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終于出故障了?”
皇太一也不知道為啥,腦子里馬上想到的竟然是這個。
大概是不可抗力,奇怪的不靠譜東西看得多了,人也就會自然變得擁有戒心,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展開。
反正不管怎么樣,看上去確實是有光點,非常有存在感,閃得厲害。
光點的意義就是發(fā)現(xiàn)了天空之民……或者說其中的一部分,其實也不好說就真的有問題,萬一要是有呢對吧?
“不,這不大像是故障啊,雖然說我也不知道出故障的時候是什么樣的……也許……大概沒問題……”
司命用力瞪著眼睛研究了差不多有五分鐘,除了額頭上冒出的汗以外,什么結(jié)果都沒弄出來。
“用了這么多表達(dá)不確定的詞就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能不能鎖定詳細(xì)坐標(biāo)?我記得探測的范圍是包含地下的,我不認(rèn)為會在地面上。”
班長并沒有對結(jié)果抱有太大的希望,所以這時候也不會被影響到情緒,能夠冷靜的觀察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那是啊,地面上這不啥都沒。”
不用梅菲斯特說出來,大家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前面就那么一只植物形狀的怪獸,哪能找到半個人。
但是要是真的想要挖出地下的東西,那就有些難了,就連確定位置都不容易,畢竟這不是一個只有長和寬的平面世界。
“不……不對啊……難道真出了問題?”
司命又看了一會兒,甚至連剛才自己那個本來就沒辦法確定的推論都要給繼續(xù)推翻,也就是說從“可能沒問題”開始轉(zhuǎn)變成“這絕對是出問題了啊”這樣子。
行吧,一切科學(xué)全都是建立在對前人的結(jié)果不斷改變與否定上的,世上也不應(yīng)該存在永恒不變的東西。
“到底是有問題還是沒有?”
熊滿頭霧水的湊了上去,它是大略懂得操作的。
兩個人研究了半天,貌似狀態(tài)并沒有變好,皇太一等得要頭疼了。
“你覺得如何?”
司命的頭終于僵硬的抬了起來。
怎么有種要發(fā)生奇怪展開的預(yù)感?
“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了,如果在不行的話,它可能從一開始就是沒用的。”
熊也弄得像說謎語一樣。
“能不能用簡單一點的方法來形容?”
皇緋劍代表一切腦袋上頂著問號的人發(fā)言。
只有梅菲斯特一臉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的樣子打呵欠,真是自由。
“咳,目前得到的結(jié)果就是……坐標(biāo)是和那個東西重合的。“
司命清了清嗓子,指著正前方的植物怪獸說道。
“被吃了么……也還算合理,以前也有過類似的事發(fā)生。”
班長點了點頭。
“似乎還有點不大一樣,要不先試試?”
司命雙手比了個心。
這什么動作?
是把它干掉的一起嗎?
而且還要盡可能保持完整。
話說這東西真的有弱點嗎?
工作量會不會有點大?
皇太一仰著頭,站在植物怪獸面前。
麻了。
都沒想過打個怪獸要附帶這么多額外的條件。
還不如試試能不能相互理解。
說說而已,明知道是不能的。
“那個……zaima?”
皇太一原以為怪獸肯定會直接攻擊過來,結(jié)果和想象中不大相同,也許是因為看不到太小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靠的很近了對方也沒有任何的行動。
近距離觀察植物怪獸,更覺得相貌可憎。
似乎融合了肌肉的部分片刻不停地分泌著一種粘液,涂滿了植物怪獸的軀體和觸手,這種行為的意義目前還不能夠完全理解,也許是為了防止體內(nèi)的水分散發(fā),但它根本不是正常的植物,體內(nèi)有沒有金屬尚且還是個問題,所以可能也不是這么一回事。
再靠近幾步如何?
如果能夠不戰(zhàn)斗解決問題的話當(dāng)然是最好的選擇,但目前還看不出來其他的解決之道。
“喂!你能聽懂人話嗎!”
皇太一開始向著植物怪獸喊話,他也明白對方大概率是個沒有智能的生物,可是心中就是有一種類似于抗拒的情緒,不想對沒有反應(yīng)的敵人出手,毆打瓦片等沒有生命的物體是沒有多大意義的。
“咕……嗚……”
不確定算不算是一種回應(yīng),植物怪獸尖端被叢生的觸手包裹住的部分慢慢蠕動了幾下,發(fā)出一種極為接近生物的叫聲聲音。
單純的聲響和利用叫聲的溝通是完全不同的,皇太一也在修行的時候?qū)W過傾聽各種聲音并找出細(xì)微差別,所以能夠分辨出來。
“原來你不是植物,是動物。”
皇太一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感慨這個。
植物怪獸有可能很大的一部分是埋在沙漠下面的——多數(shù)的常見植物也都是這個結(jié)構(gòu),甚至可能那才是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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