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是月休,學(xué)校因為一些事情,把月休的時間延后了幾天。
張月明回家之后,就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自己的父親在工地上摔傷了。
張月明的父親是老來得子,四十多歲才有了張月明這個兒子,所以現(xiàn)在也到了六十歲的年紀(jì)。
所以,這一次摔傷雖然不重,而且二醫(yī)藥費(fèi)有有公司承擔(dān),但是也讓老人感覺自己真的是干不動了。
畢竟作為一個苦力,受了這么一次傷之后,就再難從跌倒的地方爬起來。
在單獨(dú)陪護(hù)的時候,父親還是還是向張月明透露了自己已經(jīng)干不動苦力的想法,像是心里充滿了愧疚一般。
所以這些天張月明心情一直很沉重。
父親的話里的意思是說,讓自己退下來別念了,反正也只是個五年制大專。
雖然語氣中有頗有些慚愧。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圣誕節(jié)。
這期間于躍又上了一兩次關(guān)于寫歌的課程,還把社員的填詞掛在玉音網(wǎng)的論壇上,讓大家投票決定哪一個最好。
張月明跟米亦甜在十二月初鬧了一次大的矛盾。
他感覺自己可能很快就要離開學(xué)校了,走向社會這個大熔爐之中,所以他跟米亦甜之間的情況一度讓他愈發(fā)的焦慮?墒撬植幌胝f明自己家里的情況,顯得自己是在乞討賣可憐一般,所以就在言語上有些急躁,或者一些奇怪的暗示,讓米亦甜愈發(fā)的感覺到張月明的不成熟。
讓她心里對張月明積存的好感消耗了很多。
這也讓米亦甜堅定的跟張月明劃清界限。
另一邊,夏星彩加入到了社團(tuán)當(dāng)中,卻發(fā)現(xiàn)于躍來社團(tuán)的次數(shù)還是很少的,所以她很少有接近于躍的機(jī)會,而且于躍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是敬而遠(yuǎn)之。
叮叮當(dāng),叮叮當(dāng),鈴兒響叮當(dāng)。
圣誕節(jié),天空中應(yīng)景的飄起了雪花。雖然不大,但是還是增添的不少的氣氛。由于雪下得不大,又是星期六,大街上人滿為患,難得的為一個國外的節(jié)日而瘋狂。
教室里同學(xué)們忙著相互送著賀卡,相互的送著祝福。
戴高興則是彈著吉他,賣弄著他這幾個月來學(xué)到的東西。
他算是在吉他方面入了門。
于躍給大家送了賀卡,也包括前面的兩個人,但是卻沒有提關(guān)于他們的感情問題。
最近張月明和糖糖有矛盾,是后面幾個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誰也不會去觸這個霉頭,提不該提的事情。
“圣誕快樂。”張月明則是一邊壓抑著消極的情緒,一邊向于躍微笑。
像是解開了什么心結(jié)一般。
在這段時間里,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于躍詫異的看著張月明,總感覺這個笑容背后,隱藏著什么不一般的意味。
于躍想起上次自己去京城,這兩人就產(chǎn)生了很大的問題,直接分手。
這次不會又會產(chǎn)生新的問題吧。
不過再壞又能壞到哪去?
總不能米亦甜把張月明揍一頓吧。
真要是米亦甜把張月明揍了一頓,說不定反而是好事。
“大家圣誕快樂!”
米亦甜轉(zhuǎn)過身來,十分興奮的從包里掏出一大堆的布偶。
“噔噔噔噔有沒有感覺,我做的布偶又精致了許多?”
米亦甜掏出來的,是一個個造型各異的圣誕雪人。
于躍是拿著話筒的帥雪人,戴高興是抱著吉他的胖雪人,朱還是壞笑的猥瑣雪人,張月明是腦袋上頂著一個布燈泡的奇思妙想雪人。
總之,人人有份。
但是對任何人都沒有特別的表示。。
“謝謝,圣誕快樂!
張月明依然是微笑著面對米亦甜,心里卻是難過的快要崩潰。
看米亦甜一視同仁的樣子,他就知道這個下雪的圣誕節(jié)雖然浪漫,卻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
“米糖糖,圣誕節(jié)的我是不是看起來格外的帥?”
于躍問道。
“咦嫌棄!泵滓嗵鹇冻鲆桓蔽乙x你遠(yuǎn)點的表情。
“我昨天做了一些圣誕甜點,你們要不要嘗嘗?”
“要!”米亦甜連忙舉手。
朱還看著于躍一眼,想了想,這貨絕對沒有為自己準(zhǔn)備。
也就沒有開口。
其他人也沒有任何表示。
于躍從書包里拿出了好幾個透明的塑料盒子。
有草莓味的白巧克力,有奶油味的動物餅干,有牛乳糖,有小泡芙。
每拿出一個,都要介紹一番。
“這個草莓白巧克力是為朱還準(zhǔn)備的,他說他喜歡吃草莓。這個牛乳糖是為張月明準(zhǔn)備的,這個餅干是為戴高興準(zhǔn)備的既然你們都不要,那就統(tǒng)統(tǒng)給糖糖好了!
朱還:
戴高興:
米亦甜一下收獲了一堆甜品,笑的合不攏嘴。
原本是分給大家的,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歸自己了。
簡直是太開心了。
見張月明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于躍確定張月明是真的有什么心事。
只是自己要不要管這件事情呢?
他有些糾結(jié)。
說以試探性的問道:“張月明,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錯了什么東西?”
總得先把話匣子打開吧。
而且,能解決的事情,就在自己走之前解決吧,否則放在心里總歸是不舒服。
“總覺得你今天怪怪的。你不會是看破紅塵了吧?”
“呵,看破紅塵?”朱還怪笑了一聲:“我還退隱江湖了呢!”
你們都是談著戀愛或者談過戀愛的人,要看破紅塵也是我看破,張月明整天跟米亦甜糾糾纏纏的,能看破紅塵才有鬼。
朱還這么一插科打諢,倒是把米亦甜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
只是她并沒有說話。
她還是覺得,張月明和朱還這么一聯(lián)動,估計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張月明不想說話,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米亦甜也不想說話,于躍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所以,場面又冷了下來。
直到下午快放學(xué)的時候,張月明才開口輕聲說道:“糖糖,我有話想跟你說!
好一會,米亦甜才應(yīng)了一聲。趴在桌子上,側(cè)頭問道:“你想說什么?”
張月明看著米亦甜的眼睛,忽然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最后才喃喃的說道:“沒什么真的沒什么!
只是在心里面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吧。
就這樣吧。
何必再說那些沒有必要的廢話呢?
還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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