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將錄音筆關(guān)掉后,鄭玉康臉色陰沉到極點,他深吸一口氣,望著一旁開車的楊寧,皺眉道:“你是怎么找到這來的?”
“重要嗎?”楊寧依舊目視前方,保持開車的動作。
鄭玉康沉默下來,他也知道,眼下問這些,顯得很多余。
“是你那個保鏢請我?guī)兔Φ!睏顚幘従彽馈?br />
“他沒死?他還好嗎?”鄭玉康忽然露出激動之色。
“死倒是沒死,不過情況不太好,相比較你的完整…”
說到這,楊寧減緩車速,同時撇過頭,瞄了眼鄭玉康的褲子。
一直注意楊寧神色的鄭玉康,在看到這貨的舉動后,哪還不知道這貨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頓時整個人就氣得夠嗆,“看夠了沒有?要不要把車停下來,我再把褲子脫了,方便你瞧清楚些?”
“閉嘴,基佬,我不搞基!”楊寧臉色綠了,因為他瞧見,鄭玉康這條瘋狗,真打算去解皮帶!
“你!”
鄭玉康惱怒的指著楊寧,想說什么,可最后卻忍住了,只是氣呼呼的坐在副駕上,把頭轉(zhuǎn)到車窗邊。
以前的鄭玉康,他的逆鱗,就是不準(zhǔn)任何人挑戰(zhàn)他的狂妄,可眼下,他的逆鱗無疑又多了一條,那就是節(jié)操!
打今兒起,如果誰敢再跟鄭玉康提基情兩個字,說不準(zhǔn)這貨就會神經(jīng)大條,然后毫無征兆的朝說出這兩個字的家伙,甩出一記響亮的巴掌。
當(dāng)然,這還是最好的情況,至少楊寧覺得,以眼下鄭玉康的精神狀態(tài),甭說基情兩個字,就算是諧音激情,估計都能把這貨刺激得一塌糊涂!
“他到底怎么了?”半晌,鄭玉康打破沉寂,忍不住問了句。
“能怎么樣?”楊寧嘆了嘆:“無非就是以后不能保護(hù)你了,少了條胳膊,斷了條腿,腿估計還能治,但不要太樂觀。至于胳膊,估計是接不回去了。”
楊寧并非無的放矢,因為之前跟毒牙見面時,他就偷偷觀察過毒牙的身體狀況,發(fā)現(xiàn)毒牙斷臂處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全面潰爛,想接都接不了,這絕不是有沒有錢的問題。
聽了楊寧這些話,鄭玉康出奇的沉默下來,如今看上去,哪還有華海第一瘋狗的模樣,簡直就是斗敗的小公雞,頹廢得不要不要的。
“我對不起他。”良久,鄭玉康咬牙道:“以我的身份、地位,還有財富,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治好他。”
“你被關(guān)久了吧?”楊寧撇嘴道:“消息這么閉塞,不知道現(xiàn)在鄭氏已經(jīng)改朝換代了嗎?”
“是不是李玉書?”鄭玉康并不意外,只是隨口問了句。
“你知道了?”楊寧好奇道。
“不知道,不過猜的話,也能猜出來,李玉書這家伙躲在暗處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巴不得我倒霉,然后暗中發(fā)難。”
鄭玉康一副很了解李玉書的模樣,可說著說著,他再次皺眉:“這事該不會跟李玉書有關(guān)吧?如果這事是裴永軒干的,興許我還能理解,可如果是李玉書,我就真不懂了,因為這并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
“你還有心思琢磨分析這些無關(guān)大局的理論?”楊寧搖頭道:“不知道每耽擱一秒,你被踢出董事會的可能性,就要增大一分嗎?”
“踢出董事會?”鄭玉康沉聲道:“那些人真的按耐不住了?”
頓了頓,鄭玉康話鋒一轉(zhuǎn),臉上透著一抹詭笑:“他們想也別想,除非我自己愿意,否則,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說到這,鄭玉康又補(bǔ)了句:“先去鄭氏集團(tuán),我倒要看看,他們這群王八蛋,到底想搞什么花樣!”
坦白說,楊寧對鄭玉康并不了解,不過通過這陣子的接觸,他發(fā)現(xiàn),以往對鄭玉康的印象,有些片面了。
或許,這貨狂妄囂張,在某些方面,確實容易引起旁人的反感,但不代表這貨就沒有作為男人的忠義跟血性。
就說毒牙這事吧,自從得知毒牙的境況后,他一直處于某種自責(zé)中,并沒有因為毒牙成為廢人,而對這個保護(hù)他多年的男人,升起絲毫的冷落。
當(dāng)下了車,重新走進(jìn)鄭氏集團(tuán)時,鄭玉康立刻搖身一變,成為了楊寧印象中無法無天的鄭瘋狗,對于旁人的指指點點,他壓根連看一眼的想法都欠奉,甚至有一些職員忐忑不安跟他打招呼,他也是絲毫不搭理。
砰!
一腳將會議室的大門給踹開,里面還在進(jìn)行討論磋商的眾人,第一時間望了過來。
當(dāng)看到出現(xiàn)在會議室門前的鄭玉康后,一群人臉色各異,有陰沉的,有難以置信的,也有激動、喜悅的。
立刻就有人站了起來,迎向鄭玉康:“鄭總,這些天你都去哪了,公司…”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编嵱窨禂[了擺手,然后望向一屋子的人,漠然道:“你們在商討什么,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聽聽?”
坐在居中位置上的李玉書陰沉的皺了皺眉,他并沒有開口,臉上有些意外,似乎想不通鄭玉康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不過,當(dāng)他看到緩緩進(jìn)來的楊寧后,臉上的詫異,又多了幾分,整個人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鄭玉康,你休要在這放肆!”一個男人拍著桌子站起來,沉聲道:“如今你已經(jīng)被踢出董事會,從今天開始,公司上上下下的事,都跟你沒關(guān)系!
頓了頓,這男人又道:“現(xiàn)在公司的一切事務(wù),都由李總負(fù)責(zé)!
“李總?”鄭玉康陰沉的望向李玉書,皮笑肉不笑道:“李玉書,我真沒想到,你的手段這么低劣!
“不知道你說什么!崩钣駮届o開口。
“少跟老子裝糊涂,告訴你,這幾天老子受的罪,一定會讓你十倍百倍償還!”鄭玉康怒視著李玉書。
“來人,把這瘋子給我轟出去!”先前呵斥鄭玉康的男人,已經(jīng)開始找保安了。
說完,這男人望向不遠(yuǎn)處的楊寧,沉聲道:“你又是誰?”
“我就一打醬油的,不用管我。”楊寧聳了聳肩。
“閑雜人等,出去!這里是你能隨隨便便進(jìn)來的地方嗎?”這男人呵斥道。
“鄭富隆,他是我朋友,今兒是我請他進(jìn)來的!”鄭玉康沉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干的那些齷蹉事,考慮到你是我二伯,又是鄭家人,對你做的事一直睜只眼閉只眼,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卑鄙齷齪的小人!”
“小人?”
鄭富隆嗤笑道:“鄭玉康,我今兒就告訴你,鄭氏集團(tuán)已經(jīng)跟你沒一點關(guān)系了,你,還有你帶著的這條狗,給我滾出鄭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氣了,有種…”
鄭玉康還沒說完,他的身后,就傳來楊寧冷漠的聲音。
“你說誰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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