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淺影哪里知道,自己最愛的寶貝兒子,趁著她出國的時候,竟叛變他國,把她賣了個一干二凈。
回到M國之后連續(xù)幾天高強度的工作之后,程燁這老板表示,晚上請大家吃大餐。
眾人齊齊看著竹淺影,因為大家都知道,這種事,去與不去,最后多數(shù)取決于竹淺影點頭與否。
若說除了兒子之外,還有什么對竹淺影影響巨大的,那就是美食!
她這吃貨,對美食的抵御力為零,聽程燁這么一提,再對上大家齊刷刷的目光,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要說她為什么會猶豫?
因為一起吃大餐,少不免要喝酒?伤詮某δ峭砗攘司茐牧耸轮,對喝酒這事便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
老天,似是特意幫她似的,這天的事一件接一件,竹淺影從吃完午飯之后便一直沒停過手,眼看快到六點了,離吃飯時間只剩半小時了,竹淺影手頭的工作,卻起碼還得再忙一兩小時。
“程,我手頭還有好些事沒做完,給我叫外賣吧,我就不去聚餐了,你們?nèi)グ!?br />
竹淺影到M國已經(jīng)第五天,眼看著工作一堆堆,心里暗暗著急,一心只想著快快完成工作回L城陪寶貝兒子的她,這下不得不忍痛割愛,把美食拒絕了。
“讓助手過去幫幫你,我們沒關(guān)系,可以等你一起的!”
程燁卻仿是鐵了心要她一起去,沒等竹淺影再爭辯什么,直接掛了電話,很快,竹淺影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進來的,正是她倆助手。
其實,竹淺影堆積在手頭的工作,基本,全部得她自己親手完成,不然,她大可以把這些工作直接扔給助手,自己跑回國去陪兒子。
這下倆個助手進來之后,能幫竹淺影做的,其實微乎其微。而程燁,不可能不知道這些,卻仍舊讓倆助手進來,擺明,是要告訴竹淺影,今天這聚餐,是非等到她一起去不可的。
明白到這點之后,竹淺影直接開始收拾東西,對倆助手說,“走吧,這些事,我明天再弄!”
畢竟,是集體聚餐,竹淺影也不好因為自己而掃了大家的興。
晚飯是在一家中式餐廳吃的,無論是鮮美的魚蝦蟹還是脆皮的廣式燒肉又或是各種小炒,全都是竹淺影的最愛,這幾天忙得連飯都沒多少時間吃,落下的那些營養(yǎng)及熱能,吃了這一頓大餐之后,算是徹底補了回來。
其他人,都和竹淺影一樣,吃得極之開心,飯后,眾人又嚷著去酒吧喝酒,這個提議,幾乎得到眾人的一致同意。
所謂的幾乎,就是差一點。
而這一點,就是竹淺影。
去酒吧喝酒,幾乎是每次聚餐的余興節(jié)目,可竹淺影惦記著她的那堆積如山的工作,而且,心頭還時刻提醒著自己喝酒壞事少喝為妙。
程燁見眾人紛紛舉手,只有竹淺影沉默不語,便開口說,“影子還有一堆工作急著要處理,要不,改天再去喝酒好不好?”
眾人失望之情溢于言表,竹淺影明知程燁這是在間接要挾她,卻又不得妥協(xié)。
“沒事,我的工作明天再處理也行,走吧,還是老地方嗎?”
眾人立即興致勃勃地起身,熱熱鬧鬧地前往平常經(jīng)常光顧的那間酒吧。
這間酒吧,平時生意不錯,每次來,都是人聲鼎沸,但這次,卻只見到酒保和侍應在忙著布置著什么,全然不見客人的影。
竹淺影納悶地環(huán)視四周,微微湊近程燁問,“程,這里怎么沒人光顧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一般來說,除非是出了命案或者是被查封過,不然,不可能冷清到如此程度。
程燁卻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不也跟你一樣,才回來沒幾天嗎?”
竹淺影想想也對,便沒再多問。
眾人隨著侍應走到酒吧中央,三三兩兩圍桌而坐。
程燁自然是跟竹淺影一起坐的,原本,竹淺影那倆助手,也跟他們坐一起,但還沒開始喝酒,那倆助手便被其他同事拉了去,于是,竹淺影這一小桌,便只剩下竹淺影與程燁相對而坐。
坐下之后,程燁的目光幾乎沒離開過竹淺影,在暗淡得近乎曖昧的燈光下,竹淺影愈發(fā)地覺得不自在。
扭頭四處張望,“程,不如我們坐那邊去吧。”
竹淺影指指程燁身后那個包廂,幾位同事稀稀落落地坐在那,就算再加他們倆,也不會顯得擠迫。
“我比較喜歡這種桌子!”程燁卻堅持道。
竹淺影甚是無奈地捏捏眉心,他這樣,不是擺明讓她在這里陪著他么?
“不舒服嗎?”
程燁不知是有意不是故意把她的無奈解讀成不舒服,嘴里問著,手已經(jīng)遞了過來,覆在她的額上。
竹淺影愈發(fā)地尷尬,想要避開,又好像太傷人,可由著他如此,以她和他的關(guān)系來說,又顯得太過親密。
“我沒事……”不好意思躲開,只好遞起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開。
程燁配合得很,由著她把他的手拉扯開,卻在她松開他手腕的時候,一把將她的手扯了過去。
竹淺影嚇了一跳,想要把手收回來,卻怎么都拉扯不過他。
程燁抓著的,是她的左手,他把她的左手,拉扯到他的眼皮底下,垂眼,視線落在她左手修長而潔白的手指上。
竹淺影隱約有點明白他的動機,開口想要解釋什么,他微微有點粗礪感的指腹,緩緩撫過她的無名指。
“為什么,不戴結(jié)婚戒指?”
說著,抬起頭,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著竹淺影。
竹淺影在心里暗地嘆了一口氣,表面,卻甚是淡定。
“我不是一直沒戴嗎?現(xiàn)在不戴,也不奇怪,不是嗎?”
她表現(xiàn)得十分鎮(zhèn)定,但她知道,這個借口,根本說不過去,也瞞不過他。
他會這么問,其實,表示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你以前不戴,是因為你跟他處于離婚狀態(tài),但你和他,不是說復婚了嗎?那為何不戴婚戒?”
程燁這次,似是鐵了心不讓她逃避了!
竹淺影懶得再作徒勞的掙扎了,“沒錯,我跟他還沒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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