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對別人還會手下留情。
可是對姜琳琳
裴初九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諷刺嘲弄的笑容，眼神閃動著，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幾絲狠戾。
啪
她伸出手啪的一下在她臉上扇了個巴掌。
她用的力氣十分大，幾乎只是扇下去的瞬間，她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你不是想讓我扇你嗎？我滿足你。”裴初九的笑容冰冷而沒有溫度，她昂著頭，諷刺的開口，“這個巴掌是你處心積慮的要來插入我跟墨北霆之中充當第三者的巴掌，是你欠我的。”
她用的力氣極大，一巴掌下去，姜琳琳整個人都被打懵了，一張臉扭到了一旁，整個眼睛都瞪圓了，臉上一臉的不敢置信。
現在連墨夫人都在邊上，裴初九這個賤人倒是真敢打人。
原本她以為裴初九不過只是說說而已，哪里敢真的這么剛，就真的來動手。
“初九，你”姜琳琳想到身后還站這一個墨夫人的時候，咬了咬牙，把臉伸了出來，閉著眼睛一臉的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初九你如果打了我，能心里舒暢的話，你就打吧！”
她整個臉都紅得腫了起來，看著可怖極了。
“初九！”墨夫人一下心疼的跑了過來，拉著裴初九，“初九啊，算了，這件事也不能全怪琳琳，你打了一巴掌就算了吧。”
怎么能就真的動手呢？
以前的墨夫人雖然知道裴初九脾氣大，甚至對待外人的時候就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的無情，可是她卻始終沒有感覺。
她總覺得這個孩子心地是善良的，至少在面對她的時候，她永遠都是一副笑瞇瞇的好說話的模樣，讓她一時間忘了，這個裴初九是在什么環境下生長出來的人，她就像是一個隨時待命的猛獸，趁著你不注意就會來咬你一口。
她身上的野性太足了，像是一只野性十足的貓，無法馴服的虎。
“”裴初九只是甩開了墨夫人的手，連一句解釋也沒有。
啪
她揮了揮手，一巴掌甩在姜琳琳臉上，眼神里那狠戾冰冷又帶著殺氣的眼神，像是要活活的把她冰凍，“第二巴掌，是因為你處心積慮的離間我們，是你欠我的。”
兩個巴掌下去，她的整張臉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甚至連嘴角都滲出了血絲。
原本她扎好的頭發都散落開來，看著狼狽極了。
“初九！！”墨夫人有些著急了，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夠了！不要在打了！”
姜琳琳的狀況實在是太差，看著慘極了。
冷風呼呼的吹著，夜里的寒風真是刮得人連骨頭都疼了。
她的手掌酥酥麻麻的，手掌心也打紅了。
她用的力氣十分大，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怒和所有的情緒全都糅雜在這幾個巴掌里邊。
她的手在顫抖，甚至連胳膊都在顫抖，心底的情緒和一幕幕的情緒洶涌的翻滾而來。
打完這三個巴掌，她就跟墨北霆這輩子在無關系。
她想，應該是在無關系了。
“啪”
她果斷又憤怒的打下了第三個巴掌，一字一句的從嘴里吐了出來，“這第三個巴掌，是你提沐之晴受著的，我知道你的存在一定有她的授意。”
“不，我”姜琳琳怔了一下，而后臉色慘白的趕忙否認。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裴初九面無表情，“三個巴掌打完了，以后你跟墨北霆的事跟我在沒有任何關系，我走了。”
她冷漠得沒有一絲感情，像是回到了最開始的起點。
在看到她這沒有表情的模樣的時候，墨北霆的心都痛了。
他的手在顫抖，心也在顫抖，她仿佛成為了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模樣。
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在床上美得像個能吸血的妖精，整個人包裹著一層冷漠的外殼，整顆心都不對外開放。
就連面對他的時候，她也笑得妖嬈艷麗卻又疏離得讓人覺得她是一陣抓不住的風。
這樣的女人最是危險，可偏偏接觸下來，他卻不可自拔的沉溺。
她的果決，勇敢，堅毅，甚至是那一時間的脆弱都刻在了他的心里。
不管他怎么裝都沒辦法騙自己，他就是被這樣的一個壞女人深深吸引了。
甚至，想娶她。
他深深的記得，求婚的那天，他沒帶大戒指，只隨便找了一個東西來代替。
那天他緊張極了，甚至連呼吸都停滯了。
他沒有給她盛大的求婚儀式，甚至沒有給她很好的環境，只是在那個月色下看著她嬌艷面容和帶著疲憊的臉時候，忍不住就求婚了。
盡管那個時候，他們早已經打了結婚證。
“初九。”
她的手忽然被一個溫暖的掌心拉住了，“我有話跟你說，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一個帶著滄桑和不悅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這是怎么回事！琳琳的臉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呼呼呼的直升飛機螺旋槳的聲音伴隨著一道蒼老而中氣十足聲音回蕩開來。
“琳琳的臉是怎么回事？”
一個穿著唐山裝表情威嚴的老爺子拄著拐杖從飛機上走了下來，整張臉板著，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上位者的氣勢如洪水般席卷而來。
一瞬間，就壓迫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老爺子的臉他十分熟悉，裴初九的眼睛猛的瞪大，這張臉不就是她小時候一直出現在電視里的那張臉嗎？
國務院前總理沐劍鋒。
她從沒想到，今天來墨家，竟然還能碰到這樣的一個大人物。
沐家的家主，竟然是沐劍鋒。
裴初九忽然內心涌起了一絲絕望，鋪天蓋地的絕望感洶涌而來。
這樣的一個巨鱷家族，為什么就非要死死抓著她不放呢？
她的衣角被螺旋槳吹了起來，看著那一步步走過來眼神里夾帶著憤怒的老爺子，垂眸不語。
“你就是墨北霆的原配，裴初九？”
沐老爺子皺起了眉頭，瞇著眼，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是。”
裴初九點頭，卻沒有注意到沐老爺子的用詞。
原配？
前妻也能叫做原配嗎？
這個念頭只在她的腦海中閃過一秒就拂去了。
的確也是吧，雖然她是前妻，但是也算是曾經的原配把？
她也沒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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