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苗望著面前三個女人一搭一唱,微微皺眉,腦子里快速的轉著,思考如何將她們的伎倆一一的攻破。
魚牡丹見魚苗非但沒有搭理她,反而顯得異常冷靜,就像沒事人一樣,任她在一邊唱獨角戲,她氣的下了炕,沖到了李三娘面前,搖晃著李三娘的手臂,大聲嚷道。
“二嫂子,你倒是給我做主啊!你的閨女聯(lián)合外人欺負我這個做姑姑的,你這當娘的如果還知道顧忌臉面,就讓她主動將魏家少夫人的位置讓出來!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啊!”
李三娘被魚牡丹搖晃的眼冒金星,一聽魚牡丹說要自己的閨女給她騰位置,她氣的渾身發(fā)抖,很想斥責魚牡丹幾句,卻掙扎了半天,死死地咬著嘴唇,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李三娘急著甩開魚牡丹,奈何卻被魚牡丹牢牢抓著,掙脫不了。
“你放開我!”
李三娘掙脫不開,氣的喊了出來。
“快讓你的閨女離開魏家,二嫂!”
魚牡丹瞧著李三娘一副柔弱可欺的樣子,臉上雖然還有眼淚,但態(tài)度更加蠻橫了。
“小姑姑,放開我娘!”
魚苗嘴里喊著姑姑,下手卻毫不含糊,直接推開了魚牡丹,將李三娘護到了身后。
“臭丫頭,你敢動手推我?”
魚牡丹本就**難過,現(xiàn)下被魚苗推著后退了一步,心火急急上涌,她抬高了手,向著魚苗的臉就招呼了過來,卻還是慢了魚苗一步,反被魚苗一個耳光甩在了臉上。
“小姑姑,我看你還是先冷靜冷靜。”魚苗只覺得虎口發(fā)麻,她打魚牡丹真是用了不小的力氣。
啪的一聲脆響,魚牡丹直接倒在了炕沿兒上,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兒,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魚苗。
“死丫頭!我和你拼了!”
魚牡丹捂著臉尖叫,就像被激怒的斗雞,徹底喪失了理智,向著魚苗沖了過來,魚苗拉著李三娘快速往旁一閃,魚牡丹就直接撲到了地上,摔的慘叫連連。
見鄭氏也要上來拼命,魚苗只能出手按住了地上又哭又鬧的魚牡丹。
“臭丫頭放開我!”
“放開我閨女!!”
魚牡丹跟鄭氏的聲音,一前一后的響起。
雖然魚苗個頭不占優(yōu)勢,但卻將魚牡丹按得死死的,許是多日來的空間水真沒白喝。
“欺負我娘,污辱我的相公,打的就是你!還有你,奶奶你要再鬧,我就還打你的寶貝閨女!”
“啊!不要!”
魚苗說著,一手按著魚牡丹的身子,一手揚了起來,嚇得魚牡丹尖叫了一聲,掙扎的更厲害了。
鄭氏氣的跺腳,卻還是沒敢再往前走一步。
“你們都聽好了,我現(xiàn)在是魏家的少夫人,我敢以魏家的名聲發(fā)誓,我以下說的,句句屬實!”
“昨晚相公更衣后,我與他便沒再出過門,這件事,余盛和趙奶娘都可以作證,倒是你們,誰能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呢?”
魚牡丹一聽魚苗的話,眸子閃過一絲慌亂,立刻惱羞成怒的反駁魚苗。
“你胡說!你說的余盛與趙奶娘都是魏家的下人,自然會向著你們當主子的!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魚牡丹的慌亂,被魚苗瞧得一清二楚,她翻翻白眼,唇角微微翹著,趁熱打鐵的說道。“小姑姑,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相公霸占了你的身子,可是事實上除了奶奶和大伯娘,也沒有其他人能證明你說的話就是真的呀,就拿你**這件事來說,有沒有可能是你撒謊騙大家呢?你敢拿魚家的名
聲發(fā)誓嗎?”
魚牡丹明顯地被徹底激怒了,沖著魚苗大聲嚷道。
“死丫頭,你閉嘴,你難道不知道貞潔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嗎!嗚嗚,我有必要拿**這種事情作踐自己嗎?”
“小姑姑,其實要證明你是否被人毀了清白,也不是沒有辦法,找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穩(wěn)婆,仔細檢查一下你的身子,你有沒有說謊,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
魚苗留意著魚牡丹的情緒,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提醒魚牡丹。“對了,小姑姑,如果檢查結果出來,證明你沒有**,那可就說明你在撒謊,存心找我和相公的麻煩,到時候,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相公,讓他做決定,是把你告發(fā)到衙門,還是用其他的方式處置你。
”
“我沒撒謊!”
魚牡丹咆哮起來,身子也掙扎的越來越厲害,魚苗差一點就按不住她了。
“小姑姑,如果你真的**了,那么,便勞煩你跟相公對質”
魚苗還沒說完,就被魚牡丹的哭鬧聲打斷。
“娘!這個死丫頭壓得我好痛!她欺負我,嗚嗚”
魚牡丹哭著向鄭氏求救。
“臭丫頭,放開我閨女,否者,我老太婆要去告你跟你娘的不孝之罪!!”
鄭氏說完,就又想撲上來。
魚苗快速掃了一眼同樣虎視眈眈的王氏,明白自己雙拳難敵四手,順手放了魚牡丹。
魚牡丹撲到了鄭氏的懷里,嚎啕大哭。“臭丫頭!你給我聽著,如果你不讓位,那我這個老太婆,也就顧不上什么臉面了,我今天就去你們魏府的門口鬧,讓鄉(xiāng)鄰鄉(xiāng)親都去看看,那魏清風倒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我要讓你們整個魏家顏面掃地
!”
鄭氏抱著閨女,對魚苗下了最后的通牒。
魚苗當場就被鄭氏的無賴程度刷新了三觀,這鄭氏可真是無恥到了極點,這么一來,別說魏家人臉面沒了,魚家人也撈不到好,就連魚小寶跟李三娘,怕也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了。
魚苗藏在衣袖里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咬咬牙,又松開了,深呼吸一口氣,重新調整了自己的情緒,防止自己被鄭氏氣的失去了理智。“奶奶,你是不想要那一百兩銀子了嗎?如果再這么鬧下去,大家臉上都不好看,說到底,最丟人的還是小姑姑,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魚家的閨女被人白白地占了便宜,你想讓小姑姑以后還怎么做
人?!”
鄭氏一聽魚苗說起銀子,心頭確實一動,但仔細想想,還是忍了下來。她也不是不擔憂自己閨女的名聲不好聽,不過,如果能忍得住這一時的委屈,真的將魚苗這死丫頭代替了,成了魏家的少夫人,那她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嗎,何止這區(qū)區(qū)的一百兩銀子?!鄭氏挺直
了腰板,理直氣壯的對魚苗說道。
“銀子有我閨女的清白重要嗎?再說了,魏家是大戶人家,最看重的就是面子,看看到時候,誰更丟人!”
鄭氏不傻,可她卻忘了一件事,即使魚苗肯下位,那魏清風就能乖乖地娶她閨女
魚苗心底暗嘆鄭氏的愚蠢,她剛剛只是被她們沒臉沒皮的模樣給氣到了,倒底是什么樣的脾氣秉性才那般的自私!
李三娘瞧著婆婆為了維護自己的閨女,做的這么過分,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跟魚苗,為了區(qū)區(qū)五兩銀子,魚苗就被魚家人當破爛一樣賣掉了,這心,偏的可真是厲害啊!
如今,婆婆還無恥的逼迫魚苗讓出魏家少夫人的位置,她總算是徹底看清了這些人的嘴臉,對魚家心如死灰。
鄭氏豁出臉皮不要,想通過耍賴撒潑來逼魚苗屈服,但是魚苗怎么可能會如她所愿?
她認真思索了一下,冷笑著問魚牡丹。
“小姑姑,你既然認定了是我相公害你**,那不如你來說一下,他身上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例如胎記之類?說實話,若不是怕兩家難看,我現(xiàn)在就想拉相公來與你對質一番。”
魚牡丹沒想到魚苗突然問起這個,頓時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一時之間,她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無措的絞著手指,咬著嘴唇,面色越發(fā)的難看。
回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噩夢,現(xiàn)在想起來,她都還在渾身發(fā)抖!昨晚,她正在到處去尋魏清風的住所,結果,一間房里突然伸出來一只大手,將她拉到了一間漆黑的房間里,那人上來就抱住了她,她起初以為是寶袖安排的,以為那人是魏清風,驚喜的并沒有多做
反抗。
直到對方要了她,她才吃驚的發(fā)現(xiàn),黑暗中那男人好似身形健碩,還口出臟話,那哪里是病弱斯文的魏清風,分明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粗魯男人。
就在她奮起反抗的時候,那男人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嚇得她一動不敢動,一直等到男人低吼一聲,這才放開了她的脖子
男人走掉后,她才敢哭出來。
一想到自己在魏家院里突然遭遇的禍事,魚牡丹羞的差點一頭撞死!
但是,她很快意識到,或許,這事能成為她通往魏清風的階梯!當鄭氏和王氏找到她的時候,魚牡丹哭的稀里嘩啦,將自己的遭遇一股腦的都賴在了魏清風的頭上,一口咬定是魏清風毀了她的清白,鄭氏跟王氏也一時沒了主意,誰都沒想到只是上門催個債,便將
魚牡丹的身子丟了。
她們連夜狼狽的趕回家,商量了一整夜,這才想出了逼迫魚苗退位,再由魚家?guī)退衔杭姨嵊H的主意。
就連她爹魚山根,雖然不甚清楚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也在魚家大門外蹲著,估計是在等著給她上門提親!可誰成想,這個臭丫頭竟一口咬死了睡她的不是魏清風,或者她根本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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