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在哪?慢著,我懂了,騙不過我的,咳,你指的是什么?”
皇太一本來是覺得司命應(yīng)該是在胡扯玩梗才對,可是這氣氛明顯不對勁,應(yīng)該不是只是為了整自己才搞出來的。
不過,神器也可能指的是別的東西,對了!盲點一定就在這里!瞬間皇太一就想明白了一切,簡單!
雖然平時大家默認(rèn)神器是能夠讓車子修復(fù)并重啟各種功能的必要道具,但是沒有人說就一定要指這個東西,淘〇上也經(jīng)常看到賣一些下飯神器切菜神器懶人工具之類的物件,何況還有可能指的是GAL……咦?為什么會聯(lián)想到這里,再繼續(xù)放任下去的話會不會很糟糕。
敘述性詭計就是這樣的,一定沒錯。
“說的就是這個啦。”
司命從什么都沒有的胸口摸出一個懸浮在空中的閃亮物體。
這三小?
【機神的結(jié)晶】
一眼看上去還能看到名字,就和以前的神器一樣,而且這一次拿到的東西感覺意外的強而有力,正如其名是一個巨大的藍(lán)色結(jié)晶,能夠發(fā)光。
“附帶的說明也沒有什么問題呢。”
明明是沒有問題,班長的臉色可不像是沒問題的樣子,反而像是出了大問題。
“孕育生命者,即為神……好短的說明啊,而且在下也很難理解想要說明什么。”
皇緋劍反復(fù)閱讀那一行簡短的說明,抓了抓頭,找不到里面的關(guān)鍵。
“單看這句話還是挺有道理的,話說這是說什么呢。”
皇太一覺得司命大概能知道,于是問道。
“不曉得哎。”
很好,就是這個回答。
“哎呀你們怎么糾結(jié)的事情這么多,關(guān)鍵在于,有了這個東西,我們是不是就能跑路了?”
梅菲斯特把頭從車窗縮了回來。
原以為天上投射下去的光柱是傳送門之類的東西,現(xiàn)在車子就在它的籠罩之下,但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啊這……能行么?”
皇太一心中是覺得應(yīng)該不大可能。
“可以哦,我剛才就感應(yīng)到了神器的形成,只要把它裝在車上,一切OK。”
司命比出了一個V字表示OJBK。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已經(jīng)被‘拯救’了呢。”
班長翹起另一條腿,換了一個坐姿,輕輕的冷笑聲滿滿的諷刺。
“怎么可能算是拯救世界了啊!這不是還在最糟糕的情況當(dāng)中嗎!”
皇緋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和徹底死了相差無幾,這時候偏偏形成了神器,確實是莫大的諷刺了——一直以來,大家的努力都是為了什么?
全部木大指的就是這樣。
“反正能回去,而且我們回去之后,這邊的世界不是也會重置么,挺好的啊,人家想早點看看大哥哥原來的世界呢。”
梅菲斯特伸了個懶腰,好像已經(jīng)不想和這個世界糾纏了。
“那個……真的會重置么?”
皇太一皺起眉問道,按以前的例子來說應(yīng)該是會,不過這一次的情況已經(jīng)看不懂。
“會啊,不過……”
“什么?”
“不過重置之后的世界和我們所做的事情其實是有命運上的關(guān)聯(lián)的,或許……和現(xiàn)在的差別不會太大。”
司命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現(xiàn)在離開了,重置之后的世界有可能還是空無一物,是這樣么?”
“嗯。”
面對班長有點感受到壓力的追問,司命點了點頭。
“咝……”
皇太一的牙縫中吹出不雅的聲音。
“在下……不能接受,這不是拯救,而是毀滅……”
皇緋劍雙手抓著刀鞘放在膝上,低垂著頭,盡管已經(jīng)在強行忍耐但體溫還是在不斷的上升,露出的肌膚顏色漸漸轉(zhuǎn)紅。
她可能說的沒錯。
或許那真的是一種拯救的途徑,但是,只要是正常的人應(yīng)該都不會有多少認(rèn)同——至少皇太一是這么想的。
“要怎么辦?”
司命看了看皇太一,又看了看其他人,眼睛立刻變成了充滿智慧的豆豆眼,放棄了思考。
不要這么快放棄啊你這白癡!身為至少能夠主宰這一切的人你就不能有點擔(dān)當(dāng)么!
“我覺……覺醒了新的〇癖……”
皇太一正要開口,正巧看到班長對自己使了個眼色,立刻改口。
順口一說,不能當(dāng)真啊。
看來是有了什么想法,想出的主意應(yīng)該比自己更靠譜點。
“司命同學(xué),你自己是怎樣想的?至少這一次,我希望你擁有決定的權(quán)力。”
班長推動了一下眼鏡的邊框,鏡片背后的目光比平時還要更加認(rèn)真,或者說……冷酷。
也許司命只要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她就會支持立刻安裝神器并離開的提案。
“有道理,嘻嘻。”
梅菲斯特跳到皇太一的腿上,頭不斷的向后蹭。
“明白。”
皇緋劍的氣多少消了一些,雙手離開了武器,靜等答案。
皇太一不清楚司命能夠給出一個什么樣的回答,話說這家伙連正常的動腦都懶得動,真的能夠想出靠譜點的解決辦法嗎?各種地方都很讓人不安啊。
“嗯……”
梅菲斯特脫了鞋盤腿坐在座位上,冥思苦想。
估計五秒鐘左右就會睡著。
這是皇太一最保守的估計。
好的,倒計時如何?
無聲的從一數(shù)到四。
司命雙眼開啟,眼神變了個人一般的堅定。
驚了,這是真的進(jìn)化嗎?
“我決定了。”
司命跳起來站在座位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眾人。
“這么快?”
班長連坐姿都沒有改變,但她應(yīng)該是有點驚訝的,應(yīng)該說,誰都想不到司命竟然能夠這么快就給出答案。
“再思考下去的話就會睡著了。”
司命過于認(rèn)真的表情甚至有點奶兇。
皇太一仿佛聽到了意識當(dāng)中的自己掀桌的聲音。
不愧是她,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那么——答案是什么!”
這個時候梅菲斯特肯定是不甘示弱,她也跳到了座位上,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著司命,要是換一個氣氛好一點的地方可能還行,在車子里面,甚至都站在座位上,這就有一點低齡感。
“我很不爽,想要收拾他一頓!”
司命指著頭頂,透過車子的頂部,指向的就是螺旋城的方向。
“沒錯!”
皇緋劍抓起武器,激動地站了起來。
“既然這樣做,那就決定接下來的作戰(zhàn)了。”
班長的表情依然如故,馬上大腦開始運轉(zhuǎn)思考。
啪啪啪——
這是梅菲斯特的鼓掌聲,還在用手肘不斷頂皇太一的胸口讓他跟著一起。
“恭喜。”
皇太一潛意識中就覺得鼓掌的時候該同時說這句話,反正說錯了多半也沒有什么大礙。
就在這時,車子開始平穩(wěn)升空,像是落在了升降機的上面。
“開始了么……”
皇太一停下了鼓掌。
“我去前面!”
司命越過作為回到了駕駛的席位,班長也緊跟著去了副駕駛的位子。
“開打了開打了!“
梅菲斯特一點之大戰(zhàn)之前的緊張感都沒有,依然在皇太一的身上滾來滾去。
會是怎樣呢?
皇太一深知自己的思考應(yīng)該無法抵達(dá)“真相”,很多時候即使知道了勝利的方程式,無法將方程式解明也依然毫無意義,現(xiàn)在自己就處于這樣的一個狀態(tài)。
“在下覺得……還是先弄明白對方的意圖比較好。”
但是皇緋劍一直緊張地握著武器的樣子更像是立刻要去和誰拼命,完全不是去講道理的姿態(tài)。
皇太一清楚她的那句話其實是自言自語,如果不這樣做,戰(zhàn)意就更加沒有辦法抑制,其實自己也是如此。
對于阿托利斯公這個不明所以的家伙,心中積累起來的怨氣可謂是非常大。
一路平安。
沒有看到任何守軍,或者類似于武裝的東西,螺旋城的樣貌確實與墻壁的另一邊大有不同,而且真的是一個巨大**的樣子,作為一座城砦都市,屬于非常有氣魄也非常靠譜的那一種,之前在這個世界所看到過的那些全都沒辦法比擬。
在光柱的引導(dǎo)之下,車子穿過了螺旋城的城墻和外壁,輕而易舉地深入到了內(nèi)部——當(dāng)然不可能撞墻,這是一種非常厲害的科技,可能與傳送能力不相上下,但是也可能整座城都是幻影。
進(jìn)入到了螺旋城內(nèi)部之后,眼前的情景又大有不同。
本以為能看見里面的具體結(jié)構(gòu),實際上只能看到一片黑,應(yīng)該是進(jìn)入了專門通行用的空間,內(nèi)部究竟是如何樣子完全不得知。
結(jié)果就來到了一個不明所以的地方,透過周圍的透明墻壁能夠看到地面上的景象,但不能確定是否真的就在空中,有可能連這里也是個異空間。
不過這里沒有阿托利斯公,甚至連人,不,人形的物體都見不到。
無法確認(rèn)會發(fā)生什么。
“想要展開劇情也得出來對話啊,人呢!喂!出來!”
梅菲斯特探出頭叫陣,為了保險就沒出去,顯得特別慫。
游戲里那種就蹲在固定位置等著你去觸發(fā)戰(zhàn)斗的boss真的是非常厚道,厚道如此,也難怪一個個都不能成事。
出現(xiàn)了!
出現(xiàn)的不是阿托利斯公,而是謎一般的……算了,不想欺騙自己。
不就是個發(fā)光的熊頭嗎!
你到底有沒有誠意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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