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楠立在陰陽圖案之上,四周十余雙眼睛都在緊緊的盯著他,尤其是祝辭天,雙眸瞪得好似銅鈴般。
“謝淵,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包庇惡徒,難道是不將我北域古界放在眼里嘛。”
祝辭天張口怒吼,聲勢隆隆炸響,顯然蘊含幾分神通,震得空間都在隱隱顫抖。
謝淵卻淡然一笑,道:“祝兄何必雷霆大怒,秘境之事且聽喬楠詳細(xì)說來。”
祝辭天擺明是想給喬楠戴上一頂大帽,好將其滅殺,讓謝淵入選神院成為鏡花水月。
但謝淵也不是傻子,豈會輕易讓祝辭天得逞,如今唯有喬楠一人出了秘境,那里面發(fā)生的事,還不在他一張嘴上。
神院幾名長老默然點了點頭,允許幾位城主盤問喬楠,當(dāng)然,他們也想弄明白,秘境中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哼,老夫且問你,你是如何殺害了九城其他天驕。”
有謝淵出手阻撓,祝辭天也明白,一擊未能得手,想再滅殺喬楠便有些費勁了。
他可不想神院的名額落在謝淵身上,自然要令喬楠坐實殺人之事,句句言辭犀利,隱藏殺機(jī)。
“敢問祝城主,何曾見晚輩滅殺他人?”
喬楠沒有回答祝辭天的問題,態(tài)度不卑不亢,直接反問道。
他體內(nèi)天地有天罡地煞戰(zhàn)魂,一旦釋放出來,足以將眼前這些人全部鎮(zhèn)殺,但喬楠卻不想暴露實力。
更何況,神院可是主宰北域的至強(qiáng)勢力,眼前不過冰山一角罷了,若是貿(mào)然得罪,自然不是一件好事。
“放肆,你這小輩好生無禮,祝兄乃是前輩,豈是你可以質(zhì)問的。”
祝辭天尚未開口說話,便有一名城主厲聲喝道,看似是在替祝辭天說話,實則也是在為自己著想。
畢竟只要謝淵沒能入選神院,那他們便還有機(jī)會,否則,他們才不會傻到摻和謝淵與祝辭天的爭斗中來。
只是因為利益,令得他們與祝辭天站到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
若是公平一戰(zhàn),敗了也心服口服,可是秘境之中,究竟發(fā)生何事,他們無從知曉,但門下最杰出的天驕,都未能活著出來,令他們著實不敢相信。
說到底,他們不信那些盛名天驕,竟然會比不過一個聲名不顯的小人物,心存不甘罷了。
喬楠斜眼瞥了瞥一旁略微有些體胖的城主,眼眸中不經(jīng)意間閃過一抹玩味戲謔的笑容,令得那名城主心中怒火頓時騰升。
區(qū)區(qū)一名半圣境界的螻蟻人物,竟然在蔑視于自己,不禁攥起拳頭,指骨噼里啪啦直作響,恨不得立刻將這小子斃于掌下。
“小孽畜,還不如實招來,究竟在秘境中使用何等卑劣手段,令得所有天驕皆音信全無,獨活你一人。”
體形略胖的那名城主強(qiáng)壓下心頭怒火,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憤然朝著喬楠質(zhì)問道。
“小子,在座之人皆是北域赫赫有名的人物,莫要心存僥幸,快些交待吧。”
“沒錯,老夫可以保證,只要你誠心悔悟,便會饒你一命。”
其他幾名城主也都紛紛開腔,苦口婆心的勸說喬楠認(rèn)罪伏法,甚至愿意保喬楠一命,仿佛是在為喬楠著想。
喬楠不禁嗤然一笑,暗道:真把我當(dāng)傻子了不成,若是承認(rèn)了才會死的很難看吧,更何況,他根本沒有殺過任何天驕。
雖然他挺想將皇甫端與厲絕天滅殺了,但當(dāng)他帶著天罡地煞戰(zhàn)魂在秘境中搜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
“諸位前輩的好意,喬楠心領(lǐng)了,只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豈敢妄認(rèn)。”
“更何況諸位前輩門下高足,皆是當(dāng)世名杰,晚輩這點微末道行,豈能奈何得了他們。”
喬楠辯解一句,面對諸多強(qiáng)者的質(zhì)問,依舊面色鎮(zhèn)定,沒有絲毫慌亂。
看似是在明著捧在場的天驕,實則是在譏諷他們,若是門下弟子真是自己所殺,那他們的臉往哪放?
豈不是說他們門下弟子皆是廢物,亦或是當(dāng)初的赫赫威名,皆是吹捧而出,根本就是虛有其表。
這一招,無疑是在將諸位城主的軍,令他們即便想致喬楠于死地,也拉不下臉,繼續(xù)讓喬楠承認(rèn)是自己殺了眾人。
“你且說說,在秘境之中,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為何諸多天驕,卻獨活你一人?”
體胖的那位城主窮追不舍,依舊向喬楠質(zhì)問著,仿佛不問出個子丑寅卯來,決不罷休。
喬楠也不傻,自然不會實情相告,萬一這些人覬覦泰坦一族的底蘊傳承,該當(dāng)如何。
而且,泰坦一族即將世出,若是走漏風(fēng)聲,難保當(dāng)初泰坦族的仇人,不會前來尋釁。
誰也不想看到,曾經(jīng)昌盛的強(qiáng)大種族再現(xiàn)人間,而且是聽命于一人族小子,豈不意味著,人族也將要崛起。
“原來那處秘境根本不是什么洞天福地,完全就是一副末日之景。”
“赤地千里,荒涼貧瘠,鬼哭狼嚎,連天地元氣都少的可憐,更有不滅的陰魂在那里肆虐。”
“很多人剛一進(jìn)去,便被那群陰魂撕碎吞噬了,我運氣好躲在一處地洞里,一直沒敢出來,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才將印記開啟,出得秘境。”
喬楠作出一副驚恐的表情,似乎依舊心存余悸,繪聲繪色的為眾人描繪出一副古戰(zhàn)場的末日之景。
謝淵坐在一旁,雙眸中閃爍著精光,以他對喬楠的了解,顯然不會老實的待在地洞中幾個月。
他甚至都懷疑,喬楠的這些話中,恐怕沒有一句真話。
畢竟誰都存在私心,即便是他,也不會在得到寶物之后,老老實實的交出去,反正其他人都沒有出來,第一之名毫無疑問。
謝淵沒有拆穿喬楠的把戲,他的目的只是進(jìn)入神院,只要喬楠替他將這個目的達(dá)到了,至于喬楠在秘境中究竟犯下何等滔天之罪,他才懶得去管。
當(dāng)然,質(zhì)疑的不止是謝淵,其他人皆明白,喬楠所言存在虛假,但死無對證,誰也沒法證明喬楠話的真?zhèn)巍?br />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
神院副院長擺了擺手,示意此事結(jié)束,不許再提,無論是那些天驕?zhǔn)撬涝陉幓晔种校嗷蚴菃涕种校y有定論,多說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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