第一次見他和后面幾次完全判若兩人,她突然想到那晚在酒吧,他全身是傷,而后面跟來的壯漢似在提醒他什么。一等壯漢走回包廂之后,他又瘋狂的拉著自己奔跑,當(dāng)自己問他想干嘛的時候,他眼角直達(dá)迸射出的是懼怕,他說逃離哪里,越遠(yuǎn)越好。
到底,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呢?
直覺告訴她,真相,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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