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你知道錯了嗎?”女人停下手中的竹板冷冷的問道。
少女委屈巴巴的跪在地上,抬著一雙被打得通紅的小手,“娘親,璃兒知道錯了。”
女人綿糯的嗓音在此刻聽著是那么的狠厲與無情,“好,那你說說!說說你都錯在哪兒了!”
“璃,璃兒不該擅自帶妹妹去玩兒,要不是璃兒...妹妹也就不會被淋雨,也就更不會染上風寒。娘親~是璃兒錯了!璃兒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少女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璃兒真的,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就原諒璃兒吧~求您了....嗚嗚~”
“哭哭哭!就知道哭!”女人隨手就將竹板摔在了一邊,“罰你跪一個時辰,不許吃晚飯!聽明白了嗎?”
“璃,璃兒明白了。”少女一邊抽泣一邊委屈地回答道。
女人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冷哼了一聲,便拂袖離去。
而少女呢?就這樣跪著...跪著......
漸漸地,困意與倦乏終于將她籠罩了起來。
直到后來有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出現,才改變了這一切。
“璃兒?璃兒?璃兒~你快醒醒。”
少女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跟著她就發現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個黃衣男人的懷中。
“爹爹!”少女本來剛剛想展露笑容的小臉,突然又一下子又緊皺了起來,而后她眼眶一紅,“爹爹~”
黃衣男人趕緊伸出手指,格外心疼的刮了刮對方的小鼻子。
“哎呦呦~我漂亮的小郡主,今兒怎么還哭鼻子啦?”
“因為,因為璃兒做錯事,所以被娘親罰......”
“哦~原來是璃兒做錯事啦?那...你都做錯什么啦?”
少女一抖一抖的啜泣道:“璃兒帶妹妹出去玩兒,然后,然后就下雨了。我們淋了雨回來,結果...結果妹妹就病倒了...嗚嗚嗚~”
“哦?是這樣嗎?哎呀!可是不對啊!為什么爹爹聽妹妹說的,跟你講的都不一樣呢?”黃衣男人問到這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
“嗯?不一樣?”少女此時裝成了一副十分疑惑不解地樣子盯著對方,“哪里不一樣啊?”
“小丫頭!”黃衣男人又不禁刮了下少女的鼻子說道:“你妹妹方才可都跟爹爹招了。說是...她不聽姐姐的話,偏要姐姐帶她出去玩。結果不只是害得自己受了風寒,還弄得姐姐也被娘親罰。所以她好過意不去,好傷心吶~”
“哎呦!這個小笨蛋!”少女頓時就收了哭臉,接著就露出了一臉‘恨不成材’的樣子。
也就在此時此刻,咕嚕嚕——從少女的肚子里傳來了一陣慘叫。
“哈哈哈~爹爹看你才是小笨蛋啊~”黃衣男人用手在少女的小腦袋上狠狠地搓揉了兩下,“餓不餓?餓不餓?”
“嗯~餓~爹爹,我餓啦~”少女踢著腳撒嬌道。
一瞬間,黃衣男人就像是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個純白的糕點來!
“璃兒,你看看這是什么?”
“啊!蓮蓉包!”
少女想伸出小手將那糕點給接過來,可卻不想剛碰到就又閃電般地縮了回去!
黃衣男人見到對方如此作態,便微微皺眉道:“璃兒,你的手怎么了?”
“沒怎么,沒怎么!嘿嘿~”說完少女就又想伸手去拿蓮蓉包。
“攤開手,給爹看看!”黃衣男人聲音冷冷地說道。
少女沒辦法,只好抿著嘴,緩緩地攤開了她自己的手掌。
看著那微微腫脹,滿是紅印的一雙小手,黃衣男人驟然是心中一痛!
他小心翼翼地問著,“還疼嗎?”
少女搖了搖頭,“不疼了。”
黃衣男人又問道:“是娘親打的?”
“嗯。”少女的聲音很小,像蚊子一般。
好個惡毒的女人!“那璃兒...你恨娘親嗎?”
少女又趕緊搖了搖頭,“不,不恨。娘親都是為了璃兒好。”
黃衣男人呆呆地看著那雙清澈透底的眼睛,一時間竟無語凝噎。
“好,璃兒真乖~來~爹爹喂璃兒吃好不好?”
“嗯,好~”
“姐姐!姐姐~”
回神一瞬,鄭婉璃微微皺眉。
放下手中的書卷,她不禁無奈地看向了一旁。
“煙兒啊~你要是再這般胡鬧地搖晃下去,姐姐的這條胳膊恐怕就是不用再要了呀!”
“哎呦~姐姐!你就跟妹妹去唄~我都好不容易才勸通了先生給你看病呢~哎呀!去唄!去唄~”
鄭婉璃趕緊站起身,將對方的手給扒拉了下去,“哎呦~好好好~姐姐我算服了你了!我的小祖宗!走走走,咱倆馬上去!馬上去!”
“得嘞!”鄭婉煙旋即后退小半步,然后擺出了自己的小手道:“請吧~我的好姐姐!”
鄭婉璃情不自禁地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好~”
稍后不久,黑云城城主府的會客廳內。
此時的燕是非正一臉不爽的坐在那里獨自喝著‘悶茶’。
而也就在這個同一時間,鄭婉璃姐妹兩從廳外面走了進來。
“先生~先生~”鄭婉煙見著燕是非時頓時眼前一亮,便沖到了對方的身邊笑道:“茶好喝嗎?”
燕是非被那雙大眼睛盯得是毛骨悚然,不禁將頭撇向一邊道:“不好喝。”
“啊?”鄭婉煙托著長長地鼻音道:“本來還說想嘗一口呢~”
“煙兒!”
聽到這聲不悅的召喚,鄭婉煙趕緊偷偷地吐了一下舌頭,而后退了回去。
“貌似就在前不久...”鄭婉璃眼下對于燕是非這個男人是連看都懶得看,反而是一步跟著一步地朝著主位走去,“某些人好像還曾與本姑娘信誓旦旦的保證過...七天!他只待七天!七天后他便會離開。不知道本姑娘又沒有記錯啊?燕公子!”說完,鄭婉璃一個轉身,便是甩著袖子坐在了椅子上。
“哎呀!姐姐~”鄭婉煙一皺鼻頭,便連忙踩著小碎步跑了過去,“姐姐!你怎么能這么說......”
“住嘴!邊上呆著去!”鄭婉璃眼睛一瞪,跟著訓斥道,“小姑娘家家的,剛剛成何體統!”
“哦~”鄭婉煙見對方好像真的要生氣,于是就趕緊乖乖地站到了旁邊。
但就在此時,燕是非清冷的嗓音卻悠悠然傳了過來,“姑娘你可曾還記得,我那日在琵琶聲中道出的半句‘只可惜’啊?”
鄭婉璃聽到這不禁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悅地說道:“公子,到底想說些什么?”
“呵呵~想說些什么?”燕是非冷笑一聲,隨即便反問道:“姑娘,你說呢?”
“哼!在小女子還算以禮待人的時候,我希望公子能夠有點自知之明,盡早離開。否則的話......”
”姑娘你雖然如今在表面上看著與尋常人無異,但實則上卻是五臟六腑皆有一定程度的損傷。若是在下估算不錯的話,你應該是在很多年前曾受過一次非常嚴重的內傷吧?雖然當時被人用奇藥給救了過來,但只可惜是丹田半毀,邪氣入體。再加上你恨極傷心,心不順,便叫邪氣有機可乘。需要知,這‘心’為五臟六腑之首,一旦它要是出了問題,那便會環環出事,個個壞事。直至姑娘你將來的某一天積傷成災,消香玉損,才算罷手!所以...姑娘你現如今應該明白我此前沒有講完的那句,‘只可惜’的另一層含義了吧?”
直到燕是非說完許久,鄭婉璃姐妹倆都久久不能開口。
“哼!閣下究竟是誰?為何會對我的事情知道的這么多?”鄭婉璃冷冷地看著燕是非問道。
燕是非靠在椅子上呵呵一笑,“我是誰?我是燕是非啊!至于你要是問我為什么會知道你的事情...抱歉,我不知道!”
“那,那先生為何會!”鄭婉煙剛想說話,卻不想直接被對方給打斷!
“那些也只是推斷!”只見燕是非拄著自己的臉頰侃侃而談道:“正所謂,一個武者,半個醫者。就在我與你姐姐見過面的這幾回,我便根據醫術中的‘望聞’二術給她做了相應的診斷。而診斷之后,便推斷出了我方才所講的那些。只是不知...在下推算的是否準確啊?鄭大小姐。”
在這一瞬間,一切再次歸入了死寂的氛圍。
忽然,鄭婉璃先打破了這份死寂。
“你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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