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我們的船,但你可能不知道我另外一個身份!”我故作神秘道。
“什么身份?”云姐用一種的鄙夷眼神盯著我,狐疑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另外一個身份就是魔術(shù)師!”
“只要我稍加施展一點魔法,那這艘船就變成我們的船了,你信不信!”我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聽完我的話,云姐直接翻了個白眼給我,她可能以為我會說的靠譜的呢,結(jié)果就說了一個魔術(shù)師?
“雖然我魔術(shù)師的身份是編的,但這艘船一會變成我們的船卻是真的!”
我沒有跟云姐詳細的解釋,反正一會她就懂了。
在我和云姐的聊天當(dāng)中,薩諾斯基社團的船很快就逼近了,我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龍戰(zhàn)三個人站在船頭,絕對是他們?nèi)藷o誤了!
再次看到龍戰(zhàn)幾個人,我簡直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在這荒島上等了這么久,可終于等到他們來了!
“阿維!”
這時云姐也看到了站在船頭上的劉維,她神情忽然變得激動起來,這一刻,她是真的激動了,畢竟一個多月前讓劉維劃著那艘救生艇去找救援,再到現(xiàn)在,我和云姐在島上經(jīng)歷了什么,只有我們自己清楚。
從一開始的露宿野外,生活極其艱難,到后面找了個山洞,云姐還在里面碰到了正在冬眠的極北蝰,然后又是遇到北極熊襲擊,北極狼群的追殺,再后來遇到托利他們,又發(fā)生了很多矛盾,后面還遇到了東北虎奪食的生死時刻,我和云姐能撐到現(xiàn)在,終于等到了劉維找到救援回來了,而且還不是他一個人,龍戰(zhàn)和梅列夫也在!
這簡直就跟唐僧經(jīng)歷了九九八十一難終于取到了西經(jīng)一樣,能不激動嗎?
別說是云姐了,就是我的心情都是很激動的,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跟他們敘舊的時候,托利和根納被我們殺了,薩諾斯基社團的人肯定會知道的,既然如此的話
那一會肯定還會有一場反水之戰(zhàn)!
站在船頭上的龍戰(zhàn)幾個人也看到我和云姐了,他們朝我和云姐招了招手,我也揮了揮手表示回應(yīng),接著我轉(zhuǎn)頭對云姐說道:“云姐,準(zhǔn)備一下,一會還會有一場惡戰(zhàn)!”
云姐鄭重的點點螓首,雖然劉維他們也在船上,但他們明顯不可能會跟薩諾斯基社團混到一起去,托利已經(jīng)被我們殺了,一會薩諾斯基社團的人肯定會為托利報仇的,而劉維和龍戰(zhàn)他們顯然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現(xiàn)在相信我剛才說的話了么?我說了這艘船我說了算就是我說了算。”我淡然一笑,道。
“好好好,相信了!”云姐現(xiàn)在也不再懷疑我了,她接著又問道:“不過你是怎么知道阿維他們也在船上的?”
“因為我有火眼金睛,看到了他們在船上,懂了吧?”我稍微扯了個牛皮,不過我說的卻是真的,雖然我沒有孫悟空的火眼金睛那么厲害,但我的確是早早就看到了龍戰(zhàn)他們,所以才敢這么肯定的跟云姐說的。
“一天沒個正經(jīng)。”
我笑了笑,沒再跟云姐繼續(xù)扯淡,而是將托利的尸體給抓了起來,云姐柳眉一蹙,問道:“張松,托利不是死了么?你拿他的尸體干嘛?”
我把眼睛還沒閉上的托利往云姐面前一湊,嚇得云姐后退了好幾步。
“你干嘛?”云姐嫌棄的瞪了我一眼,雖然說托利是她殺的,但尸體這種東西對于她來說,還是存在一定的恐懼心理的。
“拿他當(dāng)人質(zhì)啊,正好他死不瞑目,只要我們配合一下,就能讓薩諾斯基社團的人以為托利還沒死,那么他們就會投鼠忌器,懂了吧?”
我很有耐心的跟云姐解釋道,托利雖然死了,但他的尸體無疑也是一個很好的盾牌。
“懂了。”
聽我一說,云姐自然也是懂了,她抿嘴一笑:“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托利的尸體也不放過。”
“誰讓他之前那么囂張來著,這算是他最后的一點利用價值了吧。”
于是我將托利的尸體放在我的面前,由于托利死了的原因,他的頭老是往下垂,這樣可不行,要是托利的頭往下垂的話,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具尸體了,于是我將刀子拿出來,用刀身抵著他的下巴,這樣一來的話,托利就好像正在注視著前方一樣,同時我的刀還抵在他的下巴上面,這樣看起來就完美了!
“完美!”
我不禁為我這個臨時想法點了個贊,這時薩諾斯基社團的船也來到了我們十幾米開外,船頭上站著的除了龍戰(zhàn)三人之外,還有一大群毛子,他們應(yīng)該都是薩諾斯基社團的人。
“小子,把我們老大放下!否則我們將把你射成馬蜂窩!”
站在最前面的一個毛子一聲怒喝,其余的毛子瞬時間便齊刷刷的將武器給拿了出來,二三十把空洞的槍口直接對準(zhǔn)了我和云姐!
空氣中再次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亂動,要不然的話,我馬上就宰了托利!”說著,我手中的刀動了動,從他們的角度看起來像是更加往里面一點了!
這下薩諾斯基社團的這幫毛子不淡定了,但他們又不敢開槍,于是只能選擇跟我談判!
“哥們,有話好好說,不要沖動!”為首的毛子見狀,臉皮抽搐了一下,他們顯然不敢拿托利的命來開玩笑。
“派一艘快艇過來接我們上船,別跟我耍什么花招,否則我分分鐘宰了托利!”我眼珠子一轉(zhuǎn),冷冷的說道。
為首的毛子沒有說話,他只是一招手,他旁邊的一個毛子就明白了,不過隨即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角度,在他看來,張松這個舉動就跟傻子無疑,等上了船,即便托利在他們的手里當(dāng)人質(zhì),但只要一上船,那就是他說了算!
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的這么多,我隨即朝旁邊的龍戰(zhàn)隱晦的使了個眼色,他臉色陡然變得嚴肅起來,按照這局勢來看,貌似我和薩諾斯基社團的托利相處得并不怎么友好。
機智如龍戰(zhàn)劉維梅列夫三人,當(dāng)我第一句話落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不簡單,看來這次救援恐怕還得熱熱身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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