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攔我,我已經抓住兇手了!”
穆菲兒、溫海葉兩個人頓時翻了一個白眼。
毫無憑據,他怎么就抓住了兇手了呀?
莫非是真的得了失心瘋?
陳蒼拿著手槍,抵住左喜的腦袋,直把左喜嚇得哇哇大叫。
穆菲兒見勢不妙,這可是在用刑呀,絕對不是警員可以干的事情。
但是陳蒼卻是力大如牛,就算是穆菲兒、溫海葉兩個人一起拽,都拽不動陳蒼分毫。
穆菲兒趕緊朝著旁邊的蘇如宜投了一個求助的眼神。
“陳蒼,你給我住手——”
蘇如宜雙手叉腰,一聲暴喝。
陳蒼當即冷靜了下來。
“陳蒼?”
“陳蒼?”
穆菲兒、溫海葉兩個人頓時一臉懵逼,愣愣地看著蘇如宜。
他不是齊詠嗎,為什么蘇如宜會叫他“陳蒼”?
蘇如宜意識到情急之下說漏了嘴,有些慌亂。
但是好歹也是一個富家小姐,從小受到了的教育,讓她能夠盡快地鎮定下來。
蘇如宜趕緊找了一個借口說道:“啊……那個……陳蒼是他大爺,這小子最怕他大爺了,小的時候還被他大爺打得屁股開花。所以……以后你們要是見到他再這樣發瘋,只要叫一聲‘陳蒼’,他就會冷靜下來了。”
穆菲兒、溫海葉兩個人聽后,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小子,還有這個弱點。
穆菲兒、溫海葉兩個人的嘴角壞笑了一下,仿佛已經抓住了陳蒼的軟肋,日后就有了可以威脅他的手段了。
蘇如宜見到兩人居然信了,心中的一塊石頭當即落了下來。
現在蘇如宜和陳蒼可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要是陳蒼的真實身份暴露,那她也是共犯之一。
蘇如宜當即環抱著雙手,朝著陳蒼挑了挑柳眉,仿佛是在邀功。
陳蒼頓時有些無語,這種爛理由蘇如宜也能編的出來。
但是只要能夠將剛才的事情糊弄過去,那就萬事大吉了,陳蒼也不去在乎這個借口有多么弱智。
穆菲兒見到陳蒼冷靜下來之后,用著冰冷的口吻命令道:“陳蒼……啊呸……齊詠,你是來協助我查案的,還是來搗亂的?小心我向你們天華市警署投訴。”
陳蒼當即收起手槍,連忙叫道:“別別別……”
穆菲兒板著一張臉,顯得格外冷傲。
“你敢說他是兇手,你憑什么說他是兇手?”
溫海葉、蘇如宜兩個人,也是用著相同的目光,好奇地看著陳蒼,想聽他的解釋。
陳蒼冷哼一聲,解釋道:“你們想,既然許靖、霍大田和任何人都沒有仇,那他倆怎么會遭到槍殺的。這說明,兇手應該不是外人!”
“那場瓦斯爆炸,活下來的只有三個人。但偏偏不巧的是,他是三個人之中受傷最嚴重的人,炸得生活不能自理,甚至曾經來萌生過要死的念頭。”
“而許靖、霍大田則不同了,他倆雖然受傷,但還有勞動能力。剛才你們也看到了,當我問他是什么支撐著他活下來的,他明顯猶豫了一下,這說明什么,他心虛,在說謊。”
穆菲兒道:“就這樣?”
溫海葉撓撓頭,道:“對呀,就憑這一點似乎說不通吧。難道他是嫉妒許靖、霍大田兩個人,三個人之中就他最慘,然后就起了殺心。”
陳蒼道:“沒錯,你們想,如果你是他,是不是也會萌生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憑什么我這么慘,而他倆卻那么幸運。要死大家一起死,要慘大家一起慘。這才公平!”
左喜當即搖手,說道:“警官,冤枉呀,我根本沒有那樣想過!”
陳蒼的嘴角嘿嘿一笑,道:“從一進門的時候,我就發覺你不對勁。當你聽到許靖、霍大田死訊的時候,雖然表現得十分震驚。但是從微觀表情心理學來說,一個人真正驚訝的時候,僅僅是一個瞬間,根本不會拖延幾秒鐘。所以,你的演技太爛了。”
“而且,從我開始問你話的時候,你就在不停地搓手、吸煙,用來掩飾你內心的驚惶。對嗎?”
聽完陳蒼的一番分析之后,蘇如宜、穆菲兒、溫海葉三個人都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溫海葉更是用著崇拜的目光看著陳蒼,連微觀表情心理學都給整出來了,簡直就是神了!
蘇如宜也是一臉驚訝地看著陳蒼。
平常這小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但是沒想到,他還是一個大膽細心的人。
這種微小的細節都被他抓住了,真是太牛了!
穆菲兒同樣是怔怔地看著陳蒼,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一套的。
叮咚——
‘獲得第70 層崇拜值’
‘獲得第71 層崇拜值’
‘獲得第72 層崇拜值’
這一次,換到陳蒼愣住了。
剛才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怎么就獲得了這三個人的崇拜?
陳蒼輕嘆了一聲,反正是裝逼,管它的呢。
或許,這就是無形裝逼的致命之處吧!
“哇哈哈……”
陳蒼又趕緊壓制了一下心中的放浪之情,用著拳頭掩住嘴巴,咳嗽道:
“咳咳,不好意思,剛才一時激動,沒有控制住。”
陳蒼拍了拍左喜的肩膀,安慰他的情緒,說道:“放心吧,剛才我都是在胡說八道的。”
“呃??(⊙o⊙)…”
“呃??(⊙o⊙)…”
“呃??(⊙o⊙)…”
三個人頓時懵逼了。
陳蒼將槍收好,主動解釋道:“雖然你是最有殺人動機的人,但是……嘖嘖……”
陳蒼的目光看著左喜的腿,只剩下一條腿了,平時只能靠著兩只拐杖行走。
像這么一種殘疾人,怎么可能有那個能力殺人呢?
搞不好還會被反殺。
光憑這一點,就可以排除左喜的嫌疑了。
此時此刻,穆菲兒、溫海葉、蘇如宜也當即醒悟過來,剛才他們聽陳蒼說得頭頭是道,邏輯清晰,差點就信了。
三個人感覺智商受到了羞辱,當即憤怒地看著陳蒼。
陳蒼趕緊呵呵笑了笑,表示剛才的氣氛太壓抑,開個玩笑。
左喜這才松了一口氣,差點被陳蒼的表演嚇死了。
陳蒼又重歸一臉肅穆的表情,又對著左喜問道:“你覺得,他倆究竟是得罪了誰而死的?”
左喜愣了半天,然后搖搖頭,道:“警官,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就是一個挖煤工,只想掙錢養家,那會主動去得罪別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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