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黃炳成嘆息一聲,拍了拍王父的肩膀:“德義你也要理解你父親,他作為世家之主一切都必須以家族利益為重,所以他當(dāng)年也是身不由己啊。”
“呵呵!或許吧!”王父干笑一聲:“可是我一想到這些年來他為了逼我就范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就咽不下這口惡氣!”
“好了!他終究是你親爹啊!”黃炳成勸道:“況且憑王槐那小子的資質(zhì),足可以讓你在家族中揚(yáng)眉吐氣了。”
王父皺了皺眉,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可是如果王槐真的回歸家族的話,恐怕會被卷入到各種紛爭之中啊。”
王父說到這不禁露出了慚愧的表情:“說起來由于我的關(guān)系,王槐這幾年糟了不少的罪。他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事業(yè),能過上幾天安生日子。我又怎么能讓他再度陷入紛爭之中。
況且凡塵俗世的紛爭要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修道者者之間的爭斗。稍有不慎便會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所以這事兒還是讓我再考慮一下吧。”
“你說錯了!”黃炳成搖了搖頭:“修行之路雖然是逆天而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危險。可是修煉者所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尋求自身的解脫。從此不受天道的束縛,獲得真正意義上的自由。
所以修道之路終究是比凡人那庸庸碌碌的平凡一生要好得多!”
“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王父嘆息一聲:“等時機(jī)一到我會向王槐說明情況,讓他自己去選擇的!”
“誒!這就對了嘛!”黃炳成說道:“對了,王朔那小子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
“還能怎么處理,放了唄!”王父苦笑道:“他終究是我二哥的兒子。他們不仁我不能不義啊。否則的話我不就和他們一樣了嗎。
而且如果王槐同意回歸家族選擇修道之路的話。那么哪怕是為了我兒子著想,我也不能讓他因?yàn)槲叶谕跫覙淞⑺罃场?br />
而若是王槐想過平凡人的生活,那我們就更不能得罪王家了。否則的話我們哪還有安生日子可過啊!”
“嗯嗯!”黃炳成贊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古怪的說道:“你一會兒就把你的意思跟王槐那小子說一聲,這樣一來我也好把王朔放了。”
王父還以為黃炳成是顧忌王槐的感受,所以也就沒有多想。而這個時候王槐也終于忍不住走了過來,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不可思議的說道:“你們該不會是早就認(rèn)識了吧?”
“啊!你們父子聊吧!”黃炳成說著笑吟吟的便走到了一邊。
“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槐急忙問道。
王父苦笑的搖了搖頭:“本來我是打算瞞你一輩子的,可是誰能想到你竟然會和黃炳成扯上關(guān)系。也罷那我就告訴你吧!”
原來王槐的父親王德義竟然是王家族長最小的兒子。雖然王家族長特別疼愛自己這個小兒子,不過可惜的是王德義并沒有身懷靈根。所以王族長便欲將其培養(yǎng)成王家世俗勢力的接班人。
可是后來王德義做了一件令王族長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的事情。那就是王德義要娶他從上高中開始便彼此相愛的女朋友為妻。這個女人就是王槐的母親孫笑笑。
王族長之所以如此堅決的反對這段姻緣。就是因?yàn)閷O笑笑出身于凡人家庭。
而按照所有紅塵家族乃至于修仙世家的規(guī)矩。嫡系族人是不能與凡人通婚的。
因?yàn)閷τ谛尴杉易宥裕}傳承是尤為重要的。而且相對而言,隔代中更容易出現(xiàn)靈根者。所以哪怕是這個族人并非靈根者,可是如果兩個非靈根者的族人結(jié)合在一起。那么會有很大的幾率產(chǎn)下身懷靈根的孩子。
所以古往今來修仙家族幾乎都是互相通婚,并且嚴(yán)禁族人與普通凡人通婚,以免耽誤了血脈傳承。
而王德義這么做不僅壞了族規(guī),而且更容易引起連鎖反應(yīng),惹得族人紛紛效仿。如此一來作為一族之主的王家主又怎么可能會容忍這種事情發(fā)生呢。
所以哪怕孫笑笑所在的家族也是華夏首屈一指的世俗家族。可是也不可能入得王家主的法眼。
為了迫使王德義回心轉(zhuǎn)意,王家主先是將王德義禁足了。然后又向?qū)O笑笑所在的孫氏集團(tuán)施壓。
孫氏集團(tuán)雖然是華夏首屈一指的大財團(tuán)。可是與紅塵家族相比卻還是差的太遠(yuǎn)了。所以孫氏集團(tuán)未免得罪王家,她的父母也嚴(yán)令孫笑笑不許在與王德義來往。到后來甚至于將孫笑笑趕出了家門。
或許他們真的是上天所定下的姻緣,心有靈犀之下,竟然同時選擇用自殺的方式來表達(dá)自己的決心。
說起來王家主也是愛極了自己這個小兒子。為了防止將他逼死,王家主萬般無奈之下,將王德義趕出了家門。而與此同時孫氏集團(tuán)也為了防止王家報復(fù),也徹底將孫笑笑趕出了家門。就這樣兩個苦命的鴛鴦終于在一起了。
本來按照王家主的想法,王德義在王家嬌生慣養(yǎng)慣了,到了外面見識了人間疾苦自然也就會知難而退。
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王德義這一堅持就堅持了整整二十二年。在此期間無論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風(fēng)雨,他們都沒有想過分開!
“原來是這樣!”王槐聽完后呆滯了許久,這才不敢置信的指了指王朔說道:“我竟然和這小子是同族?”
王德義點(diǎn)了點(diǎn)頭:“準(zhǔn)確的說他是你二伯的兒子,所以按照歲數(shù)來講他應(yīng)該是你的表弟!”
“表弟?”王槐嘴角抖了抖,他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黃炳成為什么不讓他殺了王朔了。
“怎么會這樣!”王槐滿臉郁悶的說道。
見王槐一副郁悶的樣子,王德義還以為王槐是因?yàn)橛X得王家高不可攀而郁悶?zāi)亍kS即拍了拍王槐的肩膀說道:“兒子你也不用多想,王家的門檻雖高可是對于你來說并非是高不可攀的。只要你愿意爸爸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回歸家族的。”
“等等!”王槐急忙說道:“誰要回去了?他們王家早就將咱們一家三口拋棄在外了,我干啥非得拿熱臉去貼他們的冷屁股啊。
既然他們當(dāng)年把你們趕出家族。那么從那時起他們王家便和咱們家形同陌路,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王槐說到這暗自不屑的撇了撇嘴。“再說了區(qū)區(qū)紅塵世家算個什么,等我再找到兩組惡靈鬼種。到時候還不一定是誰高攀不起誰呢。”
聽王槐這么一說,王父欣慰的同時又有些失落。欣慰的是王槐竟然有這份骨氣,竟然不受王家的權(quán)勢所誘惑。
而失落的是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堂堂正正的回歸家族。向他的父親證明,他當(dāng)年的選擇是正確的。
王槐望著王父臉上那復(fù)雜的表情,頓時明白了他爸爸的心中所想。王槐半摟著他爸爸的肩膀說道:“爸你若是還想回那個家族,我就全力支持你。我答應(yīng)你用不了多久那個家族便會扛著八抬大轎來請你回去的。”
王父只當(dāng)王槐是在寬慰他,所以也就沒有多想,罕見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可就等著了啊。”
王槐不禁神一呆,他似乎好多年都沒有看見父親這樣的笑了。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他父親的心結(jié)并不是在賺錢上。而是在于重新獲得家族的認(rèn)可。
“王家!”王槐眼中寒光一閃:“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們乖乖的來賓城接我爸爸回去!”
想到這王槐沒好氣的瞪了他身后的王朔一眼說道:“對了爸,這小子預(yù)謀要害咱們家。你說該怎么處理他吧。”
“放他回去吧。”王父嘆息一聲:“他終究是二哥的兒子。”
說完不待王槐說話便對王朔說道:“請你回去轉(zhuǎn)告你父親,就說我無意染指王家的世俗產(chǎn)業(yè)。讓他放心就是了!”
“好的!”王朔松了一口氣,急忙應(yīng)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我可以離開了吧!”
“你說呢!”王槐深深地看了王朔一眼,暗自傳音道:“你若是敢離開一步,我就把你的魂魄拘出來當(dāng)炮兒踩!”
“額!”王朔咧了咧嘴,對王父說道:“那個我還是等王嬸嬸出來以后在走吧。”
“隨便!”王父有些疑惑的說了一聲,隨即便和王槐回到了病房前。
而這個時候黃炳成又湊到了王槐的身邊,傳音說道:“王道友我替你想到了一個可以不用再在你父母面前隱藏力量的辦法?”
王槐眼睛一亮,急忙傳音問道:“什么辦法?”
黃炳成得意的說道:“我剛才騙你爸說你不僅身懷靈根,而且還是極為罕見的雙靈根。”
“什么!”王槐驚呼一聲,傳音道:“你這不是扯淡嗎!我們鬼差是魂魄之體,怎么可能會修煉你們道家的純陽之氣。到時候一出手不就露餡了嗎!”
“你放心吧!”黃炳成說道:“你爸媽又不是修道者,他們哪能分得清你身上的是純陽之氣還是陰煞之氣啊。再說了就是修道者中,也有相當(dāng)一部分專修陰煞之氣的啊。”
“說的也是!”王槐心中一動:“這樣一來我以后也可以向爸媽解釋我這一身法力是從何而來的了。”
想到這王槐不禁心情大好,傳音說道:“謝了黃老哥!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
黃炳成面不變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卻不禁暗自苦笑道:“王伯伯我為了你們王家可算是盡力了。剩下的可就看你們王家能否把握住這次機(jī)會了。你們可千萬別在又搞砸了!”
就在王槐琢磨著該如何對付王家的時候。的病房門總算是打開了,林藥帶著滿臉驚駭?shù)年愒洪L走了出來。
王槐趕緊上前一步問道:“林道友我媽她怎么樣了!”
林藥輕輕一笑:“王道友請放心,你母親已經(jīng)沒事了!只不過由于她臥床太久,恐怕得在床上緩兩天才能夠下床。
還有這顆丹藥你留著,你母現(xiàn)在的身體還是太過羸弱,受不了猛藥的沖擊。所以待你母親的體質(zhì)稍好后,再將這顆丹藥給你母親服下。這樣一來你母親就可以徹底痊愈了!”
王槐神呆滯的接過了一顆黑藥丸,很快王槐便從驚愕中清醒了過來,急忙問道:“您、您是說我媽她以后可以像普通人那樣生活啦?”
“對啊!”林藥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母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蘇醒了,你們可以進(jìn)去看她了。不過要注意下床行動的時候要循序漸進(jìn)不可操之過急。還有我這里有一張方子,你讓她連服七天后就可以吃我剛才給你的那顆丹藥了!”
王槐接過藥方后頓時激動的無以復(fù)加,拉著林藥的手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后只是說了一句:“林道友以后但有用得著王某的地方,王某定當(dāng)萬死不辭。”
說完便拽著仍處于呆滯狀態(tài)下的王父匆匆跑進(jìn)了病房!
“媽!”
望著半躺在病床上的王母,王槐激動的叫了一聲撲到了他媽媽的懷里。可惜的時候任憑他現(xiàn)在如何激動,他也哭不出淚來!
“笑笑你、你真的好了!”王父不敢置信的拽著孫笑笑的手說道。
“是啊!”王母亦是有些恍惚的說道:“我還以為我這次死定了呢。沒想到竟然還能活著見到你們爺倆!”
王父急忙說道:“笑笑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那位老先生說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動了!”
王母興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位老先生這是神醫(yī)啊。他不禁將我救醒而且還令我的雙腿重新恢復(fù)了知覺。”
“真的!”王父驚喜的叫了一聲:“這次還對虧了老黃啦!”
“老黃?”王母疑惑道:“沒聽說過這個人啊。”
王父也不隱瞞說道:“他是黃家的人,也是我小時候的死黨。可是這小子的天賦遠(yuǎn)超于我,天生三靈根體質(zhì)現(xiàn)在已經(jīng)時練氣境的修道者了。”
王母臉一變,急忙說道:“德義你瘋了你怎么能當(dāng)著王槐的面說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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